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开局让黑塔抱憾终身 第55章

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匿名:我需要你。】

  【江凡:总钻风?天王盖地虎。】

  【匿名:宝塔镇河妖,我是卡芙卡。】

  【江凡:我是奥特曼。】

  【匿名:

  】

  【江凡:我这人脸盲,把外套脱下来让我仔细辨别一下。】

  【匿名:你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性失明。】

  【匿名:阿刃的魔阴身很严重,在他恢复之前,我不能走,而且他有话要对你说。】

  【匿名:你知道的,仙舟对他的通缉令并没有撤销,他依然是最高等级的通缉犯,为了我,同样为了你,来找我。】

  【江凡:仙舟的人跑去当了星核猎手?你以为我是星那头骡子?】

  【匿名:你一定会来的,即便是为了你自己。】

  【匿名:他的名字是刃。】

  “刃..”江凡轻声重复了一遍。

  “是应星。”镜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踩着被雨淹没的水坑走了过来,正抬起脚搭在江凡的肩膀上,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的小腿。

  “应星?”

  “嗯。”镜流点头,“他就是应星,他知晓当年覆云之乱的全部真相,也是他与丹枫掀起了那场大乱,所以无论是为了白珩或是白露,还是为了丹枫,你都要去。”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江凡低着头应了一声。

  “嗯,他被丰饶赐福,是属于不死之身的范围内,可不死的是躯体,又并非赐予的是力量,那即是赐福,又或者是诅咒。”镜流说话的功夫抬腿换了一只脚,用脚的大拇指戳了戳江凡的脸,“当年覆云之乱的真相,我并不知道的详细,或许白珩一事另有所说,可那也只是猜测,你需要他嘴中的真相。”

  “能相信从他嘴中冒出来的是真相吗?”江凡抬起头。

  “有时候真相并非是问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镜流放下腿,把江凡的头揉成了鸡窝,“把龙角长出来,摸着不舒服,我不在的时候别长角和尾巴。”

  ......

  “哦?绝灭大君。”星抬眸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上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绝灭大君早已经死在了我的规则棒下,如今的坟头草已经三丈高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和我这么说话。”

  ......

  (朋友喊我去日本留学,说我可以在那边写轻小说,可是海鲜变异怎么办...)

第142章 刃与应星

  暴雨滂沱,太卜司狭隘的巷子里卡芙卡打着伞站在屋檐下,檐前的滴水像是花果山水帘洞前的瀑布,连绵不绝,她盯着从巷子口缓步而来的男人看,眼睛里透着莫名的笑意。

  在一分钟前太卜司区域还是艳阳高照,可这场暴雨却忽如其来,硕大的雨滴像是坚硬的冰雹,砸在伞面上噼里啪啦的响。

  好在她有带遮阳伞的习惯,这片巷子里也有废弃的店铺,不然此时此刻的她应该会被忽如其来的暴雨打的狼狈。

  若是来人是星或其他人倒也无所谓了,但面对江凡,她还是想尽可能的保持优雅和完美状态,卡芙卡想不出江凡有什么理由必须来,但以她想来再怎么样江凡都会对自己的话感兴趣,再不济是对自己感兴趣。

  她特意早早的起床画了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饱满一些,而不是作为通缉犯时的狼狈,那种狼狈的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在那男人眼前的。

  并非是她死要面子,而是某些不能言语的理由。

  轰隆隆的雷声在天空中滚过,黄色的闪电劈开了云层,照亮了踏着积水缓步而来的男人,暴雨滂沱,他的衣服干净整齐,看上去像是刚从某家高档的裁缝铺出来一样,乱流的雨水在他身边逆着流动,片叶不沾身。

  “..真是和记忆中一样的臭屁,那张脸就让人觉得不爽...”刃坐在房檐下,手指缓缓掠过古剑碎裂的刃。

  他低下头,在透彻的剑刃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和记忆中好像也没太大的区别,但怎么看都觉得眼中少了点什么,像空了一角,有些无神。

  “应星,你也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就是年轻了些,但脾气还是傲慢又自大,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怨恨的蛇,可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吧。”江凡瞥了眼刃随口说。

  他不在乎应星如今魔阴身的症状,更不在乎应星对他的态度,从某种方面讲,他和应星的交集也就是所谓的点头之交。

  在他与应星初次见面时,那时的他已经算得上是年迈的老龙了,更是他在云骑军的职业末年,在他眼中,短生种的应星和穿开裆裤的小屁孩没什么两样。

  “交集...高傲的龙尊怎么会注意身边的萤火之光,就像是太阳未曾注视过渺小的星辰。”刃嘶哑着轻语,像是被点燃的火柴,愤怒的情绪波动愈加强烈,属于魔阴身的暴虐缓缓地扩散。

  魔阴身是由沉淀的情绪和记忆所引发的狂病,在他看见江凡那张脸和耳边听到那种无所谓的声音时,一段段记忆和沉淀已久的愤怒像是火山爆发般喷涌。

  “魔阴身能让你忘却很多很多的记忆,可却不能让你忘记对我的恨,足以说明你对我的恨与愤怒是日积月累,是一种执念。”江凡说。

  “阿刃在来到仙舟后,魔阴身发作的非常猛烈,特别是在见到你的雕像时,几乎到了让我的言灵也无法压制的地步,虽然知道在他见到你时,魔阴身的状况会愈加严重,可没想到会是如此猛烈。”卡芙卡撑着伞走向江凡,鞋跟踩在水面哒哒作响。

  “魔阴身的病我无药可治,以毒攻毒的法子并不是一个好选择。”江凡注视着迎面走来的卡芙卡,目光在她的白色衬衣上打量,“卡芙卡,你知道我选择相信你的理由,压制魔阴身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个艰难的问题。”

  “嗯,压制阿刃的魔阴身需要我全神贯注的进行,所以我需要你来护法,待我将它封印起来,那时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也便来了。”卡芙卡轻声说。

  “错了。”江凡缓缓地摇头,滂沱的暴雨忽然猛烈起来,“我需要他保持魔阴身的状态,只有在半梦半醒中,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魔阴身下他会像一只发情的野兽,那是丰饶的诅咒,但不朽的鞭子会将这只野兽变的不那么暴躁。”

  沙沙的雨声中响起低沉沙哑的男声:“江凡...收起你的高傲..这份罪孽的沉重,你一无所知...那份沉重的感情..你又如何能逃避..”那声音压抑着某种情绪,有些沧桑而悦耳,像是发泄似的,伴随着血气升腾。

  “那份罪孽,是你与丹枫造下的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凡看着站起身来的刃,淡淡地说。

  雨水一滴滴地滴落在房檐上,厚重的雨点击穿了砖瓦,落在刃的身体上时已如刀刃般锋利,红色的血混合着雨水流向地砖的每一处缝隙,雨幕像是铁一般死死压着刃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这便是属于不朽的伟力,每一滴雨都像是千万斤的铁块,连绵不绝的雨丝就像是一座铁质的牢笼,将在野兽边缘挣扎的刃压得喘不上气,若不是担心覆云之乱的真相,那每一滴雨都可以是千吨万吨,甚至承载着一颗星球的重量。

  从本心来讲,江凡对刃的杀意,更像是一种愤怒,是晚辈不成器,长辈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无奈,即便他和应星只是点头之交,可奈何不住景元和丹枫都与其交好,若是真将应星赐死,想必景元也会觉得悲伤吧。

  他明白那种感觉,是老友离开的悲伤和感慨,又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叹,所以他选择留下应星的性命,也仅仅是让景元记忆中的友人不再减少罢了。

  江凡站在刃的身前,看着被雨幕压的直流鲜血,口中直喘粗气的刃,他的长袍被雨点划开了密密麻麻的口子,暗红色的血顺着皮肤汇入积水里,赤裸的胳膊上血管暴起,带着沙哑的嘶吼,眼神充满愤恨。

  卡芙卡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抬高雨伞眺望着数以亿计的雨从天而降,似乎对于眼下的场面早有准备,并不打算出手阻拦。

  或许那是艾利欧眼中的选择和未来,但和江凡没有关系,他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命运那种东西很可笑,是束缚弱者的词汇,是抬高强者的理由,他不相信命运,因为他坚信自己能将命运踩在脚下,嘲笑它的无能。

  “我需要真相,当年覆云之乱的真相,还有..”江凡在说出那人的名字时不可避免的顿了顿,“还有白珩的真相。”

  刃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力气拖着这幅被雨水伤的千戳百孔的躯体向前迈步,他走的很慢很慢,每挪动一丝距离便会被沉重的雨幕压下去一点身子,暗红色的血早已经将他的长袍浸湿,混合着血的雨水铺满了半个巷子。

  “持明族的繁衍早已经不是问题,丹枫想用化龙妙法开辟持明族另一条繁衍之路的想法不可能成立,仙舟近千年来的战事并不激烈,即便是丰饶的令使率军开拔罗浮也并未取得丝毫战果,反而被罗浮大军压的寸步难行,如今战况下,身为短生种的你尚未寿元燃尽,狐人族的白珩反倒是先你一步。”

  “白珩与白露究竟有何联系,你和丹枫造出孽龙的缘由又是如何,难道只是为了复活白珩,还是为了所谓的长生奥秘。”

  江凡低下头看着他,在血一般的积水中他隐约看见了刃的眼睛,暴躁凶狠中竟带着一丝悲伤,可分明他现在的状态是一只暴怒的野兽,悲伤这种情绪又怎么会在他的眼睛里浮现呢,难道即便是最凶恶的野兽仍然会觉得悲伤吗?

  “难道....白珩在你眼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长生的奥秘..又是什么东西。”刃咧开嘴无声的笑着,血与雨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又像是在哭。

  “你是龙尊,当然可以不在乎,你的眼中是罗浮,是仙舟,又哪里能装下...”刃忽然停住不说了,只是久久的沉默。

  随着那股如铁般的牢笼泄去,他的身体一空,只是任由自己无力地跪倒在血水里,低着头沉默,望着血水坑中的自己...真是个乱糟糟的男人..像是一头输的一塌涂地的狮子。

  “他的魔阴身已经消退,我想要的答案也已经有了。”江凡抬起头看向丹鼎司的方向,那里乌云密布,紫色的闪电轰鸣。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卡芙卡忽然说。

  江凡没有回应,只是临走前抬头看了眼卡芙卡,目光耐人寻味,这时笼罩在太卜司的暴雨忽然停了,房檐上滴滴答答的落着雨水,像是连绵不绝的丝线,他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卡芙卡的视野里,越走越远,影子也越拉越长。

  卡芙卡忽然向前走了一步,高跟鞋准确无误的踩在江凡影子的肩膀上,她转过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刃,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

  “生命是有限的,在我熄灭以前,能照亮罗浮一点,身边的人也就被照亮多一点,那就是我所有能做的,在我的眼中不止是有仙舟,而是更多需要被照亮的人。”

第143章 嘴脸

  丹鼎司太真丹室,距离那条沿着星槎码头流动的长河并不远,隐隐可以听到翻涌的潮声。

  巨大的丹鼎矗立在暴雨中,就像形销骨立的巨人,默默地支撑着药王秘传最后的希冀,可随着丹鼎熄灭,象征着希冀的滚烫火焰也化作硝烟散去了。

  这座高大的丹鼎曾经是象征古代丹士权利的高点,丹士们铸造炉鼎,水火交济,九转成丹,所成丹药极尽万妙,一丹难求,现在却已经被彻底遗忘,成为了古代的传说,丹士们的辉煌便也一去不复返了。

  星默默地合上雨伞,气势汹汹的云骑军将士正鱼贯而入将丹鼎四周围的水泄不通,滂沱的暴雨从天而降,升腾的云雾被硕大的雨点打的零零散散,打铁般的雨声密集作响。

  云骑军扫荡药王秘传妖人的速度,远比她预想中要快的多,距离烟火在天空中炸开仅21分钟,云骑军便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如锋利的长矛一般前进,居然靠着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硬生生的撕开了药王秘传布置的防线。

  要知道从丹鼎司棕红色木门到太真丹室的距离并不近,她就算一路畅通无阻的快步走也需要半个时辰多,更不用提药王秘传那些长得诡异的妖人和异兽,一个个长的五大三粗,胳膊上的肌肉都壮的能站人一样。

  也不知道这些云骑军是怎么一路打过来的,愣是没有一个挂彩的,容光焕发、精神百倍,和刚磕完药没两样。

  眼下如瓮中之鳖的丹枢和药王秘传残存的信徒们正守在那座巨大的丹鼎旁,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各不相同,有绝望,有彷徨,还有不可置信和愤怒。

  谁也想不到那位赤胆忠心的六统领竟然是信奉妖弓的孽徒,只有丹枢淡漠地环顾四周,将眼下的场面尽收眼底,长久地沉默着。

  “投降吧丹枢,外面全是云骑军。”星抬起头看着丹枢,从天而降的雨打在高高凸起的冰墙上噼里啪啦的响。

  “为何你们总是这样执迷不悟呢,仙舟人迂腐,你们这些短生种难道也不渴求长生吗?”丹枢缓缓地摇头,“只要建木玄根包裹罗浮,建木再度焕发,皆时我仙舟族人当睥睨星海,无可匹敌,人人皆能得道成仙,丰饶的神迹,那是何等的荣光...”

  “瞧瞧如今的仙舟,甘愿受妖弓驱使,族人每日活在战乱之中,更是屡遭丰饶之民涂炭,十王司甚至逼迫仙舟人放弃长生,是何等的嘲讽,甚至是长生成仙也被你们视为孽物..”

  星迟疑了一会儿:“通鉴上记录近千年来,每逢与丰饶孽物在星海中相遇,仙舟皆无败绩,大捷共计四百余场,期间慧骃、造翼者与视肉三族更是被仙舟打的险些灭族。”

  “就连罗浮唯一一次遭受重创还是丰饶令使倏忽趁不朽令使飞光将军坐镇苍城,于八百光年开外一箭偷袭了罗浮,随即远遁逃窜..你确定是现在的仙舟屡遭丰饶涂炭吗..我怎么觉得是仙舟都快把丰饶打灭族了..”

  “那是自然。”敖霜点点头,眸子里闪烁着星光,“龙祖大人年轻时便统率云骑杀的丰饶孽物溃不成军,我等持明族族后人,当带着不朽的长矛扫荡丰饶孽物,追随龙祖脚步,让不朽之龙的伟岸映照星海,让龙祖大人的光芒覆盖八荒。”

  “..可笑...族群的繁荣又怎能与慈悲药王赐下的长生相提并论,建木降临会带来不死的仙躯,即便是持明的龙尊和仙舟的将军,也无法阻拦。”丹枢握紧手中的权杖。

  “可是...丰饶药师不是被江凡揍的..”星眨了眨眼。

  “闭嘴!你个多嘴的愚笨家伙!”丹枢猛地挥动权杖敲击地面的青砖,“不朽的光芒何时曾笼罩到了每一位仙舟人身上,他所庇佑的不过是持明族,与无私的慈悲药王相比,他又算得什么!”

  “放肆!区区药王秘传的妖人,怎敢对龙祖出言不逊,本将军看你已有取死之道。”敖霜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紫色的雷霆在雨幕中降临,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四方。

  她从来都对所谓的帝弓和寿瘟没什么兴趣,虽然听上去有些大逆不道,甚至在仙舟人看来是不敬帝弓司命,可她却觉得没什么问题。

  帝弓当然很厉害,巡猎之星神,值得仙舟人崇拜敬仰,可她却觉得龙祖更厉害,无论是刻骨铭心的爱情还是数不尽的传说,还是那些被铭记的功绩。

  起初她觉得似丹枢这种孽徒是要交给罗浮十王司审判的,可现如今她改变了主意,无论是丹枢的口出狂言还是她言语中的嘲讽,都像是针扎进了她的皮肤里,区区的妖人,又怎能知龙祖的苦心呢..

  敖霜踏着滚雷与狂风暴雨向丹枢的方向迈步,狂风中长甲翻飞,似龙鳞的披甲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回响,冰蓝色的瞳孔中流淌着熔铁般的光芒,她没有必要苦口婆心的劝说丹枢回头是岸,也没有必要和她说些她不愿意相信的道理,用嘴来感化敌人,那是动画片中的情节,而不是眼下所需。

  她是曜青仙舟的龙尊,是龙祖座下的将军,只需要以绝对的力量碾压过去就好了,只要诛杀眼前这个散播污蔑言论的罪人,那一切便不攻自破了。

  她人尚未接近丹枢,凄厉的雷光已经笼罩了丹鼎司和周边所有的区域,漫天的冰霜中夹杂着暴雨,紫色的狂雷如蟒蛇般狂舞。

  “幻胧!药王秘传已经做到了,建木重生,星核爆发,如今是绝灭大君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幻胧!”丹枢掩着脸,漫天的风霜扑面而来。

  “绝灭大君?被我曾经一棒子诛杀的毁灭令使?”星下意识说。

  三月七瞥了她一眼,嘴里说是啊是啊,是被你的规则棒打死的,心说绝灭大君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你充当了司机的角色,开着200迈的速度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现场,可还没干些什么,车轮胎倒是被烧融了,你从出场到落幕不到40秒的时间,说你是路人甲都是抬举你了。

  “哦?恩公难道杀死过毁灭的令使,绝灭大君?”停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星身后,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打在星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

  “哦,原来那个人是绝灭大君,是毁灭的令使啊。”星淡淡地说,“能和我交手三个回合,算他有些实力。”

  呸!三月七撇过头不敢和星对视,心说江凡和杨叔露出那种表情是牛逼感,是高手的寂寞,但你那种嘴脸就是装逼感,看了倒是没觉得牛逼,倒是觉得你欠揍。

上一篇:漫威之人形法宝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