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森林
那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以不知多少孩子为代价研究出的人工圣痕。
作为大概是活得最久的实验体，当白歌知道的最清楚不过，他咬牙启齿一字一句将所有实验的详细都说了一遍。
塞西莉亚，德丽莎，齐格飞，符华，瓦尔塔五个人的面色集体难看。
“怎么会这样……”
“天命居然在做这样的人体实验。”
“女武神的人工圣痕，居然使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研究出的嘛、”
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但在此刻不禁毛骨悚然，白歌冷声了声。
“不信的话自己去问，我把还活着的孩子送到了西伯利亚各地，你们找也能找得到几个，问问她们是怎么说的。”
“不用了，我们相信……”
“天呐，巴比伦试验所竟然是这样的地方，爷爷他什么都没说。”
“混蛋奥托！这就是你说的生性残暴的空之律者？！艹！！”
“那么你之所以会变成律者……”
“没错，就是你们天命那些高高在上的科学家的成果，怎么样，厉害吧，在我快被他们折磨死的时候，崩坏给了我力量，让我有了好好报答他们的机会。”
白歌冷笑着说道，一时间天命所属的齐格飞等人集体哑口无言。
如果白歌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确实是天命自作自受的报应了。
甚至她们心里都觉得白歌杀得好，搞人体实验的畜生都罪该万死。
“对不起空之律者，我仅代表自己向你致以最惭愧的道歉，如果你说的没错，那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天命咎由自取。”塞西莉亚表情悲伤。
她对着白歌深深的低下头去。
这位被称为圣女的S级女武神眼中满是歉意，塞西莉亚本就是个刚生孩子不久的母亲，因此才会更觉得难过。
听白歌的说法，巴比伦实验室里每天都有孩子死去，数百数千的孩子成为人工圣痕实验的实验体。
这些毫无疑问都是天命的罪孽。
是天命将她们从亲生父母那夺走。
是天命将她们当成人工圣痕的祭品。
塞西莉亚将心比心，若是换成自己的女儿琪亚娜遭受到这样的情况，只是想想她就觉得难以无法呼吸，心如刀绞。
“……我不接受，你也没必要道歉，阿姨你叫塞西莉亚是吧，看上去是个善良的好人，那我祝你的孩子能不必像我们一样经受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我也报了仇，那些伤害过我的人都已被我杀光，今后也会是如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绝不饶恕。”白歌双手抱肩道。
目前的他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的顶级战力，正面打的话就算奥托带整个天命过来他都不虚。
只要不膨胀，只要不被近身，这世上有谁能拦得住拥有空之律者？
逼急了小心他去外太空丢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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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白歌：奥托，你咋还不去死呢？（新书求支持）
塞西莉亚，符华，德丽莎，齐格飞她们都是良心充足，会为世上的美好而战的好人，也就是所谓的正义的伙伴。
而正因他们是正义的小伙伴，所以此刻才会哑口无言。
白歌的遭遇让她们愧疚自责。
是自己所属的天命对不起这个少年，正如白歌所言的那样，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正当防卫。
杀的人也都是死有余辜的混蛋。
塞西莉亚她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武器，她们已经无法再将其指向白歌了。
齐格飞甚至还想给自己个几巴掌，骂一句自己可真是该死啊！
“那么你呢，第一律者，瓦尔特?扬先生，你来找我的目的该不会是劝说我跟你一样，为了守护人类而战吧？”
“额，我……”
瓦尔特尴尬的推了推眼镜。
他确实是带着这样的打算来的，但是现在这样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人家少年遭受了这样的经历还能不去毁灭人类，这已经是非常的宽容大量了。
说实话他觉得现在全人类给白歌磕一个头貌似也没毛病。
感谢空之律者的不杀之恩啊！
就凭白歌先前跟符华对战时展现出的谨慎和权能，他要是想毁灭世界瓦尔特还真没有半点把握能拦得住。
符华对此也表示很赞同。
虽然刚才他们打的看起聿⒚欢嗫湔牛也就是简简单单的把半径千米的大地犁了一遍，寸草不生山崩地裂而已。
但律者和融合战士的侧重点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的存在意义是毁灭世界，所以权能也都是偏向超大范围屠杀。
毕竟律者从不是为了跟人类单挑而存在的，她们的使命是毁灭一切。
白歌要是有那意思的话，只要飞进外太空然后朝着地球丢陨石就能灭世了，那样人类还真的拿他没啥办法。
就凭空之律者那bug级别的机动性，先不说人类能上太空的战士和武器有多少，连瞄准他都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如果你是想让我为人类而战，那么我拒绝，至少【这次】的我做不到。”白歌也是明确的摇头拒绝了。
“理之律者，我想你之所以能为人类而战，是因为你是在人性的美好中诞生的律者吧。”
“而我相反，我是在人类的恶意中诞生的律者，这样的我不可能为伤害我的人类而战，因为他们不配。”
无人能否定白歌的话语。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这份结果是人类咎由自取的。
可道理虽然如此但接受是困难的，毕竟白歌的能力实在太具有威胁性了，若是他有报复的想法……人类怕是真的只能原地等死。
“空之律者，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真的不会……报复人类吗？”
德丽莎攥紧了自己的修女服紧张的问道，对此白歌翻了个白眼表示。
“谁会闲着无聊做那种没意义的事，我只想跟重要的人找个美丽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仅此而已。”
“……谢谢你。”
听白歌这么说在场众人都是松了口气，少年没有毁灭世界报复人类的想法，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瓦尔特也是点头肯定。虽然还是有点遗憾没能达成最佳目标。
但他清楚这世上谁都没资格要求白歌付出更多，想到这，瓦尔特?杨目光鄙夷的看向天命的几人。
瞧瞧你们天命这都干的什么事，人家空之律者多好的一少年啊，
即便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还依旧能心怀美好向往光明，这得是多么温柔善良的好孩子啊。
不光是瓦尔特，其她人也是这么想的。
经历那般痛苦后白歌的性格必定已经出现了裂痕与扭曲，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投靠崩坏，而是为了重要之人放弃律者的使命，选择维持自己的人性。
这让塞西莉亚她们不禁遐想。
若是没有遭受那些实验，少年的性格又该会是多么温柔美好，想必一定会是个降临人间的天使吧。
【奥托，你可真该死啊！】x5
众人心里一致对某个不存在此处的人间至屑发出谴责，都是他的错！
然而就在此时。
“滴滴滴――！”
符华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怼
而且没等她做什么就已经自动接通了，根本没给拒接的机会，由此可见来电的人是多么的霸道。
“你们好啊，逆熵盟主瓦尔特?扬，以及空之律者，或许我该做个自我介绍，本人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
（世上最讨人厌的混蛋出现了！）
原本众人还算融洽的气氛，因为某个天命主教的擅自插入，骤然变得危险紧张了起怼
符华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立刻马上把通讯器砸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绿托想干什么，但绝对绝对百分之一千万不是好事。
“初次见面第二律者，我就是天命的大主教，也是巴比伦试验所真正的主人，直接叫我奥托就好，对你的遭遇本人深怀惭愧，在此对你致以道歉。”
奥托单手抚胸，装模作样的对白歌鞠了一躬，姿态优雅仿佛一名贵族……可下一秒他的优雅就维持不了了。
白歌竖起国际友好手势，面带灿烂的微笑回应道。
“有话直说，你个娘娘腔，话说你一男人搞这发型自己不觉得羞耻吗？我猜你是不是有女装的习惯啊，还给我道歉呢，真有那意思你现在就应该给我跪下来磕几百个头，然后自己把自己掐死，你丫信不信现在滚过来，小爷就用亚空之矛把你的菊低北，啧啧，别人都是印堂发黑，我看你是印堂发绿，喂，你是不是有过老婆跟别人跑了的经历啊？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跑得好，跑的妙，跟你这样喜欢绑太太发型的娘娘腔在一块，还不如真找个妹子一块过日子呢，嗯？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吧不会吧，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还在线不，不再我挂了，啧，真是让人扫兴，我跟她们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来了个搔扰电话，那边的符华女士，这边建议下次把这人的号码拉黑了。”
“…………”
“…………”
“…………”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包括电话另一头的奥托和他身边站着的秘书琥珀，此刻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只是齐齐的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贡献。
在场的五人同时在心里比出大拇指。
【痛快！骂得好！！】x5
万万没想到这位英俊善良的空之律者少年，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看着通讯器里奥托那跟喝了苦瓜汁一样的色。
他们只觉得好特喵的爽啊！
尤其是齐格飞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展现出卡斯兰娜的二哈本质，捂着肚子捶地爆笑了。
连向来成熟稳重的瓦尔特，此刻也是全身发抖，想笑但是憋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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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因为他是奥托?阿波卡利斯（新书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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