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无限综漫 第369章

“啊，是吗，本来这一次也就是想试试而已，但是你的回答我确实收到了，这样的话就算你是凛的父亲，到时我也是不会留手的。”

“理所应当。”时辰点了点头，毕竟圣杯战争是当初三大家族所制定下来的，虽然爱因兹贝伦没落，间桐覆灭，但是身为远坂家的当代家主，远坂时臣有责任，也有自信夺得圣杯，这是身为魔术家族的骄傲，绝对不允许在他这里断送。

洛修走了，就像来的时候那般迅速，远坂时臣苦笑了一下，靠在了沙发的软垫上，面对洛修那样的英灵，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是肩负了远坂家自古以来的使命啊，就算是强撑也要撑下去，至于洛修所说的，时辰也已经察觉到了，Archer，可能并不像他开始中想象的那般强大，从开始到现在，时辰也没能看到吉尔加美什从洛修身上占到半点的便宜。

“父亲……”

远坂凛从房间门口来到了自己父亲的身旁，脸上说不出的苦楚和担忧，刚刚他们的对话，小小的少女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凛，不要担心，时刻保持从容，优雅行事，这是远坂家的家训，或许现在我的选择对于凛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只要凛你每天努力，总有一天也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或许，到时候凛就可以来打破规则，挣脱束缚，不像我一样……”

说着凛半懂半不懂的话，远坂时臣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阴翳，Archer……又跑去言峰绮礼那里了……

冬木市最大的地下水道中，雨生龙之介不断的在废墟之中寻找着什么，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因为，这里的一切，已经被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连丁点的渣滓也找不到了。

“过分……太过分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从泪腺之中奔涌而出，对于他来说，这里就是天堂，而那些正等待着他来解救的孩子们，却早已不知去向何方，这无疑是对龙之介最为狠烈的打击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已经回归英灵王座的伊斯坎达尔所做的。

“那可是我们为之付出心血的艺术品啊啊啊……太过分了！专业样的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龙之介，真正能理解美与和谐的只有极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俗人来说，美只是用来破坏的对象而已。”看着痛不欲生的雨生龙之介，身为Servant的Caster自然感同身受，如果论相性来说，这两个人的组合绝对是这届圣杯战争最为融洽的一组了。

“难道是因为我们过于享受，才被神惩罚了吗？”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龙之介！神是绝对不会惩罚人类的，他只是在玩弄人类！！”一把拽住了龙之介的肩膀，那巨大的力道让身为普通人的龙之介有些难以忍受，但因为是他认可的老爷，所以龙之介只是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Servant。

“我曾做过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忤逆最渎神的种种罪孽，然而无论我怎样杀生，怎样渎神，神都不曾降罪于我！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在探究邪恶的道路上被放任了八年。直到最后，将我毁灭的也不是什么神灵，而是存在于我一样的人类心中的贪欲！”

“教会与国王以正义的名义裁决我，也只是为了篡夺我拥有的财富与领土，制止我恶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制裁，而是赤裸裸的掠夺！！”

雨生龙之介心中大概明白了Caster想表达的是什么了，根据历史来看，自从贞德被俘以后，他退隐于马什库勒和蒂福日的领地埋头研究炼金术。他希望借血来发现点金术的秘密，大约把300名以上的儿童折磨致死，后亦因此被施以火刑，不过按照Caster的说法来看似乎另有隐情。

“可是……老爷，就算这样的话，应该也是有神存在着的吧，虽然这个世界看起来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但只要我用心去寻找，就能找到许多有趣而搞笑的事情。”

“从很早以前我就有想过了，这个到处被安排了意外的世界，简直就是个过于完美的作品，真要享受其中乐趣的时候，就发现没有什么娱乐能比得过这个世界本身。”

“一定是那个艺术家在谱写这个登场足足有五十亿人的长篇，真要给那个人加个称呼的话，恐怕没有比神更加适合的名词了吧！”

“但是阿，龙之介，你认为神是爱着世人的吗？”吉尔德莱斯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的Master一样，连语气也变了不少。

“那是当然的了，他可是一刻不停的在描绘着这个世界的剧本啊，没有爱的话怎么可能写的下去啊，乐此不疲的写着，既然神那么喜欢勇气啊希望啊什么的人类赞歌，自然同样喜欢着流血，哀嚎以及绝望，不然生物内脏也不可能花花绿绿的充满色彩，孩子们的恐惧绝望也不可能那么悦耳动听了，所以啊，老爷，这个世界一定是充满了神之爱的啊！”

第五十四章相识？相识！

震惊的看着雨生龙之介，半晌过后，吉尔德莱斯这才用颤颤巍巍的语气说道。

“在民众都失去了信仰，为政者也抛弃了神意的这个时代，竟然会有如此生机勃勃的信仰在生根发芽，我对你心服口服，龙之介，我的Master。”

虽然这信仰从一发芽就开始有点歪，但并不妨碍吉尔德莱斯对雨生龙之介产生了浓浓的敬佩之情。

“不过，根据你的宗教理论，我所做的渎神行为也都是些闹剧了？”

“没有啊，就算是丑角也要用心演好以引人发笑，这才是一流的艺术家，对于老爷您犀利的吐槽。神也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装傻来回应的。”龙之介懵懵懂懂的挠了挠头，对于Caster的诘问也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言外之意，依旧用自己的理解说出了这句话。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渎神也好，礼赞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崇拜吗？啊啊啊啊，龙之介你的哲学观还真是深刻，将所有人类当成玩偶的神，本身居然也是个小丑啊！！”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他那如此丑恶的兴趣也可以理解，很好，那就用更加鲜艳的绝望与痛苦来装点神的庭院吧！得告诉天上的表演家并不是只有神才懂得什么叫做娱乐！”

虽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Caster居然这么兴奋，但是一听到自己的Servant将有大动作，龙之介没来由一个激灵，顿时兴奋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老爷，酷啊，酷啊！！！”

一想起自己家Servant的本事，龙之介就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如果能够让自己和Caster多呆一段时间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太好了。

顺着地下水道，两人很快的来到了冬木河的附近，在龙之介兴奋的目光中，Caster踏着水面，一步步的来到了河水的正中央。

“老爷，就拜托你来一个让神也大吃一惊的吐槽吧！”龙之介兴奋的朝着自家的Servant挥动着自己的手臂。

“敬请期待，龙之介！来欣赏这最酷的表演吧！”

两个人的性格还真不是一般的合拍，就连龙之介那夸张的口癖，吉尔德莱斯也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大半，但是这个时间段依旧还有不少的下班族再往家里赶，不过就算听到了龙之介和吉尔德莱斯之间的对话，也没有几个人停下来驻足观看的，即便有，也不过是认为他们在表演魔术还是其他的什么，日本的工作压力已经足够大了，上班族可没有这个闲工夫来看表演，只有少数闲人或是实在是好奇的家伙们才为在了大桥的中央，看着那站在水面上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的穿着奇怪衣服的家伙。

凛很郁闷，因为了解到自己父亲在圣杯战争之中并不占优势，她理所当然的提出了想要留在冬木市帮助自己的父亲，和以前一样，她再一次的被拒绝了，而且远坂时臣似乎对于自己女儿的忍耐限度已经达到了顶峰，凛被训斥了。

虽然以往也遭受过父亲的训斥，但唯独这一次让她心里难受的过分，自己水平有限，凛是知道的，但是怎么说也用不着非要将自己赶出冬木市嘛！

顺着大街一直走朝前走，胸口的魔力针依旧在不停的转动，凛已经见怪不怪了，冬木市出现这样的情况十分的稀松平常，虽然今天的魔力针转的是有点快……

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凛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迅速的藏进了人群之中，因为她看到了前几天夜里在酒吧那边出现的人了，明明洛修都已经将他埋进酒吧里，为什么他还活着？！

龙之介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吉尔德莱斯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自己不远处观察着这边的小姑娘。

将螺旋城教本翻开不断的吟诵着咒语，剧烈的魔力波动迅速顺着Caster周身开始朝外辐射开来，邪恶的魔力气息仿佛实质化了一般，从螺旋城教本中涌出，缓缓的渗入进了冬木河。这样的仪式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发现没有什么看头的人，已经渐渐的离开了这里，好奇心比较重的当然是没有动弹，留在了原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人群，远坂凛暗暗咬牙，一点想要留下来的念头都没有，虽然有着非常强烈的正义心，但是对于自己的无力凛还是有着深刻的认知的，现在该做的应当是将这里的情况告知自己的父亲，但是……她是偷跑出来的，如果现在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训斥，凛……纠结了。

先不管凛到底是如何想的，不过如此庞大的魔力溢出，已经惊动了还在冬木市呆着的英灵们，第一个赶到的是洛修，因为团战已经结束，想要获得更多的收益自然是要结束掉圣杯战争，而结束掉圣杯战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英灵们一个不落的给收拾掉，Caster如此嚣张的散发着魔力，洛修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块大蛋糕？

而Caster显然已经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洛修，念动咒语的速度再一次加快，他可不想还没有进行完仪式就被Berserker给干掉，十数只水魔已经顺着冬木河的河底，渐渐的游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如果实在不行，多吃点人补充一下魔力加快仪式的速度也是好的。

“吱——”

车轮在地面摩擦的尖锐声响从洛修的身后传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那纯净的斗气和风的魔力已经告诉了来人的身份。

Saber看到了站在河边的洛修也是一愣，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站到了洛修的旁边，爱丽丝菲尔看看洛修，又看了一眼自家的Servant，心中满是好奇，她也十分想了解两人当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Saber她是了解的，但是能够让Saber每一次见面都露出这种表情的，洛修还是第一个。

“你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