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剑圣之旅 第316章

作者:沙罗双树

结弦赶紧跳开,堪堪将水花给躲过,单手吊着路灯。

还好这具‘投影’有几分实力,否则非得变成落汤鸡不可。

他嘴里骂着,又看到刚才开过去的红色跑车倒了回来,刺耳的刹车声后,刚巧停在自己面前。

物理手段让之失忆了。

这时车门打开,白雾与烟气先进入了结弦鼻腔,随即他看到一只修长的女式细脚裤踏了出来,接着是橙色的头发。

开车的是个女人,长得倒是白皙漂亮,带着一副平框眼睛,更是增添了几分知性感,她嘴里含着香烟,眉头轻皱。

“你.......”同样富有知性的声音拖长了音调,她好像看出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出,正因为这样才显得有趣。

“小姐,你是专程回来给我道歉的?”结弦已认出了对方是谁,但是不动声色。

“是的,刚才真不好意思,身手不凡的武士先生。”女人扶了扶眼镜,最终收回了目光,像是很清楚好奇的界限在哪,既然看清楚了,就没必要继续接触。

她收回了身子,正想关上门,结弦却摁住门框。

“哦?看来武士先生想找我赔偿?”女人取下了眼镜,声音和表情一同变得严肃,“但是想和我胡搅蛮缠没那么容易哦。”

她在告诫,然后就这么与结弦四目相对,只余下四周雨滴‘稀里哗啦’的声音,如此片刻还是结弦忽然笑了起来。

“我无意与你冲突,小姐。”

“那你想做什么?”刚才还知性温婉的女人已变的绝对理性。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碰上了,特意来跟您打个招呼,初临贵地请多多指教,苍琦橙子小姐。”结弦颔首致意,他无需隐藏,也无需欺骗,即使面对冠位魔术师他也从容不迫。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了。”橙子嘴里说着其实一点也不吃惊,能够在水花溅起的瞬间一蹦三米高的人怎么可能普通,她只是懒得管这些闲事而已。

啪。

火机点燃香烟,见到结弦好奇的表情,又甩了一根过去,女人吸了口,淡淡问道:“时钟塔的魔术师?还是封印制定的那些人?该不会是死徒吧。”

苍崎橙子正在被通缉中,当然时钟塔的封印指定她不咋在乎就是了,哪怕一换一,谁也耗不过有‘复活甲’的她。

‘不知道‘开门’能不能对付她的灵魂无限转移。’

结弦摩挲着刀鞘,笑着微微摇头:“不,都不是。”

话音落下,女人冷漠地盯着他如此数秒,最后将眼镜戴上,又恢复了温婉的模样,缩回车内在包里摸着什么。

‘感性与理性间无缝切换吗?这眼镜控制的性格转换倒是有趣。’结弦站在路边等着,没多久,一只涂着橙色指甲的白皙手臂伸了出来。

“这是我的名片,有必要再来找我吧,那么,再见。”橙子关闭了车门,发动跑车迅速消失。

结弦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名片,白色卡纸上有着几行黑色字迹。

“珈蓝之堂事务所,社长,苍崎橙子。”他念了出来,正反看看却再没有其他信息,结弦笑了笑,塞进了衣袖里。

真正要找橙子的人,不需要电话和地址就能找到。

“这个女人,比之前看到的柠檬头要强不少啊。”一心也观察到了异状。

“当然了,肯尼斯只是君主,在炼金术方面有着极高造诣,而她——”

结弦看了眼迅速消失的跑车。

“是复苏了卢恩文字,并且把人偶技术超越极致而获得另外一种永生的冠位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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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空镜不会太长,如果大家喜欢看月球更深入的东西,我也可以多写一点,比如27祖,圣堂教会、埋葬机关,魔术协会和封印裁定局、艾因兹贝伦等等,如果大家不喜欢就算了。

第四百七十章 得加钱

结弦正走在观布子市的大街上,觉得刚才对女人的描述不够准确,相比冠位魔术师,冠位人偶师更贴合苍崎橙子一点。

哪怕在结弦眼中,橙子的人偶技术也是相当珍贵的,因为她做到了真假难辨的程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的身躯是真是假。虽说根本原理和虫爷更换身体差不多,但是她的人偶却可以给别人用啊!

结弦记得某个世界线中,间桐樱就是卖光了间桐家所有的魔术成果,从而让橙子替卫宫士郎制作了新的躯体。有了橙子,相当于周围的人都不怕断手断脚和去世了,只要灵魂不灭,就可以无限制的‘复活’。

“看这幅知性御姐模样,现在的她应该是大闹过一场了吧。”结弦摇摇头,真要是魔法使之夜的三町市他转身就走,因为在英灵无法自由现世的‘月球’,有致命威胁的无非两种‘人’。

一为魔法使,二为死徒27祖,特别是前者,鬼知道魔法使有多强,完全没有个直观的评价标准。

‘还好是观布子市,那位‘第五法’也不会踏足。’结弦摇摇头,退后到旁边的巷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现代服饰准备换上,其实也就是长袖T恤配休闲裤和板鞋,显得朴素而青春。

“真是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一键换装。”结弦把湿漉漉的旧衣服收起来。

“那你得先要学会击败一种名为‘魔法少女’的强者。”

“你从哪听到这个名词的,一心大人。”结弦憋着笑,这种词汇从一个刀疤脸干瘦老头嘴里说出确实有趣。

“就是你在冬木宰的那几个小瘪三,难道他们敢欺骗老夫!?”

“没没没,他说得对。”结弦可不想害人,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现在得找个地方住才行,之后再去找橙子。”

“难不成你看上她了?”一心难得开个玩笑。

“对啊,的确看上了。”

“嗯!?”

“我是看上了她的技术,真的是非常宝贵。”结弦哈哈一笑,整理好衣服向前走去。

由于时间相隔不远,之前在冬木兑换的日元当然能够用上,他在路上吃了个午饭,按照气息在市内步行,这座城市果然比冬木太平的多,也没见报纸上刊登什么‘瓦斯爆炸’之类的新闻。

就这么走了大半天,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城东的一个区域。

这里已经不能算是繁华商业区,到处都是二十年前经济发达时的旧房子,街道深处有栋破旧小楼,二楼的灯亮着,窗边站了个红发的女人。

苍崎橙子没戴眼镜,有些错愕的看着下面,像是没想到如此短的时间就被结弦找上门。但后者并没有上楼,而是走进了对面的咖啡馆。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橙子见到结弦正挥手打招呼,一副笑吟吟的样子,直接掐灭了香烟。

“社长,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黑发的青年正端着咖啡杯看电视,敏锐察觉到自己老板好像挺恼火的样子。

“白天遇到个人,几个小时后就到了我家事务所下面。”

“是跟踪狂吗?要不我去报警?”青年有些意外的问道,在他印象里自家老板可不是普通人。

“警察可对付不了这些家伙。”橙子一手扶着脸侧,又点燃支香烟,像是在理性的评估结弦威胁性,过了几分钟,她才对旁边喝咖啡的青年说道:“黑桐,给你个工作,去查一查观布子市哪来的时代剧演员。”

“时代剧演员?”黑桐干也眨了眨眼睛,听不懂老板在说啥。

“就是打扮跟电视剧里面的武士一样啦,应该很容易的。”

“哦,明天我去医院探病之后就查。”青年点点头,他现在刚来上班没多久,自然要努力一点。

把事情甩给下属之后橙子就不管了,点燃了香烟打开电脑,想要看看有没有中意的魔术用品,鼠标下拉,她还真找到了,不过上面的一连串零让她迟疑片刻。

“不管了,大不了之后向黑桐借点钱。”

已经忘了工资这回事的黑心老板如此想到,然后拿起了手旁的电话。

.............

“三流的魔术师醉心于政治斗争,二流的魔术师徘徊在杀戮之中,一流的魔术师隐藏在市井。”

结弦端着咖啡自言自语道,他见过魔术,实话说在杀伤力上面远不及他的刀和从者,相比战斗学,更贴近神秘学一侧。

正因神秘,才对结弦有用,实话说砍人的技术他已经够用了,但是追踪、复活、催眠、守卫等等东西还远远不够,之前找Caster也要肯主任帮忙。

“所以在想办法让本体脱离之前,也得多弄些好东西,即使我不用,拿给永真学习也是件好事。”结弦低头想了想,观布子市的好东西可多着呢,光是连通根源的就有两位,要是让那群魔术师知道.......

还打个屁的圣杯战争。

钢琴声悠扬,装修复古的咖啡店里只有他一个客人, 也没有服务员,只有个老板愁眉苦脸的在算账。结弦低头想了想,放下杯子向那边走去。

一叠从藤村组换来的万元大钞放在了桌上,对方有些错愕的抬起头。

“先生,您这是.......”

“我很喜欢这里,想用这些钱买下咖啡馆半年的经营权,您看够吗?”

这不是够不够的问题,老板每天还得往里面亏钱,他确认了一下桌子上的不是伪钞,再看看结弦,总觉得对方给人的感觉十分独特。

‘哪来的富二代体验生活?’老板嘀咕着,把钱放下,淡淡的答道:“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咖啡馆,我非常珍惜它,而且生意不好是暂时的。”

“所以?”结弦挑了挑眉,如果不行那就换个地方。

“得加钱。”

厚颜无耻的话语让结弦愣了几秒,又很感兴趣的加了几张万元大钞:“现在该够了吧。”

老板默默的将钱收起:“我马上去准备合同。”

“不用了,我相信你。”结弦很满意这个据点,距离事件的中心足够近,后面还有房间可以休息。

不签合同和送钱有什么两样?

老板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做生意的人,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年轻人,实话说还真的不敢坑他。

这与王八之气无关,而是正常人都会知道,能拿这么多钱不当回事的人,想要让你吐出来实在太简单了。

“好,我今晚就走。”老板也还光棍,拿了钱立刻就去收拾东西,刚走了几步又被结弦叫住,转身按住胸前口袋生怕他反悔。

“你先教我怎么煮咖啡,然后明早再帮我找个广告公司过来。”结弦神色正常的答道。

第二日清晨,杯子中的热咖啡冒着白烟,橙子推开窗户让事务所里面的烟味散去,这时她看到对面的咖啡馆正在装修招牌,正有些莫名其妙,发现昨天那个‘武士’已经换上了黑色西装在店门口忙活。

她愣了片刻,推了推眼睛读出了对面老邻居的新招牌。

“苇名咖啡馆??”

“这是什么鬼东西!”

.....................

就在苍崎橙子吐槽的同时,近乎与昨日结弦在同样的位置,一个身穿浅黄色和服的少女以相同的方式出现。

就像有人在名为‘世界’的画卷上缓缓勾勒出,当路过的新人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世界上。

沉寂数秒,她睁开了眼睛,黑色的双眸里先是迷茫,随即被某种信息填充,就像有人将‘愿望’灌注给这具躯体,如此数秒,她才恢复了知觉。

“原来那家伙真的做到了,可恶,果真有代价。”少女歪着头打量了一眼周围,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一皱,仿佛长期被压抑的某种冲动已到达临界点,同时,又有一种心灵相接的吸引力跨过时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