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久违的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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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张之维,在给张怀义讲神格面具第三重的要领。
这几天,张怀义一直在修行此道,但总感觉差了点火候,演不像自己,倒有几分像张之维。
张之维提点道:“神格面具的修行主要是演,要演到自己相信,以自身演神,以真身化神,用性命去演。”
“这分三个阶段,层层递进,若是按部就班的正常修行,你那么会演,肯定比在行。”
“但我们不演神,只演自己,不需要那么麻烦,只需要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人,做好自己就够了。”
张之维伸出一根手指直戳张怀义的心口:
“这一步,重要的是明白自己的本心,不得有丝毫的掺假,任何自欺欺人的伪装,都会使修行道路跑偏,你谨记。”
张怀义连连点头:“师兄,这一点我知道,但具体的诀窍呢?就是行法的诀窍。”
大道理他都懂,但做不到啊。
张之维继续道:“修行此道,讲外感和内生,外感和内生协同一致,自然就成了!”
“可怎么才能协同一致呢?”张怀义思忖了片刻,又疑问道。
“…………”张之维想了想,继续解释道:“需要做到一个诚字,诚于心,诚于神,心神合一,如此神念一动,法自随心起,便就成了。”
“心神一动就成了?”张怀义继续一张懵逼脸:“就这么简单?”
“自然是这么简单,”张之维一脸笃定道:“大道至简,你别把问题想复杂了。”
“可师兄,你说的这个成于心,诚于神的意思,我还是没太懂!”张怀义又问。
“那你回去思考一下,何为诚,何为人!”张之维说道。
“什么意……意……”
张怀义话没说完,张之维抓住他的肩膀,像丢个暗器一样丢了出去。
第754章 魔人瑛太踪迹再现
事得自己做,道理也只能自己悟。
丢出张怀义后,张之维闭目盘坐,进入入定状态,开始今天的修行。
而被丢出去的张怀义,砸到了匆匆跑过来找张之维的王蔼。
以张怀义的能力本不应该如此狼狈,但刚才张之维在丢他的时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破了他的炁,这才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卧槽,大耳贼,你做甚?”
王蔼被砸的七荤八素,栽倒在地,下意识就要去抓点什么。
这一抓,就抓到了张怀义的那对把手一样的耳朵上,使劲一拧。
张怀义倏地反应过来,大耳朵一竖,运炁冲破张之维的炁的阻碍,反手把王蔼按在地上。
“胖子,你要干嘛?”张怀义大怒道,这是把他的耳朵当成自行车的方向把手了?
“卧槽,张大耳朵你恶人先告状,你把我砸了,还打人,现在还问我要干嘛?不带你这样的。”王蔼义愤填膺道。
张怀义:“…………”
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理亏,但……这也不是你扯我耳朵的理由!
张怀义早就看王蔼不爽了,教会神职的安排上,所有人都不错,唯独给他安排一个谛听一样的坐骑能力,他决定借题发挥,好好教训一下他,他手上继续用力。
王蔼疼的龇牙咧嘴,破口大骂道,“大耳贼,你这孙贼要玩阴的是吧,快给我放开,不然我请副教主出马揍你了啊!”
一听这个,张怀义连忙松开了手,见好就收就行了,要是真让胖子把师兄的心魔请出来,少不了挨一顿打。
“下意识反应,生什么气嘛?谁让你扯我耳朵的。”张怀义拍了拍王蔼的肩膀笑道。
“切,算你识相,要是我把副教主请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王蔼拍掉张怀义的手,一脸的没好气道。
“你来干嘛?”张怀义也不生气。
“我有事来找张师兄。”王蔼说。
“什么事?”王蔼问。
“你在教我做事啊?”王蔼白了他一眼,“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我是为了你好,”张怀义说道:“师兄正在气头上,就连我都被丢出来了,你进去还有好果子吃?我身板硬,被打一顿不碍事,你虚胖的很,只怕承受不住!”
王蔼顿时就被吓住了,好像是这个理,张怀义都被扔了,自己贸然进入,要是挨了大耳雷子该怎么办?
“我有事找张师兄,那你说怎么办?”王蔼问。
“要我支招也行,但你记得给我在天通教会的形象多加几个神职!”张怀义说道。
虽然那天他来了一个人前显圣,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其他能力,在信众们面前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
但那些信众仅限于安置区内,并未辐射太远,指望他们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只怕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关键还得从王蔼这里去改。
“你想改什么?”王蔼问。
其实,张怀义已经和他提过一次了,他也决定帮张怀义改,只不过最近事多,一直没去弄。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张怀义当即个方面都说了一下。
王蔼听了张怀义所讲,没好气的看着他:
“要不让你去当天通教主得了!”
“其他的可以商量,但执掌天雷这一点,必须按我说的来!”张怀义说道,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要开一个窗户,先要提议把墙拆了的道理。
王蔼果然答应:“行行行,我给你弄!那你去帮我给张师兄说一下,大阿姐在凤鸣楼设宴,有重要的情报汇报给他,希望他赴宴!”
这几天,要见张之维的人实在太多了,张之维对外声称,不见一切客,无论是雄踞一方的土皇帝督军,还是富可敌国的商人地主,他一视同仁,全都不见。
小阿俏想见张之维,都只能通过王蔼去传达。
“师兄都说了不见客,你还来提这事,你不是来触霉头的吗?当心一个大耳雷子把你抽成猪头!”
张怀义拍了拍王蔼的胸口:“不过,谁叫你遇到了我呢?看在你帮我改神职的份上,这顿大耳雷子我替你挨了,我去给你说,至于成还是不成,那就不好说了。”
“那你快去吧!”王蔼也不疑有他。
张怀义扭头又往张之维的房间去。
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出。
就见张之维闭目盘坐在床上,周身没有一点光晕,但却莫名给张怀义一种感觉,就好像他是一盏灯一样,肉身是灯芯,正散发着炽烈的光。
这种光用肉眼看不见,但若是用心神去感觉的话,却能够感受到他周身一丈之内,有金色的光芒在翻涌。
张怀义是金光咒一道的高手,自然能分辨出来,这不是修行金光时的异相,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本能反应,那涌动的金光其实是信仰之力。
“是因为这段时间信仰暴涨,信仰之力积增的原因吗?”他心道,他仔细观察着张之维现在的状态。
张之维也有意让他看,便特地展示了一下。
张怀义琢磨了片刻,告诉了他王蔼刚才说的事。
“既然是小阿俏找我说事,那就去见一面吧!”张之维点头道。
“那我这就去给王胖子说。”
说罢,张怀义撞开门,以一种横着的方式飞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王蔼的面前。
王蔼见张怀义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正犯嘀咕呢,然后就见到张怀义“啪唧”声摔在面前。
“…………”
张师兄的火气这么大?大耳贼都这么狼狈?!
王蔼不敢想自己去的话会是什么遭遇,连忙把张怀义扶起来:“怎么说?”
他估计没戏。
“师兄已经答应了,胖子,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别忘记了啊,可别让我这顿打白挨!”张怀义警告道。
“放心,我必然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王蔼连忙打包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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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地点在凤鸣楼的一处雅苑里,院子里有亭子,有假山,还有一道清澈的流泉,流泉周围是白石和青草组成的枯山水,悠悠然透着禅意。
亭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白玉石桌,石桌上点着一个碳火炉子,炉子上坐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铁壶。
小阿俏在烧茶,她的旁边坐着凤鸣楼的几个姐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身穿传统布衫,脚蹬布鞋的青年人。
青年眼神锐利而坚定,透露出一股勇往直前的狠劲,一头利落的短发,更显干练。
“大阿姐,您说,小天师他会赴宴么?”青年开口道。
“时间不到,你急什么?”小阿俏笑道。
没过多久,凤鸣楼的管家便领着张之维一行人走了进来。
“大阿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张之维抱手道。
小阿俏起身抱手道:“小天师客气了,这几天,小天师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啊!”
与此同时,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拜见张之维。
“一堆无所谓的虚名罢了!”张之维摆了摆手道,开门见山道:“大阿姐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有事也不急这一会儿,我进来弄到一绝世精品的茶叶,还请小天师品尝!”小阿俏一伸手,给张之维倒满茶水。
张之维也不客气,一拂道袍坐下,端起一口饮尽,茶入脏腑,先是一股热气冒出,紧接着便是一股清凉之意弥漫全身。
其他人也是如此,特别是张怀义,这几天因修行神格面具不顺而诞生的燥火之意,瞬间就消失了,整个人都变得清新了起来。
“好茶,这样的茶叶,我只在师父那里喝过!”张之维品味了一下,放下茶杯说道。
旁边的吕慈咂巴了一下嘴,跟着说道:“确实是一等一的好茶,不过,这种珍品却被我一饮而尽,没能仔细品味,真是可惜啊!”
“吕二公子别可惜了,再倒一杯便是,不过泡过一次,这茶的清新之意会大减!”
小阿俏说着便为张之维,吕慈等人再次斟满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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