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贪吃的水瓶蛇
不行!不行!!
纪子止住了心中的躁动,她现在还不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知道是否真的怀孕了……
而未婚夫渡边又是那么地……厉害……
所以现在绝对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这个周末,周末,纪子已经做好决定了,要去别的医院检查一下!!
“彻也~彻也君……等,等一下!”
回过神来的女人大惊失色,因为纪子发现自己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小腹处了,她像小鹿一样害怕地无处躲藏,直往罪魁祸首渡边的怀里撞。
“我今天身子不太舒服,嗯……头有点痛,先不来了好不好嘛?”
虽然生理期要到了,但显然这个理由拿不出来。
因为只要渡边稍微检查,随便查查就能发现纪子在说谎,她自然不会这么说。
“头疼?”渡边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疑惑:“也没发烧啊?”
“哎呀,就是上班太累了叭……头疼,身体累,也好困……嗯啊~~”
纪子轻轻伸了个懒腰,摇摆晃动的风情让渡边移不开眼睛,看得女人羞涩得缩了缩身子,不过并没有遮掩什么。
四年多的老夫老妻了,两人之间什么地方没看过?什么东西没尝试过?
也就是纪子菜得不行,身子骨实在太弱,无法更持续、更深入地挖掘而已。
“原来如此……”渡边双眼盯着,一个眼睛盯着一个,正好物尽所值。
今晚不管有没有要事相商,既然纪子喝下了昏睡红茶,一夜无梦直睡到天亮是不成问题的,那么早乙女绝对会尽可能地压榨渡边,不到天边泛光是不会放他回去的。
所以渡边就想着在昏睡药发作前先来个几分钟补偿一下纪子,也好释放一下自己的愧疚……
不过既然不能真枪实弹地上战场,训练演练也不是不行。
“那纪子累了的话就躺着吧,交给我就行了,会很舒服的……
“困了就慢慢闭上眼睡吧,我……一直都在。”
扯下浴巾,渡边将抱在怀里的女人缓缓放倒,白皙滑嫩肌肤上水润的珠液还有残留,渡边躬身一一为纪子清理着,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昏睡药发作了。
闭眼的女人熟睡的模样安详,平静到既没有美梦更没有噩梦的打扰,渡边改变了之前的看法,觉得昏睡药算是个好东西。
对身体没有损害,能一夜熟睡到天亮,那吃了它,渡边觉得自己偶尔的噩梦症状或许也能得到缓解了。
抛开心中杂念,渡边轻轻抱起纪子,将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替她掖好被角。
确认了公寓各处的窗户锁好,不会有任何的可乘之机,渡边彻也这才放心地关上门,转换阵地,踏入早乙女叶月的领地。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渡边的做法要比早乙女更甚,连信息通知都没有,直接推门进了她的公寓。
“嘶……”
好冷。
比下午在警视厅那处还要冷。
这是渡边的第一感受,一瞬间他打了个冷颤,手臂上的汗毛立起,受到的刺激显然不小。
‘早乙女这个疯女人,到底把空调开到了多少度?’
借着微弱的灯光,渡边穿过狭长的玄关,来到客厅。
不只是温度开到极低的空调冷气了,还有刺鼻的酒气,裹挟着汹涌而来,形成了一堵厚障壁式的墙壁,隔绝了内外。
渡边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喝酒了?
渡边仍旧没看到早乙女,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猜测她现在的状态。
满身酒气,指不定吐了多少次了,浑身上下全是各种酒水混合的臭味。
一想到喝醉酒开始撒酒疯的早乙女叶月,渡边彻也感到亡魂大冒、警铃大作,原本只是扑面而来感到冷意,只是表面上感到冷,现在从脚底升起的骤寒更让渡边无所适从。
要跑吗?就现在!
反正他也已经到了她的公寓不是么?
没有见到早乙女叶月,那是她的问题,可不关渡边彻也的事!
“渡边?是渡边来了么。”
娇弱无助的声音轻轻响起,在静谧的公寓里尤为清晰可闻。
这是早乙女叶月的声音?
真的假的?
说实话,这还是渡边彻也第一次听见她流露出如此无助的语气和声音。
再仔细一看,头顶壁灯的微弱光线遮挡处,榻榻米的厚实被褥里鼓拢起一处小山包。
不出意外,早乙女叶月就是藏在这里了。
“渡边~是渡边嘛?过来呀~~好不好~~”
渡边凝眸走过去,站在榻榻米旁,皱眉看着被一头乌发遮住的女人,还有她放在脑袋前面的红酒?葡萄酒和酒杯。
“我来了,有什么事赶快说。”
“嗬嗬,,嗬嗬嗬……”躺在被褥里的女人伸手撩开面上纠缠在一起的凌乱发丝,露出她美艳的媚丽脸颊,细长的狐狸眼睁开一条缝,晶莹的润亮里,高涨的情欲让渡边的镇定不复存在。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早乙女叶月一掀被褥,亮白白、水嫩嫩的肌肤差点晃花了渡边彻也的眼,女人身子的香气、热气混杂着酒味直冲冲地顶上渡边的脸,冲得他头昏脑胀。
“怎么样?渡边君可还喜欢?”醉意酡红之下,女人撑手支着自己的身子,娇魇如花的脸笑意吟吟,邀请道:
“快进来呐~渡边君~”
没有必要在这里做什么口舌之争,而且空调温度开得实在太低了点,渡边便没有拒绝早乙女的邀请。
“我都脱了衣服了,渡边君你还穿着……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了?”
得寸进尺!
果然还是记忆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早乙女叶月,渡边彻也不会怀疑,待会自己只要不做任何物理上的防备就进了她的被窝,绝对会被她强硬突袭的!
“空调开这么冷,再脱衣服对身体不好。”
“渡边君可别跟我开玩笑耍心眼,你的身体经过五个女人的轮番不停歇地压榨后仍旧精神奕奕,就这个空调温度有什么好怕的?
“快进来。”
“好,我进来了。”
不等早乙女做何反应,渡边直接躺上榻榻米,拽着被褥压在身下。
早乙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咬着牙怒气冲冲地扑上渡边的身体:“渡边!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压上渡边身体的女人悍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处。
习惯了的渡边彻也不做挣扎,任由早乙女叶月的动作。
什么要事相商,什么让他脱了衣服再进来……
只是借口要他来罢了!
只要他来了,不过穿不穿衣服,也不论脱没脱,最后都会是一个下场,那他还自己脱干什么?
从脖颈那里开始亲吻,然后是脸颊、嘴巴,慢慢滑到胸膛和腰腹处,等她过完嘴瘾,非要把嘴巴弄得又酸又胀后才会堪堪放弃,最后……
早乙女叶月的流程,渡边彻也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了。
他耐心等着,大概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了。
只是……脖子那里传来的一股股温热的滑动是怎么一回事,那像是滚热的珠子在不知方向的滚动,带来一阵阵瘙痒。
渡边彻也睁眼,看着将脑袋埋进脖颈处的女人,他准备起身。
“别!不要……不要动!”女人发力将渡边压住,不让他有任何动作,随后早乙女双臂更加紧紧锁住他的脖子:
“让我哭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拜托了!”
第204章早乙女的倾诉
无声的冷月,哭泣的叶月。
深夜晴空,万里无云,高高悬挂在天上形似镰刀般的弯月撒下清冷稀疏的月光,照得公寓七楼的阳台恍若白昼。
渡边彻也仰头去望,倒悬似钩的月亮勒得他微微有些喘不过气,空阔闲置的阳台一览无遗,除了一盆蔫枯的花盆外什么装饰都没有。
用来防止窥视贴膜的阻隔仿佛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在外面永远看不见公寓里,而在公寓客厅中的渡边也迷迷糊糊望不到外面的更远。
渡边彻也只依稀记得,阳台水平处,隔着五六米远,就是他家公寓的阳台。
而渡边彻也记忆更深刻的是,四年前同样的一个夏夜,那晚还是烟花大会,也是在公寓靠近阳台的客厅拐角处的榻榻米上,在漫天烟花的见证下,他轻轻地、剧痛无比地永远占据了清水纪子的第一次,彻底地占据了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一切。
纪子当时并拢着抬起的双腿止不住地在发抖,痛苦地柠起了眉毛、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只将脑袋撇在一旁,低声喘息……
表面的、内里的反应无一例外不透露着这是少女的初次,所以哪怕当时没有鲜艳的滴红,渡边也能从身经百战的经验中判断出来,悉心安慰着彷徨无措的女人……
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四年前的渡边彻也在此情此景下彻底得到了嘤嘤啼哭的清水纪子的初夜,而拿到了渡边首次的早乙女叶月也在相似的月夜、在差不多的环境里再度压在他的身上,唾泣不止……
高档公寓楼下花园树木上蝉虫的嘶鸣在黑夜里躁动着情绪,可惜同样穿不过阳台门窗,便衬得公寓内所发出的一切声音都显得清晰可闻。
压声啼哭的早乙女叶月趴在渡边彻也的身上,泪水晕湿了他脖颈的一片,黏黏的很是难受。
由此渡边才总算是彻底明白,早乙女真的在哭。
哭了,那个早乙女叶月,杀人不眨眼的恶女魔头,她哭了!?
渡边腹部发力抬起整个身体,伸手搂住女人柔嫩的腰肢和鲜美的果肉,感受着早乙女真实的触感,感觉她就像只可怜无助的小猫一样趴在主人的身上眼巴巴地流着泪水。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一时间安慰的话都到了嘴边,渡边彻也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渡边只耐心任由早乙女勾住他的脖子不松手,等她慢慢哭完。
女人真是水做的啊,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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