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开局让黑塔抱憾终身 第62章

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江凡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卡芙卡的长腿,长靴和丝袜一如既往,腿环也没有异物,他并非是想要占卡芙卡的便宜,而是免得那女人随手从长靴抽出一把尼泊尔军刀来。

  “星核猎手私闯民宅,这罪过要压入幽囚狱关上几天浸猪笼了。”江凡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端起桌上的特质爱心咖啡轻抿一口,幽幽的说。

  若是放在几个星期前,他一定会让卡芙卡知道什么是西格玛男人,一脚给她踹出府邸去都是轻的,严重些那就是揍一顿再送到公司,轻松成为亿万富翁,好让这个女人知道私闯民宅的下场。

  可偏偏如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无论是与卡芙卡初见时她莫名其妙的话,还是自仙舟以来她那自来熟的模样。

  他有理由怀疑卡芙卡与自己其实有一段刻苦铭心的过往,没准是她爱而不得,也没准是她因爱生恨,总之各种狗血剧中的关系皆有可能。

  “今晚的月色很美。”卡芙卡微笑起来,“不知你对我们赠予的小惊喜感觉如何?”

  “小惊喜?”江凡挑眉,“你是指照片还是桑博?”

  卡芙卡摇摇头,丝毫不顾及江凡诧异的目光在他身边不远处坐下,还自顾自的拿起那杯特质的咖啡小小地喝了一口,面无表情。

  不愧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星核猎手,能面无表情的喝下这杯特质咖啡也算是英雄豪杰了,江凡给予了高度的肯定。

  “那位狐狸小姐的情况如何了,实在是有人放心不下,所以我也只能来跑个腿。”卡芙卡轻声说。

  “挺好的,能吃能睡的,精神百倍。”江凡随口说。

  他除非是脑子有泡才相信卡芙卡是因为某人担心白珩,而不得已的跑过来和他坐在这里喝咖啡。

  卡芙卡若真是想看看白珩的情况,她能有一百种方法,而不会选择在夜色中孤身闯入这里。

  “刃说她在这里会过的很好。”

  “应星啊,他居然会舍得把白珩送回来。”江凡有些惊讶。

  “嗯,见过花开就好了,又何必在意花属于谁。”

  卡芙卡微微前倾,做了一件让江凡怀疑人生的事。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口红,拧开口红的盖子,前倾过来在他的脖子上涂写着什么,淡淡的花味清香和温暖包裹着他。

  “要是你沉浸在女人的世界中,是没办法获胜的。”

  ……

  下一章模拟大概率不会涉及感情戏,主要是拉开一段大的篇章和设定

第158章 月色真美

  “明天上午十点钟星和三月七会带着那两个某人坐上返回贝洛伯格的飞舰,如果你也想回到贝洛伯格看望希儿,十点之前抵达星海码头,飞舰会在十点钟整开启星际跃迁,如果没赶上,始祖也带有星际航行功能。”

  卧室的门敞开着,微凉的风从门缝中钻进来,吹的桌上的蜡烛忽闪忽灭,江凡躺在空荡荡的床上,一个字一个字地看黑塔给他发来的短信。

  原来即便是那么骄傲、自信甚至往日里装的满不在乎的黑塔也会小心眼到用‘两个某人’代替可可利亚和希露瓦的名字,她也很在意列车上陪在他身边的是可可利亚和希露瓦而不是她。

  她也想过从空间站搬到列车上来,可列车没有空间站齐全的设备,更无法让模拟宇宙取得阶段性的进展。

  所以即便心里在意的不得了,她也只能窝在空间站里捣鼓着手中的模拟宇宙,没准机器旁边还放着他们的照片和玩偶。

  不过江凡却没什么可抱怨的,若黑塔真能放弃模拟宇宙,不管不顾的来到列车,那她也就不是黑塔了。

  正是这样的黑塔才能叫黑塔,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恋爱脑科学家,虽然这样说有些贬低自己的嫌疑,可大抵意思就是这样。

  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你无需为了我做任何让自己纠结的改变,两个人相遇的意义就是彼此照亮,成为彼此的精神寄托,就像零碎的岛屿终会找到海,相互独立又相互依赖的才是爱,所以这样就好,这才是奇女子黑塔。

  此时距离卡芙卡离开府邸已经有了两个时辰左右,脖颈上被她用口红涂抹出的X符号被他用清水洗得干干净净,只是细看之下还留有淡淡的痕迹,可并不显眼。

  但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却好像在鼻尖散不去了,那段莫名其妙的话更是如此。

  要是他沉溺在女人的世界当中,是没办法获胜的?

  胜利?他需要什么胜利?

  难道是宇宙象棋大赛或捡破烂大赛的冠军?

  如果是捡破烂大赛,他肯定会把奖杯和冠军头衔拱手相让给星,没准还会由衷的说上一句,吾不及你也。

  但如果是宇宙象棋大赛,依靠他神鬼莫测,惊天一手的棋术,胜利是必然的,就算是女人也掩盖不住他精湛的棋术。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还好,他多半不会放在心上,可偏偏说这句话的人是卡芙卡,总不能星核猎手卡芙卡闲得没事干私闯民宅,只为了在他耳边说一句玩笑话吧。

  虽然猜测凭借卡芙卡的性格不难干出这种事,但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其实他觉得星核猎手那群人都有些文青病和谜语人的趋势,说的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明明有时候就是一句‘嗨,你好,我想要你的脑子’这样简单明了的一句话,非要兜兜转转的绕个几十圈,好像不把问题弄的复杂一些,会掉他们的逼格一样。

  但凡星核猎手能像僵尸一样勤勤恳恳地走直线草坪,他也不用为了卡芙卡的一句话而思考了两个时辰。

  江凡在床上翻了个身,抽出枕头旁相册中露出一角的照片仔细的端详。

  照片中戴着口罩的青色长发女人不是驭空,而是身处贝洛伯格的娜塔莎。

  照片中的她看上去依旧温柔动人,拍照者偷拍的技术绝对有一手,可让星和三月七折回贝洛伯格的理由并非是想念虎克那群混世魔王,也不是想念贝洛伯格的垃圾桶。

  照片中的角落有毛茸茸的尾巴,仔细端详还能发现桌子上的破碎玉佩,露出半角的衣服也是,浓厚的仙舟风格款式,和贝洛伯格盛行的黑丝短裙完全不同。

  只是一眼他就知道此时躺在贝洛伯格医学院病床上的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仙舟狐人族。

  最初这张照片的出现差点让他怀疑人生,毕竟贝洛伯格和仙舟罗浮相隔不止一个星系,即便如今的贝洛伯格在公司和空间站的帮助下,科技有着巨大的跨越,但那绝对不足以支撑贝洛伯格为了一张照片来进行星系跃迁。

  相比星际跃迁所消耗的财力,还不如耗费几个信用点的星际流量去发送照片呢,何必费财费力的洗出照片还特意送过来。

  最初的江凡本以为这照片是星核猎手的杰作,可当他通过录像看到一个云骑,哼着流里流气的歌,扭着熟悉的翘臀站在太卜司门前的时候,那股堵塞感瞬间就消失了。

  甚至是觉得豁然开朗,特别是当他脱口而出桑博的名字时,素裳的轻声诧异和素裳说出的与桑博交流的具体内容,他几乎断定了此桑博绝对是贝洛伯格上那个顶着紫毛的骚包桑博柯基。

  而且不止是他,就连星和三月七看完录像后都一致认为这云骑是桑博无误。

  甚至星还被惊地吓了一跳,跟旁边的三月七嘀咕桑博的业务范围还挺大,居然都扩展到仙舟哩。

  可江凡明白,他们岂止是小看了桑博的业务范围,他们更小看了桑博的身份。

  先不说那位仙舟的狐人族是怎么去往的贝洛伯格,单单是他桑博能从贝洛伯格来到仙舟罗浮就已经让人觉得震惊了。

  你一个倒卖商品的小贩愣是能从贝洛伯格润到罗浮,你还说自己不会武功?

  江凡翻身将照片放在床头柜上,目光转向了窗外有些出神。

  窗外的小四角亭旁是张被风吹的微微摇晃的躺椅,躺椅的木料是上好的红木,可惜匠人的手艺明显不高,底部全是微微的棱角和凹凸不平的板子,就连拧上的螺丝都是偏移的。

  那是一张纯手工的红木躺椅,他曾经亲眼目睹镜流制作它的全过程,委实说简直堪称暴力,刀光剑影下躺椅的模子基本就出来了,木屑满天飞,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了一个昼夜。

  这时候手机嗡嗡地震动,微亮的屏幕驱散了房间中的些许黑暗。

  “来。”

  意外简洁的信息,江凡都不用看发信人的备注都知道这简短干练的信息是出自谁手。

  “今夜注定无眠啊……月色真美。”

  ……

  谁在出符玄?我的符玄被你们谁偷走了?

  给我为爱发电和花花,原谅你们无耻的窃取符玄行为。

第159章 反正她喜欢你,你怎样她都愿意

  “衣服不错,是贝洛伯格的标准穿搭吗?”镜流坐在椅子上,望着推门而进的江凡愣了几秒钟。

  江凡扫了一眼坐在床边捧着一本故事书,抬头向他看来的白珩,默默把即将解掉的裤绳又重新系了回去,转过身把敞开的门轻轻地关上,走到镜流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语。

  失算了,简直失算了。

  他来镜流房间之前特地脱下了繁琐的长袍,换上了简单易脱的纯色背心和大裤衩,露着尾巴在外面招摇撞市。

  还特意喷了几下香水,对着镜子梳了梳发型,可以说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可唯独他忘记了白珩这个未知数,是啊,白珩现在的智商和十几岁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要让她自己单独去睡客房简直是难如登天,至于送去星或三月七的房间更是不用想。

  估摸着星那女屌丝能把现在的白珩骗的把尾巴都摸掉毛,而三月七有严重的蹬被子习惯,当初在希露瓦家打地铺时他深有体会,就差把他踹到永动机械屋外了。

  所以她除了跟镜流挤在一个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去处呢?

  难不成还能把白珩送到他房间里,羊入虎口吗?

  虽然镜流知道这头虎没那个心思和胆量,但架不住这头羊自己主动啊,就差自己烧开水然后带着葱姜蒜跳进锅里了。

  江凡强扯出一抹笑,淡定地端起水杯润了润嘴唇:“是啊,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欢冬泳,贝洛伯格四季是雪,所以这就是我的常服,我还嫌热呢。”

  镜流没有搭理江凡的胡言乱语,透过玻璃望着已经彻底漆黑的黑暗夜色里:“明天要回贝洛伯格了吧。”

  “不知道呢,星和三月七她们是要去的,难得的星期日,我还是想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有侍女端着刚出锅的饭菜任我挑选,就连穿鞋都有人伺候。”江凡抓起盘子里的瓜子开始嗑起来,速度快的惊人。

  “听那无名客说你在贝洛伯格还有个女儿?”

  “算是吧,但不是亲生的,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暗无天日的矿洞,我觉得那孩子长大后一定有出息,就像我一样。”

  镜流心里刚冒出一丝欢悦,下一秒就没由来的有些悲凉,吃饭时她有意无意的挑起了话题,虽然那两个无名客互相在压低了声音交流,可那些悄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一个是互生情愫却被所谓的傲娇打败,一个是短暂的几年爱情短跑和被‘血缘’阻断的感情。

  真是凄惨的感情经历,她这边精彩的像是连绵不绝的烟花,那边几位就像是草地里的二踢脚,她完全占据了优势。

  可偏偏占据上风的她楞是没赶上好时候,前几百年持明族无法繁育生命,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可他人却消失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死了投胎去了吧。

  “白珩怎么办,你想过没有?”镜流话锋一转。

  江凡嗑瓜子的动作一顿,迟疑了好一会儿:“能怎么办?难道要把她送回狐人族当祖奶奶级别的小孩么?先不说白珩有没有直系亲属,就连她死而复生的事情我们都无法解释,如果死而复生的事情流传开,届时仙舟面临的就不只是丰饶了。”

  “或许我们还能把她送回应星那里,他现在不是已经成为了星核猎手吗?还有你教他的剑术,跟着卡芙卡那个神秘兮兮的女人也绝对能保证白珩的安全,正好星核猎手的业务是满宇宙的跑,还能实现白珩想要冒险的梦想,一举两得,应星估计能把她捧在手心里。”江凡喋喋不休着。

  “你的剑术路子我太熟悉了,只是他握剑的姿势我就看出来了,虽然如今他实力不济,可被丰饶种下了彼岸花的种子,保护白珩也绰绰有余了,反正应星喜欢她,白珩想怎样他都愿意,就算白珩伸手要天上的月亮,那个半吊子的工匠也能造个拉月车把月亮拉过来不是,不如现在就给星核猎手她们发信号,如今她们绝对还没离开罗浮。”说着江凡就要站起来向屋子外走。

  “可是他已经快拼不出她的样子了。”镜流回头看了眼捧着书读入迷的白珩,缓缓地说,“看着心爱的人喜欢别人绝对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魔阴身频繁爆发的后遗症,纵然是那个擅使言灵的女人也无法根治,无论是记忆还是感情,终将会有磨灭的一天,如今的清晰,也不过是花落前的芳华。”

  “所以呢?难道要把应星抓过来洗洗脑?或者我联系联系浮黎,大家都是星神,抬头不见低头见,让流光忆庭那群家伙把记忆还给应星轻而易举吧。”江凡摸摸下巴思考。

  “所以你为什么不让流光忆庭把记忆还给白珩呢?”镜流盯着江凡的眼睛,“还是说你在害怕,还是你觉得麻烦,还是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和白珩的关系。”

  “就像你说的,反正白珩喜欢你,你怎样她都愿意,就算迎来结束,也要用一场盛大的雨来代替心的尾声,而不是觉得麻烦就选择逃避。”镜流轻声说,扭头看着白珩,“她值得一场雨,一场专门为她下的雨.....即便是最后一场雨也好。”

  江凡本应该停下脚步和镜流争辩两句,可他推开了房间的门,站在挂着灯的房檐下,和漆黑色的夜空对视。

  那么沉重的话题他半点都不想接,他其实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也是掩耳盗铃的人。

  镜流继续喝茶翻看卷宗,白珩依旧抱着那本《我与天空的距离》聚精会神的看,江凡这时候觉得夜晚的风真冷,吹的他骨头都凉飕飕的,像是要散架一样。

  “我触摸过天空,天空与我的距离就是负一,你们也有一天会触摸到天空,感受天空与你的距离,那时的你们也就是一名合格的飞行士了,但战争终有一天会结束,就像慢慢枯萎的花,所以怀抱初心去触摸天空才是你们要做的,而不是飞行时脑子里想着我要突突死几个丰饶孽物。”

  “那怎样才能成为最优秀的飞行士呢?”有人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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