你老惦记当我的道侣干什么玩意 第197章

作者:合雪丶

  “那……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江离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幽兰,眼眸里仿佛生出几分贪婪。

  “公子还需再做到一件事,若是这一件事公子也做到了,幽兰便任由公子施为。”

  “这是我最后的耐心了,你说。”

  “在剑术上,赢我。”幽兰缓缓站起身,下一瞬,她那澄净的眼瞳一下子便锋锐起来,整个人的气息也不再只是那般淡漠,仿佛一瞬间,她整个人就变成了一把剑,桌上的茶水被她勾动,凝聚成剑,被她在手中紧握。

  江离也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微微勾勾手指,角落里木桶的水也被引动,来到了他的手中凝聚成剑,当他将剑紧握的那一瞬间,面前的幽兰便已出剑,直指他的咽喉。

  这房间里空间并不大,能施展开的空间并不多,两人握着凝结的水剑,身体不断在房间内穿梭腾挪,渐渐江离竟有了几分讶异,幽兰故意只用了化神一重的修为,实际上她的真实修为分明是炼虚一重,但江离的讶异不止于此,他在第一时间便发现,幽兰竟然已领悟了剑势。

  虽说这剑势略显孱弱,可却是实打实的剑势,因此江离稍稍让了她几招,慢慢的感知着她的剑势,开始解构她的剑势,试着将其复制下来,待到他解构的差不多了,便没有了耐心,脸上的表情稍稍认真几分,淡然念了一声“破”,面前幽兰的剑势在一瞬间便被压制的无影无踪,而他的剑锋落在幽兰的身上,身上的水剑破碎,水溅落在幽兰的胸前。

  他收回手,靠在墙边,慵懒的凝视着面前被水打湿了衣衫的幽兰。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幽兰确实是一位极美的女子,水渍将她胸前的舞裙浸润以后,那轻纱般的舞裙便紧贴在了她的酥胸,勾勒出曼妙的弧线,她的锁骨上也落下了晶莹的水渍,此刻的幽兰看上去稍显狼狈,却又多了几分妩媚,幽兰下意识想举起双手,抱住胸脯不让他窥视,但她刚抬起手,渐渐却又放下。

  “好看吗?”

  “挺好。”

  “幽兰忽然又有了一个小小的条件,希望公子能够答应。”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最后一个小条件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夜还很漫长,不是吗?”幽兰的语调竟有了几分娇柔撒娇的味道,江离好像有所心动,无奈叹息一声,“你要如何?”

  “我想请公子为我再画一幅。”

  “现在?”

  “现在。”

  “我画人有特殊癖好,若是得不到满足,向来不喜认真画人。”

  “公子要如何?”

  “我只认真画不穿衣服的女人。”

  幽兰的眸子又凝滞了一瞬,她今晚大概被江离刷新了不少三观,那双淡漠的眸子终于还是多了几分鄙夷,“公子的癖好真是下流无耻。”

  “我一向如此坦诚。”

  幽兰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伸出手,将肩膀上的衣带往下稍稍刮了些许,挂在了她的手臂上,接着她伸出手,轻轻拎起裙摆,将裙摆近乎拎到了大腿根,裙摆下雪腻修长的双腿并拢,她的眸子望向江离,“不知这样,可否勉强让公子为我画上一幅?”

  “倒是勉强可以认真一下。”江离拿出了他自己的画板开始调起了颜料,动作慢条斯理的,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画起来,而幽兰一直这般拎着裙摆,被江离的目光不断直勾勾的盯着,她白嫩的肌肤似乎也稍稍开始泛起了玫瑰般的浅粉色,心底也终于多了几分怪异的羞耻感,渐渐觉得身子有些酥麻。

  三炷香的时间以后,江离收起画笔,笑道,“画好了。”

  他将画调转给幽兰看,他将画中的女人神韵画的尤其贴切,幽兰望着这幅画,眼眸朦胧了一会儿,唇角竟不自觉的勾起几分,接着她便走到了桌边,微微俯下身,一只手轻轻撑在桌上,另外一只手则轻轻抓住舞裙的边角,裙摆下的雪臀微微撅起,宛若满月一般的弧度尤其诱人。

  她转过头,眼眸似乎有几分迷离。

  “公子先前画了半天,让幽兰……都有些站不稳了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快来吧。”

  江离终于得偿所愿,只是在走向幽兰的时候,他在心底大概感知了一下,以刚才那茶水里毒的剂量,好像他现在是该发作了,所以他装出一副脚步不稳的样子,还未走到幽兰的面前,身子便倒了下去,他抬起头,先是悄悄将所有灵气封印,然后惶恐的盯着转过身,已然微微仰起脸,眸子变得无比轻蔑的幽兰,“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自然是在茶水里。”

  “可你也喝了。”

  “很简单啊,我提前吃了解药。”幽兰的回答很无辜,她赤裸着玉足,一步步的走向江离,走到了他的身边,接着微微抬起白嫩的足尖,轻轻勾起江离的下巴,纤美的玉足像是逗小狗一样,眼眸更是轻蔑到无以复加。

  “公子,凭你这点修为就想睡我,似乎还有些不够资格。”

  她那淡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第238章: 第二百三十六章 血魄宗内

  

  “你要做什么?”江离慌乱的问。

  视线里就是她白净纤细的足踝,其实江离没觉得多羞辱,她的小脚还挺可爱,但样子总是要装一装的。

  “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生气,自然是要被责罚的。”

  “我辣么坦诚,也算是惹你生气吗?”

  “毕竟公子只把我当做是玩物,在心底可对我没有半点尊重,现在公子也成了我的玩物,你说,我该怎么责罚你呢?”

  幽兰的足尖一下子踩在了江离的胸口,甚至还用足尖狠狠的碾了两下,虽然不痛不痒,但江离的表情却显得尤其屈辱,她的眸子冷冷的看了江离一眼,“你确实让我觉得心动了,我最近恰好想养条狗,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

  “汪汪汪!”江离下一秒就脱口而出了。

  幽兰的眼眸里满怀诧异,她呆滞般的看着江离,忍不住再用足尖狠狠的踩了他一下。

  “真是贱狗!”

  ……………………………………

  房间内的暗门被打开,江离被幽兰抓着手臂,一路拖着来到了暗门之内,但江离还有些诧异,偌大的血魄宗怎么可能就藏在这一个暗门之中?直到他看到幽兰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了一个悬浮在半空的阵法面前,对着阵法伸出手,接着阵法便转化成了空间漩涡,她抓着江离的手臂,把江离给拖了进去。

  还好幽兰把大白也一并带在了身边,穿过那片漩涡以后,江离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座村落,还有群山,这俨然是一副秘境小世界的模样。

  原来血魄宗藏在这片小世界里,怪不得这些年几大宗门一直都未曾寻到血魄宗聚集的地址。

  他就这么被幽兰拖着走了一路,血魄珠的弟子都穿着黑红色道袍,但凡见到幽兰的,都会停下尊称一声大师姐,想来幽兰在血魄宗的身份也尤其尊贵,江离这一路被不少的诧异目光盯着,他也提出过要不把他毒解了,让他自己走?反正他现在也跑不了,只可惜幽兰都没搭理他,一路把他拖到了一座山峰的山半腰,最终在一处洞府停下。

  江离被拽着进了那洞府的庭院里,而幽兰则坐在了椅子上,将裙摆下的双腿交叠起来,微微晃荡着足尖,望着此刻躺在地上的江离,淡然开口,“解药我自然会给你,但在这之前,规矩我会先说给你听。”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幽兰一人养的一条狗,除了在我身边以外,不可讨好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与任何人搭话,若是有所违背,便会被我惩罚。”

  江离此刻脸上仍旧是惶恐的模样,“你们是邪修?”

  幽兰嗤笑一声,“我不能是邪修吗?”

  “伤天害理,丧尽人伦……”江离咬牙切齿。

  “我爹是邪修,我娘是邪修,我为什么不能是邪修?”幽兰的眸子透出几分不悦,“你似乎还没有弄清楚你的处境。”

  江离沉默不语,幽兰淡淡的望着他,站起身,“等我去找爹爹要来噬心蛊,到时候,你便自然会乖乖听话了。”

  幽兰站了起来,朝着庭院外走去。

  等确认他离开了,江离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一路装的他尤其不舒服,实际上在喝茶的时候他便感知到了那茶水里的毒,只是那点毒毒倒一个寻常化神期可以,对他来说却近乎毫无作用,他身体里流淌的可是黑凰的血,那点毒在进入身体的瞬间便被燃烧殆尽。

  他还在寻找血魄宗的地界呢,此刻的际遇就属于刚瞌睡了便有人送来枕头,为此小小的隐忍一下倒也没什么所谓,他一向尤其没脸没皮,能屈能伸。

  “这个坏女人要拿蛊虫给我下蛊,怎么办?”

  “叫声白姐,到时候需要我帮你吃掉。”大白不屑的看着他,靠在他肩膀上,伸出爪爪拍拍他的脸,“你不会是故意想被人踩才想到这办法的吧?”

  “?这你都要污蔑我清白,我是为了苍生大义!”这回江离就纯纯的无辜了,他展开神魂落在这整个院落,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幽兰的房间里,先看看有什么什么可用的情报,但基本没找到什么,只看到些衣柜里的衣裙,亵衣,桌上的一些戏本子,她的房间太过于简单,目前还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桌上放着一块玉牌,那玉牌是个身份牌,江离估摸着,她的身份似乎在血魄宗内尤其珍贵。

  没找到可用的信息,他便又回到了原地继续躺着,直到幽兰从庭院外走回来,而她的手中此刻捏着一个青铜质地的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想必就是噬心蛊。

  江离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望着幽兰,“仙子姐姐,我错了,你放过我行不?”

  “现在后悔?晚了。”幽兰粉嫩的嘴唇微动,脸上的笑容愈发轻蔑,她重新来到椅子前坐下,眸子轻蔑的扫了一眼江离,“你知道什么叫做噬心蛊吗?”

  江离摇头。

  “噬心蛊,便是我们邪修一派专门用于惩罚叛徒,亦或是奴役修士,最高规格的蛊虫,每逢百年才能炼制出一只,而你初入我门,便可拥有一只噬心蛊,开心吗?”

  “效果是什么?”江离颤颤巍巍的问。

  “种下这噬心蛊往后,你的身体便不再只属于你,每当你对我有所忤逆,我想怎么折腾你,那就怎么折腾你,谁让你倒霉,偏要来招惹我呢?”

  幽兰的手轻轻玩着耳边的发丝,接着打开了那个青铜的小盅,逗弄着里面那只半透明的蛊虫,她似乎玩的尤其开心,喃喃自语道,“我刚才还求了好久爹爹,爹爹才将这噬心蛊给我呢,要不是你确实是个让我觉得尤其有趣的家伙,我可舍不得把这噬心蛊用在你的身上。”

  “犯不着吧姐姐,要不咱们上个低等点的蛊虫也行啊,我肯定听话的。”

  幽兰伸出手,微微俯下身摸了摸江离的脑袋,“以后你可是我的狗,修为自然也要跟上旁人,否则到时候你被人笑话了,岂不是连我也要跟着被嘲笑?”

  幽兰先将一颗解药拿出来,凑到江离嘴边,强行给他塞了进去,江离还没来得及活动筋骨,幽兰便将那青铜小盅里半透明的蛊虫也拿出,接着那蛊虫便飞到了江离的身上,融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江离能感知到那只蛊虫进入了他的气海,开始和他有了牵连,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幽兰便已经冷声道,“先让你试试看,最简单的惩罚是什么。”

  下一瞬,江离浑身上下便开始奇痒无比。

  这种痒仿佛深入骨髓一般,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抓挠,可无论怎么抓挠都毫无意义,他很快便在地面疯狂的扭动,像是一只蛆虫一般可怜,嘴里还不断的喃喃念着,“好痒……停……停下……”

  幽兰就这般戏谑的望了他好几秒钟,她的笑声落在了江离的耳朵,等到她笑的够了,才淡然念,“叫主人。”

  江离有节操吗?有骨气吗?

  显然并没有。

  “主人!!!”

  幽兰笑的花枝乱颤,微微勾动手指,江离身上的痒终于彻底消散,他听到幽兰说,“站起来。”

  于是江离站起身,站在幽兰面前,低下头。

  “抬头看我。”

  江离抬起头,在抬头的一瞬间收敛起眼眸里的怨毒,但这一抹怨毒还是被幽兰尽收眼底,可似乎她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现在即便你再憎恨我,也没有了任何机会,浴池在后院,去后院把自己洗干净再来见我,哦,对了,把你易容的脸自己给我换回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先前她拖行了江离一路,江离的身上染上了不少尘土,江离只能点头,接着去了后院的浴池,脱掉身上的外衣,认认真真的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身白衣,从浴池出来前,他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嗯,保持微笑,对,微笑。

  幽兰仍旧坐在椅子上,只是怀里此刻正抱着大白,而大白毫无节操的在舔着幽兰的锁骨,仿佛刚才被幽兰羞辱的不是它的主人一般。

  幽兰抬眸看他,眼眸却忽然怔了一下。

  面前的少年笔直的站定,一身白衣胜雪,眉目温柔,那双漆黑的眼瞳澄澈明净,五官棱角分明,皮肤白皙,微微透着几分暖意,而嘴角那一抹笑容似有似无,此刻正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幽兰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还真有几分……莫名让人心动的魅力。

  而他此刻这表情与身姿,完全褪去了先前那贱兮兮的模样,仿佛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一样,幽兰有些不习惯的看着他,“这是你?”

  “自然是我。”江离温柔回答,声音谦卑而恭敬。

  “你怎么声音都变了?”

  面前少年的声线也变得温柔动听,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幽兰忽然觉得,这回那个画技精湛,琴艺宛若鬼神一般的人,和面前温文尔雅的少年形象,好像又能对上了。

  “先前对主人有所伪装,现在既然已无退路,自然只得全心全意服侍主人,讨主人欢心。”

  正在舔幽兰锁骨的大白都回头了,看着江离这模样,她都能猜到江离温文尔雅对面面孔下,心底肯定在贱笑,它以前在竹楼里可没少见他这副模样,都是勾搭女人时候的面具罢了,赫赫。

  “这么听话?”幽兰渐渐回过神来,只是唇角的笑容一下子又变得戏谑,她微微晃荡着鲜嫩玉足,“既然如此,那过来,把我的足趾一颗一颗舔干净。”

  江离已经在心底开始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