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开局让黑塔抱憾终身 第44章

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码子姬住在天津,可能有看抖音的小伙伴都知道我这里是泄洪区,而且最近很严重,然后上午外婆家那边接到通知要搬家撤离,泄洪可能会淹没那里,所以今天一天都在外婆家整理东西,而且码子姬这边也并不安全,也要随时做好搬走的准备。

  但半夜的地震似乎对我没有影响,可能是我睡的太香,大抵是码子太勤劳累的吧!(小声逼逼)

  明天上午还要去整理东西,所以下午时间准备更新,综漫也会在明天更新,期盼着这场泄洪赶快过去吧!

第112章 《你的名字》

  (悬溺(0.8倍速)一响,纯爱登场)

  持明族府邸是仙舟罗浮里位置绝佳的区域,推开府邸雕刻着龙首的青铜古门,便是一条河从不远处流经,河边种植着桃色的花束与鲜艳的红色枫树,河中日月浮动,倒映着整片天空。

  站在持明族府邸的青铜古门前,感受着千万条如丝线般的雨垂落而下,镜流忽然觉得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的天气了。

  她也有很久很久没有时间和心情欣赏风景了,这场连绵的细雨让她觉得舒服,心神在雨中渐渐地放松下来,她觉得这场雨的风景好,无关阳光与云层的绚丽,也无关罗浮建筑的宏伟,而是那种心情,像是杂乱的毛线团被解开似的。

  回到那个连绵的雨夜,那件广云袖定制的披风被她披在肩膀上被风吹的飘扬,强忍着冷风席卷而过‘硬汉’般的男孩在微凉的雨中哼着歌摇晃着尾巴漫步,那一刻镜流被铺天盖地的欢悦吞没了,心里埋下了一颗尚未发芽却生机蓬勃的种子。

  对她来说,从那一刻开始,那个在她身边总是逞强喜欢耍帅故作深沉的男孩彻底如种子般埋进了她的内心,他那些小心思在她眼中无可遁形,直到她端着温热的红茶递给他时,他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一副身强体壮,大力水手的模样,可背地里却直打喷嚏。

  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她已经踏上了罗浮,那就代表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与江凡始终会在罗浮的某处相见,即便可能结果不如人意,可一切都会渐渐好起来。

  她站在那扇青铜门前,背对着朦胧的光线,炽热的阳光即将被乌云团团围住密不透光,黑暗从云层往下蔓延,她朦胧的影子投射在门上,门内隐约有茶水倾入杯中的流声,是什么人正坐在庭院的房檐下喝茶望雨吧,真是好雅致。

  她伸手轻轻按在门上,雨水被风吹的倾斜打在青铜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触手便是一片冰冷,带着雨水不断延伸往下的水流,她的心忽然咚咚咚地跳了起来,没由来的紧张。

  那种紧张感像是平静的海面忽然迎面而来涌上的狂涛,搅得人心慌意乱,天翻地覆,凭借她的碗力只需要微微使力便能轻松推开这扇古门,可这次她却觉得门很重,每使一分力手腕便嘎吱嘎吱响,像是不堪重负的轴承。

  青铜古门伴随着嘎吱声被推开了,雨势瞬间变得凄厉,镜流站在瓢泼的雨幕里,愣住了。

  隔着瓢泼如铁般的雨幕,她看见了那人的身影。

  这次不是梦境了,不是酒后躺在床上的遐想,不是晨时望着初阳的追忆,不是一遍又一遍摩挲着照片,去构思的回忆。

  镜流没有撩开被雨水打湿黏在额头上的刘海,也没有挪开视线,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端着茶杯站在房檐下的身影,与记忆中那个黑色长发披肩的男人渐渐重合,他似乎如潮水般吞没了她心里,把那颗残破缺失爱的心脏再一次填满了。

  她又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她和江凡在阳光里并肩走过,她想跟江凡说其实你不必强迫自己,每日晨钟未响时便起床晨练,因为性格使然,她当然不能娇滴滴的说‘你日后不必早起,你负责谋略定江山,由我来持剑护你周全’。

  所以镜流就用肩膀撞撞他,轻声告诉他,日后不必晨钟未响时便起身研习剑法,这偌大的罗浮上你不必内卷,有我持剑便可护罗浮周全,你只需要出谋划策即可。

  接下来江凡就像是被戳到了龙角的痛处似的,差点没有气的跳起来,从那一天起江凡罕见的开始戒掉了奶茶,并信誓旦旦和奶茶店的老板告别,扬言要永远戒掉奶茶与零食,塑造健康的体魄。

  可只是四个小时过去,在那星天演武场的角落,镜流便瞧见了捧着奶茶坐在地上一脸舒适的江凡,自那起她也学到了新的时间词汇,一永等于四个小时。

  镜流望着房檐下的那道人影出神,而房檐下正端着陶瓷杯准备回屋睡觉的江凡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大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那飘扬的银色发丝就使得他的瞳孔猛得一缩,随后就是从心中迸发的巨大喜悦,那股喜悦感让他的双腿都忍不住开始颤抖,连肩膀都一耸一耸的,嘴唇哆哆嗦嗦的上下碰撞,半天冒不出一个字。

  事到如今,他早已经分不清额头沁出的水是瓢泼的雨滴还是冷汗,他只能强装镇定,迎接镜流投来的视线,像是审视路边挂在铁钩上的新鲜猪肉,目光锐利的像是屠夫手中的片肉刀,正摩擦着铁棒寻思从哪里下刀片肉。

  他隔着厚重的雨幕仔细端详着镜流的脸,这个向来情绪稳定,雷厉风行的女孩变得仿徨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呆滞....或者说像是自家走丢了百年的龙,忽然有一天重新出现在你眼前。

  你心中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可偏偏眼下两人四目相对,一片沉寂,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像是惧怕着某种东西。

  江凡和镜流四目相对,任由漫天的雨滴砸落,足足在这雨幕中站了有几分钟之久。

  江凡忽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那种在日本纯爱动漫中经常出现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他身上,在万千人海中你与她互相寻找对方,可每次却是差之毫厘,擦肩而过,待时光游离,你与她隔着铁路四目相对,世界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江凡心里胡思乱想着,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他思考着此时的开场白要不要采用《你的名字》中经典的片段,‘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的...名字是...’

  但半秒钟之后江凡便否决了这个想法,想来若是他能照搬电影中的台词,镜流能一剑给他的眉毛都削光掉,毕竟几百年来,他的心思在镜流面前就和光着身子的小人似的,他只是努努嘴,镜流都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江凡沉默了一会儿,率先打破了雨幕中的寂静:“你...这身衣服真好看..”

  下一刻,一缕寒光自天空划过,这厚重的雨幕也被那寒芒斩得停顿了半响,那笼罩成团的乌云瞬间平整的被一分为二,天地寂静。

  “女侠饶命....”

  ......

  你们懂得(挑眉暗示)

第113章 蠢

  景元手持棋子在棋盘上轻轻落下,伴随着一声将军的轻语,这盘棋最终的胜负也落下了帷幕。

  他抬起头扫视庭院两侧的彦卿和驭空,眸子里略带轻松的神色,可坐在他身前与他博弈的符玄却垮着一张脸,表情就像是喝了一大碗苏打豆汁儿拌腐乳,恨不得站起身来把手中的棋子甩在景元那张大人得意的脸上。

  明明只是普通的象棋,是一种可以追溯到上古帝代时期的娱乐项目,可偏偏景元的下法让她摸不着头脑,什么炮打隔一位,什么马走日象走田,全是假的!

  那将军手中的炮简直是拉弓搭箭射大雕似的,口中还振振有词这是什么炮斗术,是一种通过在发射的瞬间抖动炮口来达到让炮弹拐弯的上古炮法。

  这种鬼一样的说辞自然是遭到了她的强烈反驳,她想要询问驭空这位精通箭术的高人,有关炮斗术的真假。

  可驭空只是摇摇头,说着她的爱弓,并非是真正的弓箭,她那箭矢可以自动制导索敌,开弦不过是为了满足某种古代射术的仪式感,而且弓箭与大炮相差甚远,这所谓的炮斗术,她也未曾耳闻。

  而接下来除了所谓真假难辨的炮斗术外,还有更夸张的棋术,什么我方棋子是他派来的卧底,还有什么鬼的兵线刷新时间到,还有什么替父从军和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之类的鬼东西。

  气的她想一把将棋桌掀翻,然后冷哼一声“玩不起?那就别玩了!”

  可想象是美丽的,而现实是冰冷的,此时此刻她终于知晓了什么是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想要效仿景元将军的兵线刷新,可他却说太卜司没有他下达的指示,不可轻易调动云骑,她又想模仿景元将军的炮斗术,可他却说自己年龄尚浅,这种上古秘术她自然不曾耳闻,更无从所学。

  她只能气地肩膀直哆嗦,紧咬银牙,用充满怨气的视线不断往景元脸上扫射,可他却视若无睹似的,还有闲心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茶,她也只能心里直嘀咕,怎么不一口茶水噎死你!

  而在庭院两侧的彦卿和驭空皆是探过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盘棋局,相比驭空那复杂的情绪,彦卿则是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淡定的高冷模样,仿佛将军的棋法无任何不妥。

  可只有彦卿本人才明白,今日这位太卜司的太卜大人所遭遇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相比那日的师祖和将军的博弈,也称的上是小巫见大巫了,若是这位太卜大人知晓那所谓的意大利炮和小马宝莉等棋法,想必会气得直跳脚吧。

  轰然巨响几乎响彻整片罗浮,连绵的细雨忽然变得凄厉起来,厚重的雨幕搭在庭院中凉亭的房檐上,发出打铁一般的沉闷响声,雨水顺着房檐溅落,成帷幕似的滑落而下。

  天空中朦胧成一团的乌云瞬间被一分为二,露出了平整的切口,耀眼璀璨的光芒把整座罗浮的天空照成了霜色,庭院中的凉亭被震的自上而下簌簌的掉落水泥灰,景元淡然地把落在肩头的水泥灰吹去,神情依旧。

  这股强大凌厉的剑意,此罗浮仙舟上除却一人可潇洒自然地挥出之外,还有谁可掌握这霜如月的气呢?

  对于如今自家师父的遭遇,他只是凭借着那抹如霜般的冲天剑气,便已知晓此时师父的处境堪忧,并不如师父他老人家想象般的美好。

  按理说如今龙命关天,他应该立即起身拍拍屁股向着剑气爆发的持明族府邸赶去,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感慨‘时也命也’,并非是他欺师灭祖,委实是他爱莫能助。

  别说是如今师娘所挥出的冷厉剑气了,连他都想当初与师父见面时,把他装进麻袋扔到师娘的面前,若不是双方战力悬殊,没准他还真要当一回‘孝子’。

  虽然如今景元尚能淡定的吹吹灰尘视若无睹一般,可符玄却被那股剑气所惊地差点站起来。

  “敌袭?!难道是长生孽物潜入亦或是那个逃跑的星核猎手?!”符玄轻皱着眉头。

  “无事,符卿安心即可,这既不是长生孽物也不是星核猎手。”景元摇摇头。

  “将军!罗浮如今惊现剑气,当今之际当立刻派云骑军前往探查,而且身为将军,您理应放在心上,而不是喝茶下棋。”符玄瞪了景元一眼。

  “符卿无须忧虑,此事自在掌控之中,那剑气只是开胃小菜罢了,你所需要的便是坐下同我一齐欣赏这雨势。”景云抿了一口茶。

  “欣赏雨势?”

  “连绵的雨后是狂风暴雨,但这暴雨停息后彩虹与阴天的概率却是各占一半,你猜雨后的罗浮是晴空万里,还是阴雨密布呢?”景元抬眸望着天空轻语。

  .......

  持明族府邸中雷声震耳欲聋,闪烁的寒光如火山井喷似的喷涌而出,宛如冲天般的月芒,庭院中的地砖被剑气翻得支离破碎,宛如蟒蛇过境似的。

  而江凡的身影在庭院中辗转腾挪,一副凌波微步满级身法的英姿,可如今那潇洒的身法与步伐委实是有些狼狈。

  那件白色长袍被长剑划得支离破碎,浑身上下挂满了布条,一副丐帮帮主的模样,可如果仔细去看,就能发现那些被剑锋划过的部位皆不是致命伤,只是轻则血液喷涌,重则倒地不起罢了。

  感受着背后那如雨点般密集的剑锋划过,江凡也只能闷头跑下去,同时嘴里直呼女侠饶命,渴望能让镜流放下手中的长剑,和他促膝长谈。

  他倒是挺想学学那大话西游中至尊宝那一套,什么任由镜流把剑横在他脖子上,然后他哽咽着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我希望是,一辈子”。

  可镜流不是影视剧中的紫霞,他也不是至尊宝,若不是他缩脑袋缩的快,只怕现如今他的脖子上就是碗大的一个疤。

  “你听我解释啊!你看我头上这角都没了!这尾巴都没了!难道你不能听我解释解释吗!”江凡一脚踹开房间的大门,跑进卧室中躲在长桌后和镜流对峙。

  “闭嘴!你这蠢货!”镜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环顾四周后将长剑上覆盖的寒光尽数收回,但仍然提着剑向江凡走来。

  对于江凡嘴中所谓的任何借口,她现在通通都不想听,更不想知晓,如今她心中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这股大火熊熊燃烧着。

  真牛啊!蠢龙长本事了呀!脑子没失忆,四肢没截肢,你是怎么敢舔着脸回来的?这七百余年的火焰,岂是你如今三言两语就能浇灭的呢?真当她是两三百岁的孩童一般吗?

  这一剑七百余年的功力,你这蠢龙可挡得住?

  .....

  天堂!绝对是天堂!天堂后面就是修罗场了

第114章 紫色的韵味

  一只39码的脚狠狠踩住江凡的后脑勺,把他的头踩进庭院中如蟒蛇过境翻的支离破碎的地砖瓦片中。

  江凡的耳边隐约能听到靴子摩擦发丝的声音,甚至还有蚂蚁路过对他发出的嗤笑声,他想抬起头吹口气让那只该死的蚂蚁知晓龙尊的威严,可后脑勺上不断传来的十足力道只能让他的脸紧挨泥土,嘴唇亲吻大地。

  “蠢龙,这七百年来怎么越来越像一条泥鳅了?”镜流踩着江凡的后脑勺,冷冷的看着他,“油嘴滑舌的毛病倒是没改,想好遗言了吗?”

  浸透了水的泥土泛着刺骨的冷意,铺天盖地的黏在江凡的脸颊上,泛着土腥味的泥土味道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他想张开嘴和镜流解释前因后果,可一张嘴那湿润的泥土就粘在他的嘴唇上,让他想一口喷出去。

  见鬼!还有没有天理啊!七百余年再次重逢迎接他的就算不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起码也得是几句嘘寒问暖吧!就算就算你想要审问我,能不能给我一个张嘴说话的机会?

  江凡此时简直欲哭无泪,一个时辰前他还坐在房檐下那张超级舒服的躺椅上品茶感慨人生,打个响指那可爱孝顺的外孙女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为他捶肩按摩,宛如古代的官家老爷。

  可眼下他那一身长袍被剑锋划的支离破碎,他那自诩英俊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泥土和绿盈盈的嫩芽,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极其醒目。

  若是此时镜流一脚把他踹到大街上,估摸着他凭借这身行头也是一个丐帮九袋长老级别的人物,帮主之位都指日可待了。

  委实讲除了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外,他受到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别看此时镜流的靴子正踩在他的脑袋上不断摩擦,可力道与挥剑时相比却是温柔了不少。

  他倒是挺想抬起头和镜流说,你可以把靴子脱下然后再踩在他的脸上,毕竟这靴子名贵,选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若是沾染泥土和血液,委实是糟蹋了这靴子,不如光着脚方便,而且踩踏摩擦时不会硌脚。

  可他这些骚话也就是在心里嘀咕嘀咕罢了,若是真说出来恐怕自己右边半张脸也要被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亲爱的,我...”

  “叮!”

  江凡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剑刃,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迟疑了一会儿:“女侠饶命....请听小龙一言...”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镜流抬眸瞥了一眼屋中高高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声线冷厉,“第一,与丰饶药师一战后的下落,第二,这七百年你的所作所为,第三,解释解释音信全无的理由,第四,好好想想这七百年来有没有发扬你龙族的传统。”

  “三分钟是不是有些短暂....”江凡深深地吸一口气,撇过脸抬眸看着镜流。

  “三分钟的解释时间和一分钟的遗言,你可以做出你的选择。”镜流一边踩着江凡的脸,一边面无表情的盯着那裹有寒芒的剑锋。

  江凡眯着眼睛上下审视镜流,恨不得揭竿而起,好让镜流知晓惹到他的下场,可在半秒钟之后他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萎了,只能感叹一声,惹到他的后果就是什么也不会发生。

  江凡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岚是个猪队友你信吗?”

  “嗯。”

  “原本我与那丰饶药师与老顽固克里珀打的有来有回,可岚那个二货射箭不分敌我,然后你也知道了,我身负重伤最后打的药师狼狈逃窜,打的克里珀叫苦连连,我心里其实恨不得飞奔回你身边,可那是宇宙的法则,是星神的宿命,那是我对你磅礴的...”江凡抿了抿嘴唇,越说越起劲。

  镜流垂眸安静的听着,踩在江凡脸上的脚力道轻了不少,可这时远处砖瓦中被砍掉一截的手机居然开始震动起来,叮铃叮铃的闹铃声在空旷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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