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这一夜，班德尔城城区灯火通明。
弗雷尔卓德三姐妹的冰霜堡垒难得地亮起了灯。
还有隔壁的三层小别墅也不断传出阵阵谈话声。
究其根本，只因凯特琳的一句话：“牧白回来了，真的，我看到他了。不信你们问娑娜。”
原本在前线厮杀了一整天的少女们只想洗个澡就睡大觉，可她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全都精神起来了。
睡觉？睡个屁！
你这个年龄段，你怎么睡得着哒？
“你是说……牧白真的回来了？”辛德拉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凯特琳语气坚定。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真……哎你别问了……”凯特琳一脸无奈道，“如果你不信的话，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换衣服？”
“就是就是。”另外几位少女纷纷开口附和，一同谴责辛德拉的“不文明行为”。
辛德拉涨红了脸，脸上的绯红丝丝绽起，争辩道：“穿踩脚袜不能算换衣服……换衣服……家中女主人的事，能算换衣服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这样好看”、什么“牧白喜欢”、什么“黑丝白丝”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屋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当然，少女们也不会放任辛德拉一个人换好衣服等着“勾引”牧白，一阵吵闹过后，她们便各自回到房间里换好了她们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小短裙、连衣裙、白衬衫、紧身衣、运动装、百褶裙、露背毛衣、泳装……应有尽有。
一众少女满怀期待地坐在客厅，等待着她们的挚爱回家。
但很快，她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
“金克丝，你怎么不换衣服？”她们齐声问道。
“……”金克丝抿了抿唇，又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胸脯和臀部，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第五章 大眼萌:你欠我这里的,用什么还?
俗话说，家是避风港、是温柔乡、是战士最后的港湾。
可牧白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一回家就遭到了少女们惨无人道的“折磨”。
至于是什么样的折磨……这不便明说。总之，是非常非常可怕的折磨，差点没把他腰子给创掉了（但结局大差不差）。
一直到黎明时分他才有机会休息休息。
可要命的是，娑娜、奈德丽等人又起得很早——虽然她们不会刻意打扰自己，但做早饭时总会发出点声音和味道的，多少有点影响睡眠质量。
牧白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干脆不睡了。
反正以他现在的体质，睡眠对他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小事了——大概和按摩的概念差不多——按一按很舒服，但不按也不会怎么样。
清晨的班德尔城非常美丽。
即便外面遍地狼藉、危机四伏，处处充斥着虚空生物的怒吼与涎液，城区内也依然保持着足够美丽的风景。
只要在符文屏障的保护范围内，里面和外面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气候宜人、鸟语花香，阳光照亮了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也照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
牧白站在窗边，欣赏着这战火纷飞下的片刻安宁。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但他会努力维持。
如果要给这份决心加上一个期限，那他希望是……永远。
人类终将战胜虚空，班德尔城的美景不应局限于这小小的城区之内。
鲜花应该盛开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人们的欢声笑语应该在云端绽放。
这个世界，需要希望……牧白闭上眼睛，细细感应着体内的各种能量——这里面有他“抢”来的，也有“骗”来的，但更多的是他人赠予的。
在对抗虚空的路上，已经有太多人倒下……而他们遗留下来的意志便是那一缕缕璀璨的魔力。他们的肉体消亡于世，精神却永世长存。
他们化作了另一种存在。他们以另一种形式陪伴着这个世界。
牧白很感激他们，并且会永远铭记。
【牧白，牧白……】
正当牧白暗自感慨之时，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女声。
起初他以为是楼下的娑娜在用魔力隔空传话，但渐渐的，他发现那似乎并不是娑娜的声音。
【你听得到吗……牧白……牧白……？】
【如果你听得到的话，回我一下……】
【在心里默念就行了……牧白……】
牧白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这是谁的声音——大眼萌·维克兹！
【嗯，我能听到。】牧白在心中默念道，【是……维克兹？对吧？】
【是我……真高兴你还能听见我的声音……】大眼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萝莉少女音”，但夹杂着一丝很明显的疲惫感。
【我想跟你说一些事情……这事关重要，请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听我说……】
【嗯好。】牧白也感觉得出此事非同小可，当即点了点头然后锁死房门，还顺便在门前挂了个小牌子，示意请勿打扰。
要不然……那几位少女肯定会过来吵吵闹闹的——她们个个身怀绝技，单锁门可拦不住她们。
【好了，我现在周围没人，环境也很安静，确定短时间内不会被人打扰。】
【好……】维克兹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说道：【现在，放松身体，进入你的精神世界来见我……】
【嗯？直接这样聊不行吗？】
【照做就行了……我还有些东西要给你看……】维克兹的语气有些焦急，还有些不耐烦，想来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很急。
牧白也不含糊，当场放空身体，任由意识进入“精神世界”——就像初次进入精神世界时那样。
很快，他在自己的灵魂深处里见到了维克兹之前留下的那一缕化身。
还是和之前一样，紫发紫瞳、身着紫色无袖连衣裙、年龄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单论外表根本看不出哪里跟虚空沾边——完完全全就是一位普通而美丽的人类少女。
这就是大眼萌。
“好久不见，维克兹。”牧白打了声招呼。
“好久？在我看来只不过几天。”大眼萌耸了耸肩，“不过对你来说的确是‘好久’了。”
在精神世界里她倒是看不出半点虚弱的样子，语气什么的也都很正常。
“所以，你想和我说什么？”牧白问道。
“跟你聊聊你之前闯的祸……”
大眼萌坐在她幻化出来的椅子上，一双好看的紫色美眸里充满了愤怒的神色。
“你之前杀了科加斯——那只大块头，你还记得吧？”
“记得。”牧白坦诚道。
“你临走前我跟你说的话你也都记得吧？”
“记得。”
“很好……那你觉得我帮你‘处理后事’，会给我带来怎么样的后果？”大眼萌已经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牧白挠了挠头，没有说话。其实他多少能猜到一点，但他不太好意思说。
大眼萌也就这样一直瞪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足足半分钟后，她才轻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其他监视者怀疑我了。它们将我调离了前线。”
这和牧白之前的猜测差不多。
虽然这非常糟糕，但……他并不后悔——如果他当时不斩杀科加斯，那死的就是在场的一众天选者了。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大眼萌又道，“也对，你应该了解过最近的情况了，多少也能猜到点。”
牧白点了点头。
大眼萌晃了晃那双光滑白皙的玉足，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如果我不在会是怎样一种情况了吧？”
“确实挺糟糕的。”牧白也没死要面子什么的，坦诚承认道。“非常感谢你之前对人类的暗中帮助。”
“感谢？大可不必，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大眼萌努了努嘴，接着又补充道：“但不管怎么说，科加斯这件事你的确欠我——为了帮你处理后事，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为了掩盖牧白的存在，她把科加斯的死揽到了自己身上、归咎于自己的指挥无能。
其他监视者不一定相信这个说法，但也只能选择相信。
为此，她付出了很大代价。
“抱歉。”牧白真诚地道了个歉。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他感到愧疚难当。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大眼萌打算直接在牧白的精神世界里幻化出了她本体受伤的模样。
“看好了，牧白，这些就是你欠我的证明……”
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大眼萌的身体迅速发生变化。
她的衣服变得破烂不堪、那双单薄的过膝袜更是直接破了好几个洞，露出的所有肌肤上面都带着伤痕或伤疤……
“这是我受到的惩罚的一小部分，也是你欠我的证明的一小部分。”
第六章 奈德丽&娑娜:有变态!
其实维克兹在所有虚空监视者里面并没有多突出——至少在地位上，普普通通、毫不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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