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伯乐
“嗯!?”耿彪腾一下站起来,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招惹他?
“谁带队干的?”
“是个小刑警!好像是什么刑警队里的一个小组长什么的。”
“刑警?连队长都不是?这种小虾米就敢动我?还有其他什么人在?”
“彪哥!真没有,那个小刑警带人上来就亮家伙,杆子哥带人跟他说讲,还没说几句话呢,被他一枪打胸口上,给撂倒了,兄弟们看来真格的,都没敢动,都被带走了。”
“什么?!”耿彪真的吃惊了,动了枪就绝对不是小事,无论事后怎么捂盖子,这程序上就上了台面了。
“他为什么开枪?杆子亮家伙了?”耿彪猜测是不是当时杆子反应比较激烈,让人家不得不开枪。
“彪哥,真不是,听说杆哥根本没亮家伙,也没动手,那个小刑警看到杆哥出来眼睛就红了,连场面话都没等杆哥说完,抬枪就打,还直接冲着要害打。”
“那刑警跟杆子有旧仇?借机报复?”
“好像是的,听说他女儿就是被杆哥绑走,送到二少那的,后来他女儿直接送精神病院了。”
耿彪听完,开始找警局里的关系,准备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一圈电话过去,耿彪脑袋更迷糊了,到底谁想搞他?
警局里根本没听说有大动作的风声,抄赌场的事就是那刑警自己擅自行动,找了个举报的借口,直接带着几个关系好的同事就硬干的,连搜查证都没开,市局都没进行行动报备。
问题是,人抓进去了,赌场封了,杆子进医院了,至今生死不明。
这市局里也没下一步动静了,既不说放人,也不提罪名,把人就那么关着。
想来想去摸不着头绪,耿彪把警界的关系问遍了,也没问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托人递话找关系也不好使,一堆手下就关在刑警队,人家死活不放人,连个名头都没有。
耿彪找市局的关系,打算从上面压刑警队,让他们先把人放了。
结果刑警队玩得更绝,一色手机关机,找人找不到。
上级亲自去也没用,有个还是实习生的刑警负责看门,跟愣头青似的,死活不放人,逼急了就说钥匙丢了,找不到,再不就玩尿遁,然后换人来应付。
后来干脆换上个酸鼻子小姑娘,问啥啥不知,说啥啥不听,说得急了人家就哭给你看,眼泪汪汪的说你欺负人,真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就是啥无赖招都用,就一句话,放人甭想!
弄得耿彪这个郁闷,你一搞黑社会的总不成去刑警队抢人吧?
要说没人在后面使力,打死他都不信,一个小刑警还没那么大能量,报私仇动枪、封赌场,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必然有人在后面打招呼,铺好路,然后拿那刑警当枪使。
遇到事不怕,水来土挡,总会有办法的。问题是这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谁干的,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想平事你都不知道找谁去。
“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耿彪在屋子里不停的转着圈,犹如黑屋子乱转的瞎眼猫,暴躁而无处发泄。
其实耿彪还有个办法,可以让黄书记说句话,问题是啥事都出动靠山,人家要你何用?也显得自己太无能了,不跟小孩子受委屈,动不动回家找家长一个性质吗?
耿彪脑子里不停在琢磨,最近得罪哪个大佬了。
问题是,他这混黑道的,每天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事,谁知道哪件事惹到谁了。
最后实在没招了,耿彪干脆找了个律师,去跟刑警队讲法律。
一个混黑道的,跟人讲法律……耿彪自己都觉得荒谬。
可惜仍然没用,都好几天了,刑警队还是不放人,羁押期早就过了,人家就是不放人,连探望的机会都不给,说是有重大案件,封闭办案,严禁探视。
人家警察都开始跟你耍无赖了,真是没招!
耿彪感觉自己就是老鼠拖龟,没抓没挠的。
憋得没办法,最后耿彪干脆请来黄强,商量看有什么办法。
黄强也很纳闷,这事到底是谁搞出来的,他干脆去请市局局长、政法委付书记。
结果人家给他老爸面子,请出来了,菜照吃,酒照喝,一句实在话不说,官话、转圈话一套套的,没多会把黄强给绕晕了。
等喝完酒,冷风一吹,黄强再一琢磨,打听出啥了?
啥也没有。
被枪击的杆子最后算是救回来了,可是人家刑警队说了,杆子涉嫌大案,必须监内就医,病情刚稳定下来就给带回拘留所了。
……
Ps1:求鲜花!鲜花不要钱!鲜花不要钱!鲜花不要钱!
Ps2:最近加入了代购电影票的行列,嘿,比各大团购便宜5-20元(全国范围),需要的加微信ztc446809293
第467章 莫非是他?
耿彪那个气啊,现在是市里的大头头们没人吐口,随便底下怎么折腾,中间的这些头头们,现管的不管,不管的想管管不了。
刑警队就跟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猴子,可着劲的闹腾,今天查黄,明天查赌,改天再来个据说有人举报你这有人卖毒品。
变着花样的骚扰耿彪手下的生意,让他时刻不着消停。
有时候那个小刑警手下的人,路上碰到耿彪的手下,掏出手铐直接拷回去,说是协助调查。
这天耿彪正在屋子里烦躁不安,一手下又跑来跟他说事。
“彪哥!开发区拆迁的项目,听说安子的手下被人给收拾了,有个家伙还被捅了一刀,最后居然还得给人家道歉。”
“居然有这事?”耿彪最近心情不好,听了这话火腾一下就上来了,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什么猫阿狗阿的都来上杆子欺负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管开发区拆迁补偿的李镇长,他出面办的这事,听说安子手下伤了什么有背景的人,他出面给收的尾,后来给安子手下拿了不少伤药钱。”
“伤了什么人?”
“好像把一个姓蓝的老家伙给打了。”
“姓蓝?有什么背景没有?”
“没有,就是普通小老百姓!”
“那怎么又被别人捅了?”
“本来都很顺利,后来蓝家女儿的一个朋友来,好像是叫刘旭……”
“叫什么?!”
“刘旭!”
“刘旭?”耿彪听了这话感觉脑袋有些眩晕,是不是最近给气的,居然开始头晕了,真是气大伤身。
他转身翻出几张照片,递给那手下,问道:“找安子的手下问问,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没过多久,那手下回来。
“彪哥,就是这个人。”
“真是他?!”
“就是这个人,没错,安子手下好几个人都认出来了。”
嗯?耿彪心里犯了嘀咕,不是说这人是上面不知哪家的公子嘛?怎么变成拆迁户的朋友了?
过了几天刑警队那边来了消息,杆子最终被认定是某谋杀案的重点嫌疑人,正式补发了拘留证明。
耿彪听了那个气啊,杆子犯没犯那个案子他心里清楚,那明明不是杆子犯的案子,那个悬案都挂了三年多了,一直没找到真凶。
结果被刑警队硬栽到杆子头上,后来杆子居然还认罪了……
耿彪火冒三丈,派律师去帮杆子打那个官司,结果律师死活见不到杆子,然后过几天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杆子的委托律师,手里还拿着杆子的委托书。
那个律师哪里是帮杆子打官司啊,他纯粹是帮警方给杆子定罪。
杆子是他的心腹,着手经办了他不少机密事,无论如何要捞出来,不然手下的兄弟心里会有疙瘩,也影响他的威信。
耿彪没办法了,只好找黄书记。
“黄书记!您看杆子这事怎么办?”
黄书记瞅瞅他,说道:“这个案件我听说了,林副书记跟我通过气,说是打掉了一个社会影响极坏的黑恶势力。”
“?”耿彪满脑袋问号,根本没听说这个罪名啊!
“这事就这样吧,一切到此为止。”黄书记淡淡的说着,顺手端起茶杯。
“黄书记!”耿彪谨慎的想想措辞,“我那个兄弟参与了不少事,落在警方手里不大好。”
“那你想办法解决吧!”
耿彪听了这话愣住了,他满怀希望的来找黄书记,满心想着黄书记出马,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以前一样,没想到居然得到这么个结果。
想办法解决……黄书记的暗示耿彪听明白了,人捞不出来了,让他想办法在狱里解决掉后患。
问题是,何以至此啊!
本来应该是不大的事,就一个刑警队的小组长跳出来,难道黄书记还压不下去吗?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只要黄书记开口了,明山市里谁敢迎风上顶着干不成?
耿彪思来想去不得究竟,他张口还要努力一下,那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老兄弟,不能这么轻飘飘的就牺牲掉。
可是抬眼一看,茶杯里好像有一朵花似的,黄书记认认真真的打量着茶杯,数着里面有几根茶叶,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
耿彪知道,黄书记有个习惯,他做出这副样子的时候,就是不想再谈了,打算送客清人了。
耿彪一头雾水的离开了。
这事从发生到结束,就一直透着股诡异,似乎一股无处不在的潜流笼罩着他。
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黄书记居然都在这事上作壁上观,连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毫无征兆的,一个突兀的念头闪电般闯进他脑海:莫非是他?
……
“彪哥!我按照你的意思,动用所有的关系又查了一次,那小子家里三代都是贫下中农。”
“嗯?”耿彪听了这消息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最近是不是气大了?怎么总头晕,还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