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除了之前那只被牧白一剑斩杀的狮首人身怪物外，他们没有遇到任何虚空监视者，甚至连一些稍微强大点的虚空生物都没遇见。
难道像卡兹克、雷克赛和科加斯那样更高级别的虚空生物都已经死绝了？
这似乎有些不切实际……
“我们还要继续深入吗？”
队伍后排，狂暴之心·凯南向护卫队长瑞兹问道：
“这里已经很接近深渊底部了，后面危机四伏却不一定能遇上虚空监视者。”
“嗯……”瑞兹轻轻点了点头，那两条拧在一起的眉毛代表着他正在思考。
的确，这样盲目深入有点太冒险了，而且很可能遇不到其他虚空监视者。
要是遇到了还好说，直接呼叫牧白过来收人头就是。可要是遇不到，这风险就完全没必要冒了——叫牧白过来会浪费牧白的时间，不叫牧白过来又很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沉思片刻后，瑞兹给出了一个较为保守的回答：“可以放慢一点速度，但还是要继续推进……算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对于瑞兹的决策，凯南没有任何质疑——就算有也不应该是现在提出。
战场上做出最终决策的人永远都只能有一个。
况且，他相信瑞兹。
不过他现在还有一个疑问——不是质疑，而是关于决策以外的一个疑问。
“瑞兹先生，你跟着我们走，不用管符文密室的事情吗？”
“现在已经不用了。”瑞兹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缓缓说道：
“因为……那四枚世界符文已经不在符文密室了。”
第四十三章 我超,BUG!
虚假的符文法师：QEQWQ接没什么伤害的永霜定住，中间穿插几个不痛不痒的平A，然后靠着相位猛冲光速跑路，时不时再边缘OB一下，最后开个大（黑）招（车）带着一票队友送人头。
真正的符文法师：先利用丛刃的三下超高攻速打出电刑和强攻，然后用迅捷步伐和相位猛冲提供的移速拉扯一下叠满征服者，期间用艾黎和彗星补充一下爆发，再用掠食者杀个回马枪打出第二套伤害，最后用不灭和黑暗收割补足伤害收割残血。
这一套下来输出拉满，甚至连先攻和冰川增幅都省了，伤害直接溢出。
可以说是又肉又有输出。
凭借着“符文法师的精髓”，牧白在鏖战数小时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炽天使之刃。
监视者议会大殿变成了一片废墟。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与爆炸声变为了永恒的寂静。
那四位体型庞大的虚空监视者全都倒在了地上，一滩滩烂肉铺满了方圆数里。
牧白坐在尸山的最高点上，脸上只有平静，而眼睛里却透露着一丝睥睨天下的神采。
良久，他再次握住了炽天使之刃的剑柄。
但他不是要和谁战斗。
而是要用剑锋挑开脚下那一层层坚硬而黏腻的烂肉。
下面“藏”着半颗还算完整的头颅——那位“老人”虚空监视者的头颅。
“你们输了。”牧白平静道，“无论是一个一个来还是四个一起上，你们都打不过我。”
“……”虚空监视者没有回话，只是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盯着对方。
“要不你把其他虚空监视者也一起叫上试试？说不定就真把我耗死了呢？”
“……”
“沉默是金吗……嗯，不错。”
“如果你想羞辱我……那你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羞辱？不不不，我没有那种无聊的癖好。”
牧白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了对方早已被刺穿的大眼珠子上。
“况且，你们这种如癌细胞一般的存在令我感到恶心。”
“那就……杀了我……”虚空监视者奋力扭动脑袋，却仍旧无法从牧白的脚底下挪开。
它的监视者晶核已经被斩碎了，死亡只是时间问题，但它希望自己可以死得体面一点——身为一名虚空监视者，在虚空世界里死去已经够憋屈了。
而且还是四打一被一个渺小的人类团灭……
“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其他虚空监视者在哪么？”牧白戏谑道，“这可是你们杀死我的最后机会——我自己送上门去，让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兴许我会因自大而死。”
虚空监视者依旧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
它只是继续沉默着、盯着对方。
或者说……它在盯着对方体内的某个存在。
良久，牧白终于耗尽了所有耐心，打算挥剑结束这场无聊的问答游戏。
可就在他为炽天使之刃附好魔、准备一剑斩下去的时候，虚空监视者突然开口了：
“问我……不如问问你体内的虚空叛徒……”
话音刚落，隐藏在牧白体内的薇薇安就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啧”——“叛徒”这个叫法她已经听过一遍了——同样的辩驳她实在不想再讲一次，况且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的确是背叛了虚空监视者，但她没有背叛虚空。
虚空监视者不是虚空。
“你可以说我背叛了你们，但别说我背叛了虚空，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那位老者模样的虚空监视者的名字。
这个名字同样是薇薇安给取的，也同样取自《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在七十二柱魔神中顺位第二。
“呵呵……”名为阿加雷斯的虚空监视者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既荒凉，又不屑。“重要的不是你怎么说，而是你怎么做……告诉这个人类吧……告诉他虚空的所有秘密……”
闻言，薇薇安直接从牧白体内“钻”了出来，两条好看的柳眉微微皱起。
她皱眉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阿加雷斯的鄙夷，二是因为她现在还不想跟牧白说。
“为什么……不说……呵呵……”阿加雷斯还在嘲讽。
牧白也将视线投到了薇薇安身上——他之前就问过她这种问题，而后者的回答是“不知道”。
现在看来……她大概率是知道的，只是有所隐瞒。
“难道你也想背叛这个人类吗……呵呵……果然，叛徒永远不可信……你能背叛虚空，自然也能背叛人类……”
阿加雷斯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但它还想再做点什么——可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只要能恶心到牧白和维克兹就足够了。
挑拨离间在有些时候是不分“低级”和“高级”的。
只要被挑拨的那两人本身就有嫌隙，这招就很容易成功——无论意图有多明显、手段有多粗糙。
“闭嘴。”薇薇安怒视着阿加雷斯，却拿它没什么办法——她的力量已经不在了，即便是将死的阿加雷斯她也没办法干掉。
况且……牧白很可能还不想让阿加雷斯死。
片刻后，薇薇安转过头去，望向了牧白的眼睛。
后者的眼中不带任何感情，脸上也是古井无波。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薇薇安平静地问道。
“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牧白的语气也同样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淡。“仅此而已。”
“你信它？”
“我信你。”
“……”
薇薇安沉默着抿了抿唇，似乎正在做着某种难以抉择的心理斗争。
约莫半分钟后，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轻启朱唇：
“这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牧白……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比起我自己的命，我想我更应该负责的是全人类的命。”牧白的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知道，你继续追杀下去会遇到你无法承担的危险……拦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虚空监视者，而是……虚空本体……”
“那正好。”
“你根本不明白虚空本体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薇薇安又叹了口气。
实话说，她是真的不希望牧白找到虚空本体。
因为无论结果如何，对她来说都是badend。
如果牧白死了，那她也逃脱不了被其他虚空监视者制裁的命运；如果牧白赢了，那她的所作所为就真的是背叛虚空了……
“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去，那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说完，牧白一剑结束了阿加雷斯的生命，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那道决绝的背影，薇薇安终于还是动摇了。
事已至此，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反正……就算她不说，牧白迟早也会找到的，只是时间问题。
“行，我带你去……去那个关押我本体的地方……”
第四十四章 大眼萌的本体还是大眼萌
薇薇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导致什么样的结局，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只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一场无比艰难的抉择——在最终时刻，是帮牧白，还是帮虚空？
牧白死了，她也活不了。可如果牧白赢了，其他人类也不见得会让她好过。
维持平衡才是最优解。
但……现在平衡已经开始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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