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最棒的血统 第266章

作者:凉凉彩色纸

  敖禁把苏言从肩头放下来,看着脸蛋上挂着些许懵,一摇一晃的苏言,略微沉吟着问道:“你能衔柄剑吗?我感觉你现在的模样杀气有点不足,就是有点不太像我们睚眦的种.”

  苏言虽然来自北海,但怎么说,苏言体内都流淌着睚眦的血脉,想到,待会儿需要把苏言给介绍给其他同僚,敖禁的心底里就稍微有一些犯嘀咕。

  这么粉嫩糯叽睚眦拎出去,其他龙族同僚们怕是能笑话上睚眦二百年。

  尤其想的那些嘲风的大嘴巴们,敖禁脑袋就稍微有一些疼。

  “试着神色凶狠点。”

  被敖禁双手穿插在腋下,捧着到面前的苏言,脸颊上冒出黑线嘤咛一声:

  “嘤——”

  “不!伱应该双脚蹬我脸颊上,色内厉荏是没有威慑的,要杀了它!”敖禁满脸无奈的把苏言给放下,心底里不由得感叹着:怎么就不遗传父亲呢?

  敖禁虽然并不在场,但前朝上面发生的些事情,她也从同僚口里知道的。

  敖任鳞可谓凶狠至极,竖着进门大摇大摆到上仙们的包厢里吃饭,吃完之后还能竖着大摇大摆的出去,那神情自若的模样简直比逛窑子还要轻松惬意。

  这苏言怎么就不遗传着点,尽是跟着那些狐狸不学好的!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吃饭!

  ……………………

  “小姨小姨.”

  敖禁扶着额头去寻找同僚,准备执行西海龙王下发的命令,让苏言待在原地上面稍微等自己一会儿,但苏言在敖禁转身的时候就跑到宴会厅里,顺着垂落的桌布蹦跶的小姨面前,满脸得意之色人立而起双手叉腰,说道:

  “小姨,我谈来一笔好生意,又可以给咱们家补贴家用了!”

  “嗝有什么好事吗?”

  小姨打了一个酒嗝,抬起手,在满脸得意之色的小狐狸脸颊上戳了戳。

  “我拿到一道龙王的圣旨,咱们可以在西岸以及近海合法杀人放火.呜呜呜呜?”

  苏言正满脸得意,翘起小狐脸,好似邀功一样向小姨说起好生意,打家劫舍之类的生意,肯定要找小姨参谋啊!

  但苏言的话都没有说完,触发到关键词的小姨顿时就醒酒了,连忙伸手捂住苏言翘起来得小狐狸脸颊。

  “哦?”

  坐在小姨身旁的骄虫老祖,以及坐在骄虫老祖身旁的大姨,耳朵竖起了。

  “去去去你们凑什么热闹呢?我家外甥特意来孝敬姨姨的,去去去.”

  小姨捂住苏言的嘴巴,满脸警惕看着耳朵竖起正在偷听的老祖和大姨俩。

  骄虫乃著名的平逢山悍匪,山精路过平逢山都要被迫到矿脉挖两年矿,杀人放火之类的词组,简直就是能直戳骄虫心底里兴奋点的触发词。

  苏言刚才说了什么话,原本正在划拳对饮的骄虫老祖和大姨没有听清。她们只听到:奉旨、合法、杀人放火、劫掠西岸以及近海一带。

  奉旨合法劫掠?真不真,有没有那么痛快淋漓尽致的狂欢啊?

  “.”

  小姨看一眼竖起耳朵,却装作不在意的大姨和老祖,又看了一眼被自己捂住嘴巴满脸懵的苏言,无奈叹气道:

  “以后有这样的好生意,你悄悄拉拉小姨我的裙摆,我们姨甥俩人,就应该直接到门外去谈的.你看,原本我们姨甥俩应该吃的脑满肠肥,结果,无缘无故要给两老虫分一杯羹了。”

  “小姨,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苏言没好气地白小姨一眼道:“太公所说的奉旨劫掠,是指,让我领着龙族军团到西岸及近海区域里,把那些声名狼藉的恶兽和邪魔都斩杀掉,内里抄家收益全部都归我们”

  骄虫老祖闻言,脸颊上面略微的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原来是这么个合法劫掠,就说,西海龙王怎么那么大方,放开自己边境区域让其他修士在里面随意劫掠

  “还以为是真的能随便抢,我都已经想着通知平逢山,让她们带那些小家伙来这边练手,找点抄家手感”骄虫老祖略显失望的说道。

  骄虫族最近生育潮大爆发,一堆嗷嗷待哺经验不足的小虫,举着刀叉,满脸期待看着族里长辈,期盼着长辈能带领着自己到族地外做无本万利生意。

  无本万利啊!商贾的最高境界!

  “我呢?我呢?”

  大姨看向小姨,满脸笑嘻嘻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老祖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但是大姨却对这生意很感兴趣,询问着小姨要不也带上自己一个,自己都好久没有试过如此名正言顺的抄家感觉了。

  “没你的份,我替我家外甥赚讨娘们的灵石,你也好意思来分一杯羹。”

  面对大姨的不合理的要求,小姨想也没有想直接拒绝了。

  如果说是劫掠整一个西岸,不找一些帮手可能劫掠完东边,南西北百姓全部都跑无影无踪了,但按照西海龙王意思来看他应该是想重整治安罢了。

  也可能是想给苏言发点零钱,毕竟这小狐狸都太公太公叫着了,西海龙王给他一些压岁钱也很合理。

  “你竟.如此绝情?”

  大姨满脸悲痛的看着小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怒斥道:“你这没良心!”

  然而,小姨满脸平静的转过头,双腿并拢在一块,把小狐狸给放到膝头上面开口告诫起苏言道:

  “小狐狸要你记住,当匪,匪徒里面也是有分类的,像你小姨我这一类运气不佳的,通常都是直接明抢,抢得多少算是多又爱赌的匪,称之为麻匪。”

  “而我大姨那一类叫童,最善言巧语控制人心,且抢劫手法委婉,可能一骗就是骗你一辈子”

  骄虫虽然世代都做着无本生意,大家都自称生意人。

  但生意人与生意人也不一样,像小姨这类运气不算太好的生意人,最烦就是处心积虑一场空,所以,如小姨般这样的生意人都是能抢多少算多少,并不会太过在乎后续的收益。

  而大姨则是童一派,要么不抢要么出手迅捷如雷,把人给抢的底掉,确保一个子都不会留给受害者。

  她们最善用言巧语操控人心。

  除此之外,还有最善冒充身份画大饼的瞒天过海客,以及靠赌法算术的迷雾诡手。

  总之,骄虫族就一贼窝,麻匪是技术含量最低的,但也是人数最大的,剩下几个流派都是搞技术生意的。

  “出门在外,不要和陌生人搭话。”

  小姨摸着狐狸脑袋,时不时的瞄一眼大姨警告着苏言,不要信大姨的邪。

  信大姨的鬼话,年都能过错了。

第444章 重临近海城

  夜色渐深,但避寒山庄正宫里的热闹氛围似乎不减先前。

  原本天人们落座的包厢,隔绝的屏风摆开后搭建出一座舞台,囚牛一族俊男奏响乐曲,囚牛族美人身着素衣,手里拿着一把拖着长尾的扇子,扇身如白玉般无暇到尾端逐渐化作一抹湛蓝色。

  囚牛族舞娘们,在没有施展任何控水之能的情况下,用自己精湛舞艺和手里渐变湛蓝的扇子,在陆地上重演出海洋波澜壮阔一角与生态景色。

  而敖禁也在此刻,重新回到宴会大厅里面找到坐在小姨怀里,满脸乐呵看着龙族大姐姐们表演的苏言。

  “我们人已经到齐了。”

  敖禁看向苏言,抬起手给他介绍自己找来的两位龙族同僚:“嘲风族敖月白和蒲牢族的敖不老,还有擂台上的囚牛族的敖湛”

  嘲风族的敖月白,名字虽秀气,然而他是一名生有蓝紫长发男性,身形略微瘦削高挑,脸颊上面挂着一抹微笑。

  蒲牢族的敖不老身形不高,一米六几长得有点像邻家小妹,脸颊圆嘟嘟。

  他们二人就是敖禁找来的帮手,龙族这边已经两名合体地仙,一个半步炼虚期地仙的阵容,已经能推平近海,况且还有一名舞台上的能说会道的敖湛。

  敖禁所组出的阵容,相当豪华,如果配合上一名炼虚期修士,放到赤王封地里面都已经能追着赤王来打了。

  “现在就出发剿匪吗?”

  敖禁给苏言介绍过同行人,开口询问起苏言的意见。他是剿匪之行里被西海龙王亲自任命的指挥使,修士虽然不如二代龙族一行人,但是苏言因为指挥使身份缘故,意见是着占主导作用的。

  “这么快的吗?”

  苏言面露诧异之色,又看向了在喝酒的小姨和一旁的鲛人族人们:

  “要不.我们明早再前往吧?大家好像都已经喝醉酒了?”

  鲛人族母和鲛人族父二人,早已拎着酒壶绕场好几圈,意图结识龙族,想要找到几名见钱眼开的小龙,到鲛人族地里面去过凛冬祭典。

  二人现在都已经喝醉,鲛南雾和几名随行的鲛人姑娘们正在照顾二人。近海城的那些地仙也差不多,难得能与如此多西海霸主同桌吃饭,自然是使劲结交这些血脉身份都高贵的大人物。

  若能得到龙族点拨,对他们来说直接可以少走上千百年的弯路。

  苏言在西岸的关系网,基本上都已经醉倒在桌底下,其他认识的地头蛇里面就一个伤重的赤地山神老儿。

  赤地山神好像挨了刀,重伤,但那些私人恩怨老饕没有与苏言详细说。

  导致苏言现在也不清楚,那放高利贷赤地老儿死没有死。

  所以,苏言建议大家明早再说,自己的关系网现在暂时瘫痪了,现在跑近海城去也不见得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明早来找你。”

  敖禁看了一眼鲛人族,鲛人族的父母确实都已经醉酒不醒,倒在地上,沉吟片刻之后,便直接答应苏言的规划。

  灵酒所引发的醉酒,并非普通的酿造酒所引发的醉酒,而是在短时期里摄入过量液态灵力所引发的灵力淤塞。

  醉酒引发的灵力淤塞,不需要找医师进行疏导,但是需要时间去化解开。

  ………………

  “我也要准备回去了。”

  骄虫老祖看了一眼时间,便看向小姨开口说道:“你们自己注意一点,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求援,老祖替你们把仇家都给解决掉.”

  苏言事情暂告一段落,骄虫老祖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打算,便在夜宴到半场的时候就直接向小姨和苏言道别了。

  “老祖顺便带上我。”

  大姨连忙开口说道:“我还要到夏禹城里去参加万灵汇的销赃,您老就顺手把我扔到夏禹城里去.那些夏禹蛮子特别变态,家里面都没有传送阵。”

  夏禹城只设单向传送阵,并没有任何直达夏禹主城的传送阵。

  大姨此行要到夏禹销赃的,见到老祖准备离开便顺口拜托到。

  “万灵汇?今年开在夏禹城吗?”小姨略微一愣开口询问道。

  “对了,伱有东西要销吗?我能顺带手帮你给卖出去.”大姨满脸笑意看向小姨说道。

  但大姨一番话,引起小姨白眼,东西到你手里卖出,我还能拿到灵石的?

  “回见吧!我和小狐狸解决完了西岸的事情便回去,用不着你操心。”小姨摆摆手示意大姨快走,自己不留她。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