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提督揭棺而起 第394章

作者:无敌霸王花

看着安伦那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沦陷的样子,虽然扶桑也不想打扰自家殿下的雅兴,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扶桑只好干咳了一声,将安伦从那充满母性关怀的天堂之中给叫了回来。

“啊哈哈……钢琴的话,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再来找大帝学习吧。”

收到了扶桑的暗示,安伦赶紧合起钢琴的盖子。

起身来到了琴房一旁的沙发,安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姑娘们都过来坐下。

“指挥官,今天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么?”虽然不能亲手指导那可爱的孩子弹琴有些遗憾,不过腓特烈大帝还是乖乖地坐到了安伦的身边,扶着他的脑袋,让他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只要是指挥官的请求,不论什么事情,我都会为你去做喔?”

“那个,其实我们是想要询问一下大帝,克苏苏大人的样貌啦。”

看着自然而然就和安伦摆出了那副亲密模样的大帝,扶桑也不服输地将安伦那横放的双腿抬起,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并示意山城也往自己身边靠了靠。

现在的安伦,脑袋枕着大帝的膝枕,身体靠着沙发,而大腿和小腿又分别枕着扶桑和山城的双腿。

这时候,如果大帝在往他嘴里塞上一颗葡萄,那就是整一个成天酒池肉林的纣王形象了。

“神明的样貌么?”

轻轻地按摩着安伦的脖子,腓特烈大帝颇有兴趣地向扶桑姐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嗯,因为,殿下他要兴建神社,所以,我们想把那位拯救了殿下的神明大人供奉起来。”

“原来如此,是需要打造神像,对吧。”

“是的。”

“那么,就把吾妻也叫来这里吧。”从脖子一路按摩到了安伦的下巴,腓特烈大帝苦笑着说道:“虽然对于乐理我有着绝对的自信,但说到作画的话,果然还是要吾妻出马呢。”

“所以~”低头看了一眼正陶醉在按摩之中的安伦,腓特烈大帝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就麻烦指挥官,用心灵传讯去呼叫吾妻咯。”

“好的麻…大帝!”

麻麻两字差点脱口而出,安伦赶紧闭上了嘴巴,用心灵网络联系上了正在和贝尔法斯特探讨着英、日两家茶道的吾妻。

不稍片刻,穿着一身白色毛衣还有黑丝热裤的吾妻便来到了琴房。

看着沙发上横塘在姐妹们大腿上的指挥官,吾妻先是惊呼了一声,而后这才上前一步,轻笑着问道:

“指挥官,特意叫吾妻过来,是为了让我帮你按摩腹部吗?”

“才、才不是啦!”

歉意地看了一眼把大腿借给了自己的姑娘们,安伦一个挺身,就重新坐回了沙发之上:

“因为明石和不知火回来了,所以我打算把神社也兴建起来。而供奉的神祗,则是曾给予了我第二次新生的克苏苏神,所以,想要拜托吾妻帮忙把神祗的样子先画下来,然后再去请人来打造神像。”

“神社!”

该说不愧是重樱的姑娘么…一听到神社两个字,吾妻的表情就变得期待了起来。

不过很快,那份期待,又变成了一副小小的纠结。

回想着自己和腓特烈大帝曾经对那位神明所做的事情,吾妻那精致的俏脸,一下子就攀上了淡淡的红晕。

当初竟然会把赐予了指挥官新生的神明大人误认为是污染兽,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慈悲的神明大人,请宽恕吾妻曾对您犯下的不敬行为……从今往后,吾妻一定会一心一意地供奉您的!’

默默地向着那位挨了揍还好心帮忙的神明祈祷了一番,而后,吾妻便睁开了眼睛,从书房拿来了水彩和画架。

“指挥官,请稍等一下。吾妻一定会尽量还原出神明大人那尊贵的体态容貌的。”架好画架之后,吾妻还特意嘱咐了腓特烈大帝一声:“大帝,如果细节的地方我哪里画错了,就麻烦你指正一下了。”

“嗯……”

微微地点了点头,腓特烈大帝的脸上,则是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虽然信仰没有重樱的姑娘们这么虔诚,不过对方毕竟也是复活了指挥官的好神,此时此刻,腓特烈大帝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吾妻,还原出他的样貌了。

同一时间。

正在冥王星的火山脚下泡着海水浴,手里拿着一杯熔岩饮料的克苏苏,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身为不可名状的大恐怖,世人所畏惧着的最古之神,今天的克苏苏,却是猛地感受到了另外一种不可名状的可怖之物,猛地袭向了它的身体。

“该死,怎么觉得浑身上下都痒痒的,长痱子了吗?”

PS:总算有一天稍微早一点了…

PS2:想问下老哥们有在税务局上班的吗?想问问写网文多缴的税要怎么退回来的说~

PS3:群文件有可畏的视频,想看的老哥自己去捞就行了

第251章.坏心眼的大仙贝

为了开设小卖部与建立神社,安伦特地去了一趟总督府,请阿比帮自己找来了俾斯麦市最好的施工队。

值得一提的是,在得知了喵喵商队的那两位也是安伦走失的舰娘之后,阿比展现出了远超安伦预期的淡定。

原本还以为这家伙在知道真相之后会好好自闭一阵,现在看来,非洲酋长们的适应力要远比安伦想象中要强上许多。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适应力不强,恐怕这个世界上的非酋,早就被欧洲人们晒得灭绝了。

当然,安伦并不知道,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是一位酋长在强忍着内心的嫉妒与柠檬,强压着翻涌的气血,所表现出来的。

这不,安伦这才刚踏出总督府,阿比就一边咬着海伦娜给自己亲手织的手帕,一边在办公室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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