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九念
那在域外战场星辰塔内大肆屠戮的数个月，前后过上百场战斗，每场战斗都能弄到价值数百亿的财富，偶尔还能更多。累计起来，是何等惊人的数字？虽说在大肆杀戮时，江夜只是偶尔开启虚拟宇宙接收让“军队系统”得以探查确认江夜军功，可大半战斗是没公开的。
即使这样，军功也是个天文数字，兑换成的财富虽远不如打劫屠戮的收获，可也极高了。
“收获不大，师弟也买不起这瓶“时空醉”啊。”江夜笑道，“师弟退役后，发现军队系统内就有这紫火猿酒卖，当时很惊诧，竟然有时空醉！那是非常干脆的就立即给兑换了。”
“哈哈……”归一尊者不由畅快的大笑，手却是抚摸着这瓶时空醉，显然是非常喜欢。
时空醉，
唯有宇宙中神秘的「时空蜃」族群能够酿造。时空蜃并非实体生命，而是由时空紊乱区域诞生的灵体，形似流转的虹光巨蜃，身躯半透明状，能随意穿梭于各个空间。
它们诞生于宇宙开辟时期的时空震荡处，随着宇宙法则逐渐稳定，时空蜃的数量愈发稀少，如今仅存不足百只，且每陨落一只便再无新生。
这些时空蜃栖息在「无界渊」深处，那是一处时空法则完全扭曲的禁忌之地。
在那里，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光影交织成漩涡，不朽一旦踏入，便会被时空乱流撕成碎片，连宇宙尊者都难以在此久留。但时空蜃却能在其中自由游弋，它们以吞噬时空碎片为食，历经漫长岁月，将积累的时空能量化作酿酒的根基。
时空醉以「时空蜃涎」为引，融合无界渊中凝结了百万年的「岁月晶露」，在时空蜃特有的「溯时吐纳」之法下，历经三个纪元的酿造方才成型。
这酒，单单其本身滋味，便是酒中极品。
当然宇宙中美酒无数，单单本身滋味好是不可能如此昂贵的。
时空醉，第一优点，具有对身体、灵魂的改善作用，凡是喝上几杯，灵魂会生些许变化对“时间和空间本源法则”感应清晰度得到提升！身体也会更加适应这两大法则，感应更加清晰，施展起来也会更加顺畅强大。
第二优点也是能成为好酒最重要的原因，喝完必醉！
就算是强者，就算是宇宙尊者们，喝完一杯只要不刻意抹杀掉体内酒液，任由其挥，那么就很自然的醉了过去，一醉后醒来，忧愁烦恼就仿佛全部消失了。对于超级强者而言，反而更加重视这点，因为神体强大成他们那样，想要醉，真的很难很难，无尽财富难求一醉啊。
除了这两大优点外。
还有诸多附带的一些能力，喝一杯，其中那温和的能量便能将一名普通人直接改造成“宇宙级强者”，多喝点，便是一名拥有极高时间和空间法则天赋的宇宙级强者了。当然也没谁浪费数近万亿财富，去培育一名宇宙级强者，这太浪费了。
就算不朽神灵的命，都不及一杯酒的千分之一！
这瓶酒……江夜花费了9000亿混元单位！
“近万亿混元单位的酒，虽然不是我尝过最珍贵的，但也算我喝过价格最昂贵的。”归一尊者感叹，“域外战场的军队系统兑换，那军队系统内的许多宝物，是由参加战斗的无数族群提供的，像很多族群，都不是我鸿盟的！是宇宙一些偏僻疆域的，诸多族群都提供宝物，这才形成军队系统的军功兑换宝物库。族群极多……所以偶尔会有特殊宝物。只是必须得用军功兑换，即使有强者发现这一瓶“时空醉”，在那域外战场上，舍得耗费那般高的军功仅仅购买一瓶酒的，那是极少数。因此这瓶时空醉已经数个纪元没有强者兑换走。”
“九千亿的军功，确实不好达到。”江夜一笑。
归一尊者拔开玉瓶木塞，霎时间，一股带着时空韵律的酒香在亭中弥漫开来。这香气竟如同实质，化作一道道流光在二人身边穿梭，时而凝聚成远古星空的模样，时而又散作无数细小的光点，在半空中勾勒出模糊的时空轨迹。
“师弟，为庆祝你归来，咱们今日便不醉不归！”归一尊者抬手轻轻一挥，两个古朴的玉杯便出现在石桌上。
随着玉瓶倾斜，酒液缓缓倒入杯中，那酒液竟如同流动的星河，缓缓旋转。
“好，不醉不归！”江夜点头。
第313章 打赌
江夜悠悠自醉意中缓缓转醒，意识如破晓的曙光，逐渐穿透那层朦胧的醉意迷雾。
他下意识地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床头冰凉的玄铁栏杆，丝丝凉意顺着指尖蔓延，仿佛在温柔地唤醒他每一寸感官。
环顾四周，江夜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抬手轻轻推开那扇精美的雕花木门。
晨雾裹挟着归一尊者府邸特有的灵植芬芳涌入鼻腔，他仰头望向天穹——混沌城上空大量奇异秘纹在裂开的空间边缘流动，一根根丝线窜连，丝线上秘纹飘荡，就仿佛织布机一样，将天地织的越来越大。
江夜晃了晃脑袋笑了：“这醉意带来的感觉，着实美妙非常，偶尔能这般沉醉其中，倒也不失为一种难得的享受。
言罢，他信步下楼。
这所在，正是归一尊者府邸的其中一座庭院。
回想起之前与归一师兄一同饮酒的情景，当时自己细细品味那时空醉，本以为凭借他的实力即便不能豪饮，小酌几杯应是不在话下，却没料到仅仅一杯下肚，那酒中蕴含的奇妙力量便迅速上头，令他醉意弥漫，最终沉沉睡去。
混沌气流弥漫！
风吹着，江夜深吸一口气。
“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仿佛一切烦恼忧愁都如过眼云烟般消散殆尽，虽说时常借酒醉来忘却烦恼，长此以往或许会消磨意志，但对于强者而言，偶尔如此，倒不失为一种独特的享受。”江夜面带微笑，信步走出庭院，在府邸中悠然闲逛。
途中，遇见归一师兄的记名弟子与亲传弟子，他皆是温和地笑着打招呼，尽显亲和之态。
与此同时，江夜分出一丝意识，悄然潜入虚拟宇宙，开始办正事。
……
在虚拟宇宙的通天山位面空间里，三座巍峨耸立的通天山直插云霄，一座比一座雄伟壮观。
江夜的身形凭空浮现后，目光径直锁定那最高耸、最巍峨的一座——原始通天山。
作为原始秘境的成员，他自然拥有直接挑战“原始级”通天山的资格。
……
在巍峨的原始通天山山脚下，氤氲的雾气如薄纱般缭绕，三道身影闲适地盘坐于地。周围静谧非常，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添几分幽静。
“白皮猿，你说江夜殿下什么时候会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再过个一个纪元吧。”牛头人一边挠着那硕大的脑袋，一边瓮声瓮气地说道，眼中透着一丝憨态。
在他看来，界主级原始通天山的难度极高，即便江夜天赋出众，也绝非短时间能够攻克。
白皮猿白了牛头人一眼，不屑地撇嘴道：“你懂什么！江夜殿下天赋绝伦。依我看，五千年之内，他必定能成功闯过。”
“呜。”蛇女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娇嗔道，“以江夜殿下的天赋，肯定会来闯山。咱们不妨打个赌如何？也给这枯燥的驻守生活添点乐趣。”
“好啊！我赌江夜殿下一万年才能闯过。要是我赢了，你个白皮猿可得给我按摩一万年。”牛头人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兴致勃勃地说道。
他觉得江夜即便天赋过人，想要闯过人类天才的标杆界主级通天山也绝非易事，一万年的时间或许都算保守估计了。
“哼，那我就我赌五千年内。要是我赢，你个牛头得为我洗脚一万年。”白皮猿双臂抱胸，一脸笃定。
蛇女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赌注，就在这时，
牛头人突然神色一动：“嗯，有人来了，快起来。”
这三道身影的动作，似乎因长久未如此活动而显得有些生疏，他们一个个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江夜的身影缓缓从雾气中浮现出来。他面带微笑，目光扫过这三道身影，调侃道：“哟，三位，我不过是刚到，就听见你们在这拿我打赌呢？”
牛头人见江夜突然出现，先是一愣，随即憨笑着挠挠头：“江夜殿下，您这突然现身，可吓了我们一跳。这不，我们几个在这驻守实在无聊，就讨论起您啥时候能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忍不住就打了个赌，您别介意啊。”牛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心里暗自担心江夜会因此不悦。
蛇女扭动着身姿，媚笑道：“江夜殿下，在我们心中，您的天赋那是毋庸置疑的。这界主级通天山对您来说肯定不在话下，我们三位在这驻守太过无聊，这立个赌约也是有点乐趣不是？相信殿下不会介意的吧！”蛇女的声音娇柔婉转，试图化解可能出现的尴尬。
白皮猿则连忙上前，恭敬地说道：“对，对，江夜殿下天赋卓绝，我对您可是信心十足，坚信您五千年之内必能闯过此山。”
江夜笑着摆摆手：“你们这赌约有趣，不过五千年太久，这样吧，我也打个赌。今日，我便能闯过这界主级原始通天山。”江夜的语气坚定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对挑战的渴望。
此言一出，牛头人、白皮猿和蛇女皆是一愣，眼中满是惊讶。
牛头人瓮声瓮气地说道：“江夜殿下，您……您这也太突然了吧？虽说我们都相信您的天赋，可这界主级原始通天山，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是啊殿下，这界主级通天山可不好闯，您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为好。”白皮猿也附和道，虽然他很看好江夜，但这距离江夜闯过域主级通天山不过千年，即使进步再快，也难以想象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闯过这界主级通天山。
以往那些天才，哪个不是花费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来准备，才敢挑战这界主级通天山。
“能不能成，闯一下不就知道了！”江夜咧嘴一笑。
“既然江夜殿下如此有信心，那我们便在此祝愿您能顺利闯过通天山，创造记录。”蛇女也将目光投向江夜，她的眼神灵动如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噗嗤噗嗤”地问道。
第314章 天才之巅
“我这便开始闯了。”江夜微微一笑，神色从容自信。
话音未落，他手中已然突兀地出现了一柄白色长剑，剑身修长，剑刃闪烁着清冷的光芒，正是噬渊剑。
不过，此刻的噬渊剑，仍旧保持着当初混沌城主赐予江夜时的初始状态，尚未历经乾坤鼎的锤炼，故而还未达到重宝级别。
毕竟这里是虚拟宇宙，
虚拟宇宙虽然号称“百分百虚拟”但知道虚拟宇宙来历的江夜，明白那只是相对的。
在虚拟宇宙中战斗，像星空斗篷、流光疾风盘自然都没了，像王魂、金甲之类对实力有极大提升的也没有。
此刻的江夜，所拥有的仅仅是界主的身体，与其他在虚拟宇宙中的所有界主天才们并无二致。
而区别，便在于“法则感悟”“意志意识”“秘法”以及“振幅”这些内在的造诣之上。
“来吧！”牛头人双手紧紧握住那柄巨大的战斧，猛地用力挥舞起来，伴随着一声如雷般的咆哮，空气中瞬间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啸风声，战斧所带起的强劲气流，使得周围的空间都泛起了涟漪。
“看你多强。”猿人双目光芒四射，身后的念力兵器绽放开来。
“江夜殿下，不要太快，奴家怕疼，您要好好怜惜哟。”蛇女娇嗔一声，声音婉转悠扬如黄莺出谷。刹那间，无形的灵魂攻击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弥漫开来，
“嗡~~~”
数万道剑影瞬间凝聚成形。这些剑影迅速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剑阵，径直朝着牛头人、猿人、蛇女轰然落下，瞬间撕裂他们。
战斗瞬间结束。
山脚这一关就算闯过了。
“山脚这关确实容易。”江夜直接往上走，以这三人展现的实力，江夜估计可能对应宇宙通天桥18层的法则感悟，
在域外战场多年来，江夜进步极大，这一关自然轻而易举拿下。
……
山腰一关，依旧轻松无比！
……
山顶一关，虽遇到些麻烦，可现如今的江夜不仅法则方面强大，振幅，秘法丝毫不弱，一旦真的认真，便直接成功了。
“恭喜江夜殿下，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
“我人类族群，每个能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的，都是千万纪元才一出的绝世天才。”
“只有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才能算人类历史上诸多天才最巅峰的那群天才。”
山顶的三位守关者再度复活，都无比惊喜且恭敬向江夜道喜。
江夜站在原始通天山之巅，俯瞰那无尽苍茫大地，也看到远处低矮的另外两座通天山……就在江夜站在山巅，脑海思绪飘飞之时，人类族群的高层中就已经得知江夜闯过界主级原始通天山的讯息。
这条消息，仿佛飓风般，迅传播了开去。
站在原始通天山之巅，山风呼啸着，江夜站在那许久。
“终于站在这最高之巅了。”江夜俯瞰整个通天山位面空间无尽大地，默默道，“界主级原始通天山，是人类历史上无数天才的一个标杆，征服它，才算是历史上最强天才中的一个。我现在，已经站在这最强天才之巅……可天才只是天才，还不是真正的强者。”
“终有一天……”
“我也要站在宇宙强者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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