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59章

作者:马空行

  这帮子犯人,有的裤裆都湿了,见到兆眉峰以为是大难不死,是来救他们的!

  然后他们就被兆眉峰拖到一边细细问着,

  最后得到了一个结果:那小官儿因为得罪了扬州府的盐贩,所以被人花钱买凶!

  事儿是他们接的,但是具体执行的匪徒早死了,

  就是在楚州,

  就在兆眉峰同徐载靖第一次动手的院子里。

  当时那个院子就只有一个活口.

  然后

  刚刚以为自己死不了的贼人,

  被兆眉峰一个个的重新拎到了行刑台上,他亲自动手

  刚才是一起死,如今则是在一旁等死,

  看着一个个的同伙被红着眼的兆眉峰斩首,后面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最后,还是‘军师’吴甩脑子好使,说知道那匪徒销赃的混混闲汉,多少能打听到些许消息。

  这位军师多活了一天半,因为那闲汉被兆眉峰‘和蔼’的询问下回想了起来,

  当时出了财货,还帮卖了一个穿着甚好的小姑娘。

  知道这消息后,兆眉峰更加‘和蔼’了,贵如黄金的提命药都用上了,

  可,那闲汉只是在哀嚎中重复着‘枝妈妈’三个字,

  到底是哪里人士,因为介绍人来的孤寡老妈子已经离世,是怎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那‘军师’就被兆眉峰给送到了西天。

  兆眉峰又想着去当地府衙查找相关的档籍,也是一无所获,

  府衙中的胥吏也说,可能是化名。

  忙碌了许久,最终却一无所获,

  大雪后归京的兆眉峰也就变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

  “如何和他交代啊”

  似乎是故意灌醉自己的兆眉峰迷迷糊糊的唠叨着。

  听着兆眉峰的话语,徐载靖也是叹了口气:

  “是啊,如何交代。”

  “那你岳父可有决断了?”

  徐载靖问完,

  兆眉峰道:“如实相告!”

  徐载靖点了点头。

  将手中的酒坛放在桌上,兆眉峰用手指抿掉了眼角的泪水,

  当时他到师父跟前的时候不过七八岁,

  当时皇城司正当用,

  兆子龙忙于查皇帝无后的事情,

  兆泰峰作为大师兄更像是师、父,

  可惜天,真的有不测风云。

  那年,大师兄和嫂嫂就这么突然在兆眉峰的生活里消失了。

  再有消息的时候,已经时隔多年。

  兆眉峰被扶到了徐家的马车中,

  出了大门,

  来到曲园街上的时候,

  皇城司的吏卒浇灭了路边摊子上取暖的炉火后凑了上来,

  看着同样憔悴的高云青等人,

  徐载靖叹了口气。

  “五郎,头儿他醉了?”

  “嗯。”

  “醉了好!”

  积英巷

  盛紘带着一身的酒香回了葳蕤轩,

  在王若弗的服侍下换了衣服后,

  坐在厅堂中的椅子上泡着脚,盛紘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消散。

  “大娘子,咱们家找了一位好女婿啊!”

  王若弗撇了撇嘴道:

  “哼!是!”

  盛紘看了一眼王若弗笑道:

  “你是没看到今晚皇甫兄和柳兄的样子,这么多年了,哈哈哈哈痛快!”

  王若弗皱眉道:“皇甫?刑部尚书的皇甫?”

  “嗯!”

  “嘶!我怎么看着大娘子你不高兴啊?”

  王若弗:

  “哼!”

  “三四千银钞的东西说送就送,当然是你的好女婿!”

  盛紘一眯眼道:

  “我说,当娘子,你不会是因为这.吃为夫的醋了吧!”

  王若弗一甩手绢儿瞪眼道:

  “你胡说什么!”

  盛紘竖着手指,笑着点着王若弗,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门口彩环道:

  “主君,外院儿传话说,有李尚书家的管事来了。”

  盛紘和王若弗都是一愣。

  盛紘赶忙擦脚,穿上了棉靴,披了一件锦袄就来到了前院儿厅堂。

  “见过李管事。”

  “盛大人,夜里来访,打扰了。”

  那李管事看了看屋子,盛紘会意道:

  “冬荣,看下外面。”

  “是,主君。”

  过了片刻冬荣在门口点了点头后退了出去,

  那李管事才说道:

  “盛大人,我家主君说,您之前问过的淮南东路几位大人的升迁之事有变。”

  听到此话盛紘一愣:

  “啊?这都铁板钉钉的事了,怎么会.”

  李管事看着盛紘道:

  “今晚宫里的内官来了,亲自和我家主君说的。”

  “主君让我告诉盛大人,不止是这几位,之前十年在淮南东路有过任职经历的官员,升迁都要后延了。”

  盛紘眼中满是不解的赶忙道:

  “这是发生了何事啊?”

  “小人不知,我家大人也是一头雾水。”

  盛紘继续道:“那我.”

  那李管事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意思是盛紘的升迁也要后延了。

  “话已禀告,盛大人,小人就先告退了!”

  “替我谢过大人!”

  待人走了,盛紘有些不解的抿着嘴,眼中满是思索。

  这时,房妈妈来到屋子里道:

  “主君,老太太问是怎么了。”

  盛紘道:“我去和母亲说一说。”

  寿安堂,

  已经解了头发准备休息的老夫人披着衣服,坐在罗汉椅上,

  听完盛紘的话,老夫人摇头道:

  “只凭这几句话,实在是猜不出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