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衫夏乡
“我看到了未来。”藤原步伸出手，水晶球在她手掌中缓缓漂浮起来，光线配合表情，让她显得神秘起来：“这位少年是帮助你渡过难关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不必要隐瞒。”
“这。。这样吗？”真理奈用眼角偷偷看了眼李牧之，脸色还有些微红，但还是点点头。
李牧之觉得这个少女是没救了，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藤原步还是有些东西，几句话就用少女相同的电波，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身份。
他朝藤原步使了个眼神，示意水晶灯调暗点，看得眼睛花。
藤原步回了一个眼神，表示这个水晶球没有这个功能。
真理奈并不知道两人的眼神交流，红着脸低声说起梦中的见闻：“前天我和平时一样入睡，很快我就到了一间红色的房间。”
“红色的房间？”李牧之眯起眼睛，他知道藤原步要保持她的高人形象，于是主动问道：“你知道你是在做梦吗？”
他现在的怀疑对象是魅魔，说起魅魔的梦境，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了，他和学姐在梦境中各种意义上将梦境的机制研究得透透的了。
“不知道。”真理奈摇摇头：“我当时感觉到很害怕，如月群妹妹就出现在我身后。”
“如月群妹妹？”李牧之很想吐槽这个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问道：“可以看到她是什么模样吗？”
“看不到，那是一团黑影。”真理奈脸色又红了起来，咬咬牙道：“然后我面前就出现了很多。。胸部，她让我猜哪个才是我妹妹的，她和我说，如果猜错，我就永远也出不去了。”
“。。。”李牧之虽然已经听了很多次，但听到这个还是觉得很无语：“所以，你猜对了才会出来吧，如果只看胸就分辨出哪个是哪个，应该比较难吧。”
如果让李牧之猜上杉美妃子和小姨胸口的区别，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比较他使用过，但这个问题对于一般人来说，其实挺难回答的。
真理奈听到李牧之的问题，脸上明显出现了异色，低着头，扭捏道：“因为。。我经常和妹妹一起洗澡，所以知道。”
“原来如此。”李牧之点点头，瞟了一眼藤原步，两人都不是一般人，都看出真理奈有东西隐瞒了他们，但都没说破。
“那你今天跑来要看我裤子，是怎么回事，它在离开时给了你其他问题吗？”李牧之眯起眼睛，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他要确定这个怪异是否和他有关。
“没有，我回答完问题，她就消失，然后我像平时一样起来。”真理奈听闻，脸色一红，解释道：“我感觉和平时没有区别，但今天来学校后，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然后有人说。。有人说如月群妹妹会问男生有关的话题，我太害怕了，所以才来找学长。”
“我明白了。”李牧之点点头，看来怪异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第336章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接下来的问题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真理奈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李牧之和藤原步交偷偷交换过眼神，结束这次对话。
“我会让精灵守护你，不用再担心遇到如月群妹妹。”藤原步说着伸出右手，从她手心中跳出一只发光的精灵，飞到真理奈的手中，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没入她的手掌，就好像进入了她的身体一般。
“真。。真的有精灵！”真理奈一脸激动，将手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没有发现和平时不同，但依旧紧握着右手，好像那里听着东西。
李牧之一眼就看出那只是由灵力组成的可见光源，相当于打了一个灯光特效，在靠近她手掌的瞬间就消散了。
“太好了，这样真理奈就不用再担心如月群妹妹出现，我送你回去吧。”李牧之笑着将真理奈扶起来。
“太感谢您了！”真理奈朝着藤原步深深鞠躬，这才跟着李牧之离开。
两人一起坐电车回家，期间真理奈显得非常兴奋，她对藤原步的那些小把戏深信不疑，时不时抬起手，看看自己右手，好像那里真的藏着精灵。
李牧之一直将她送到家门口，这是一座普通的两层小楼，和大多数东国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谢谢李君送我回家。”真理奈站在门口，朝着李牧之鞠躬，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能够被学校的男神送回家，就像是一些女生向小说一样，让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要。。要进去坐坐吗？”
“你爸妈不在家吗？”李牧之开始随口收集一些线索。
“她们都在国外出差，家里就我和妹妹。”真理奈低着头，始终不敢看李牧之，第一次见面就将男生请回了家。
而且还是因为提出那样奇怪的要求认识的，他一定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生吧。
他会不会以为我邀请他是为了那些事情，但他救了我，如果提出那样的要求，拒绝也太失礼了。
要不就给他咬吧，如果他提出进一步要求绝对不行。
李牧之可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学妹在想什么，他刚才已经做了简单检查，这栋楼从外面看并没有妖力存在。
他打算进去看看，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李牧之准备开口，被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姐姐，这个人是谁？”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比真理奈还小的少女，她一头金发，和可爱的姐姐不同，有些不良少女的感觉。
她正瞪着李牧之，眼里都是警惕，像在看十恶不赦的坏人。
李牧之的眼角瞟到她胸口，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色，按照真理奈的说法，如月群妹妹的梦境是需要猜中那个是她的胸部才能结束。
但想要分辨出这种普通的胸部，应该需要非常熟悉才行，可不是简单看几次就能记住的。
“爱利，这位是李同学，他帮了我很大的忙。”真理奈赶忙走到妹妹旁边，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失礼。
“哼。。”爱利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对李牧之依旧是满满的敌意，将姐姐护在身后，就像李牧之是要将她姐姐抢走的坏人。
“我也要回家了。”李牧之也知道现在不是调查的时候，露出一个温和笑容，朝着真理奈摆摆手：“奈同学如果还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
“非常感谢！”真理奈赶忙鞠躬道谢。
李牧之和两人挥手告别，转过街角就上了一辆早已停在那里的黑色轿车。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藤原步已经换掉那身奇怪的服饰，一身黑西装坐在驾驶位上。
“那个爱利有问题。”李牧之直接开口：“派人监视调查。”
“好。”藤原步点头，现在她对李牧之的直觉非常形容，开口问道：“我看不出她有妖力，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特别的遮蔽手段吗？”
“不一定，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李牧之没有解释，这事儿很难说清楚，因为他觉得爱利有问题，是因为爱利对他的敌意。
以他的颜值和九尾的魅力加成，只要是性取向正常的女性，天生对他的好感度就是六十分往上。
除非有一些反社会人格，而爱利显然就是有问题的那一类。
但这种依据如果说出来，就显得太自恋了。
藤原步显然没有深究这个的意思，开始讲述起收集到线索：“这个怪谈是从三个月前开始传播的，由于传播得太快，而是主要是在学生中传播，已经没有办法找到来源了。”
“三个月前？”李牧之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怪谈已经传播了这么久，而且据他所知，这怪谈也是近期才在学校中开始讨论的。
“是的，由于一开始只当是普通的都市传说，所以我们也没有在意。”藤原步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显然发生这种事情，是特事局的巨大失误：“上个星期开始，我们已经在着手调查了。”
“嗯。”李牧之点点头，怪不得今天藤原步并没有询问真理奈太多问题，原来是已经开始调查了：“可以知道是什么怪异吗？”
“目前还不清楚，只知道遇到的人，如果没有回答正确，就会因为心脏麻痹而死亡。”藤原步摇摇头：“我们只能通过最近死亡人数增加，来断定这种怪异是通过认知传播。”
“认知传播？”李牧之一愣，他并没有听过这个名词。
“是的，就是首先你要知道她的存在，然后才会遇到她。”藤原步看着李牧之道：“这种东西是最麻烦的。”
“很强大？”李牧之皱起眉头，猜胸部什么的，他总觉得这只怪异不太正经。
“不，很弱。”藤原步摇摇头：“连自我意识都没有觉醒，大概C级强者就能免疫她们的规则，这些东西不能称之为怪异，只能称为怪谈。”
藤原步说到这里，向后靠在座位上，一脸沮丧：“但这种东西是最麻烦的，她们会对普通人动手，会自动寻找到符合规则的普通人，而且很难彻底消灭，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减少普通人死亡的情况下，找到她们并消灭掉。”
“问题是我这样正直的人。”李牧之一脸无语：“很难从猜胸部这种游戏中，分析出线索，就感觉很难严肃起来。”
第337章 义母都很美
"这是已经确实由如月群妹妹事件，导致的死者资料。"藤原步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李牧之：“死者都是学生，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共同点。”
“东国高中生有招鬼体质吗？”李牧之接过资料，抽出来翻看了几页，就如藤原步所说，死者外貌和家庭背景没有很明显的趋同地方。
李牧之连续翻看了几份资料，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发现新的线索了吗？”藤原步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马上开口询问，在好几次事件中，李牧之总能从独特的角度找到问题，让藤原步心中潜意识对他产生了期待。
“没有。”李牧之否认，然后合上资料：“这些我先带回去，接下来我会开始调查这件事，如果需要特事局帮助，我会通知你。”
“好。”藤原步点头，她也没觉得李牧之能这么快找到问题，但答应下来，让她松一口气，她相信无论多麻烦的事情，交到他手里，都能完美解决。
李牧之刚才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和怪谈无关，死者资料上有家庭成员背景，连续翻看了三名死者，都是单亲家庭，而且都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翻看到第四名死者时，又不是单亲家庭了，一家四口，父母姐弟都健在，死者是弟弟。
再往后翻，也同样混乱，什么样的家庭组成都有，唯一共同点，就是死者的女性家庭成员颜值明显高于平均线。
但李牧之也不确定这些是否和怪谈本身有关系，这死者画像就很懵，和这个怪谈的表现形式一样不知所云。
“我去一趟晴明神社。”李牧之还是打算去问问土御门刹那，或许能够从她那里获得线索。
晴明神社虽然名气很大，但这边的游客并不多，大多都是过来看看，发现这就是一间普通的神社后，拍个照就离开了。
李牧之来到后院时，土御门刹那依旧悠闲地坐在木质台阶上，见他过来，侧过头瞟了一眼，露出一脸灿烂笑容，好像真看到孩子归家的长辈。
“阿妈，给你带了一些糕点。”李牧之手里提着刚才路边甜品店购买的蛋糕，放在台阶上，然后开始讲述起如月群妹妹的事件。
两人一边吃着糕点，快吃完时，李牧之也将所知道的线索全部讲完：“阿妈，知道有关如月群妹妹的线索吗？”
“不知道。”土御门刹那一脸笑意，那回答得比他更干脆。
“额。。”李牧之瘪了瘪嘴：“土御门家族的历史上，没有相关的记录吗？”
“当然没有。”土御门刹那耸耸肩：“所谓的怪谈，本质是没有意识的怨灵，其本身并不强大，这些在古代是很容易处理的事件，因为怪谈的行动的范围只局限在一个村子的规模，找到本体，轻易就能解决，自然不会有太多记录。”
“很简单？”李牧之一愣，这和藤原步说的可不同，按照藤原步的说法，现在特事局已经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人类死亡后，灵魂并不会马上消散，而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如果有强大的怨念，或是死者本身就有着比普通人强大的灵力。”土御门刹那开始解释起来：“那么她们的灵魂消失的时间会更长，处于一种没有意识的状态，不过这些灵魂大多没有危害，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分解成能量消失在空气中，这就是一个轮回。”
“嗯，这个我知道。”李牧之点点头，松木太太那边就是这种，太多婴儿的灵魂聚集在一起，已经变成了类似于怨灵的存在，如果不是被他消灭，再过些时日，估计会变成强大的怨灵，但这和目前所遇到的怪谈明显不是一种东西。
“嗯，怪谈是没有意识的，和怨灵有本质的不同。”土御门刹那折扇捂住嘴唇："怪谈是由人类创造的，人类的恐惧吸引了某个原本应该消失的灵魂，而这个灵魂杀死了人类，随着传播越广，杀死的人越多，怪谈本身的规则也会越来越强大。"
李牧之听完，一头问号，显然他并没有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土御门刹那也觉得他没懂，目光看过来：“比如某个孩子对自己年轻漂亮的义母有不良企图，然后行了不轨之事，义母羞而自杀，从此流传出怪谈，这位年轻漂亮的义母，会在她死亡的那一天出现，并杀死一名有恋母情结的孩子。”
“额。。虽然这个比喻有点怪，但我好像懂了。”李牧之点点头：“如果正好有一名恋母情结的孩子听到了怪谈，感到害怕，就会吸引来这位年轻漂亮的义母还没有消散的灵魂，然后被杀死，如果怪谈传播得越广，杀死的人类越多，规则也会越来越强大。”
“是的。”土御门刹那点点头：“在古代能够传播怪谈的途径很少，所以那时候怪谈即使放着不管，也会自然消失。”
“但是现代社会可以通过网络，将一切事情快速传播。”李牧之马上明白了其实的问题，还有为什么特事局会这么头疼。
“嗯，语言是有灵的，很多古老的，代代相传的禁忌，大多都是为了防止这些怪谈。”土御门刹那似笑非笑：“当然，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怪谈的本身已经消失了，慢慢就变成了年轻人口中的迷信。”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怪异的源头，然后想办法解决掉。”李牧之发现饶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现在已经知道怪谈的形成，都会有原型，但是猜胸部的怪谈，他就是分析到脑血栓，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来。
“怪谈并没有自主意识，只会杀死特定的人。”土御门刹那提醒道：“因为怪谈死亡的人，必然有一个共同点。”
“共同点。”李牧之一愣，想到白天看到的资料，死者的妈妈都很漂亮。
他看向土御门刹那，自己义母也很年轻漂亮，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岂不是自己也会被如月群妹妹找上。
但自己并不太清楚土御门刹那胸部形状，岂不是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