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人在北凉,杀敌变强 第167章

作者:春江花夜

  储禄山苦笑。

  “我听说你可是虎豹骑的主将。”

  “若是再加上三万虎豹骑,就有五万人。”

  徐世子盘算着。

  他并不指望靠这五万人去攻打燕州,杀到燕州城,把姜尼抢回来。

  只是想借势逼迫林轩交人,再不济也要找回点面子

  “世子。”

  储禄山吞吞吐吐,神色犹豫。

  “说。”

  “虎豹骑是林轩一手带出来的,虽然我是虎豹骑的主将,可要是带他们去攻打燕州。”

  储禄山为难:“只怕没人肯听我的号令。”

  除非脑袋抽疯了,才会带虎豹骑去,说不得到时候这三万虎豹骑当场哗变。

  “两万就两万。”

  徐世子拳头捏的咔咔响:“走。”

  和储禄山两人径直从王府离开,直奔重甲骑兵大营,正准备调兵遣将,一雪耻辱之时。

  却在半路上被人挡住

  数百骑再大营外候着,领头之人,一身白甲,手里提着口长枪。

  正是那位白衣兵仙陈芝豹。

  战马不安的嘶鸣,徐世子死死的盯着陈芝豹,没有说话,储禄山打马上前,喝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陈芝豹摇头,语气不容置疑:“储胖子,今天重甲骑不得离开大营半步。”

  “别人怕你,我储禄山可不怕。”

  储禄山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拔出大刀,指着陈芝豹喝道:“让开。”

  陈芝豹浑然没有理会储禄山,而是将目光看向那位世子淡淡道:“还请世子回王府。”

  “你要挡我?”

  徐世子脸色极为难看。

  “请回。”

  陈芝豹摇头。

  “你敢以下犯上?”

  徐世子打马上前:“今日,我偏要去,本世子到是要看看,徐晓收的义子中,到底有几个林轩这种忘恩负义之辈。”

  “世子小心。”

  储禄山提醒。

  徐世子策马朝着陈芝豹而去,后者抬起手中的长枪,直指其咽喉。

  眼神冷漠,脸上看不到丝毫的退让。

  两方人马都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那位白衣兵线,0.2生怕对方一个不稳,手里的长枪便将那位北凉世子刺穿。

  “陈芝豹。”

  储禄山看不下去,手心捏了一把汗。

  “你也想做第二个林轩吗?”

  面对徐世子的质问,陈芝豹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

  手里的长枪非但没有丝毫的退让,反而往前。

  “砰”

  以枪代棍,砸在马头上,战马吃痛,往旁边侧翻,若非眼疾手快,徐世子便要摔个狗吃屎。

  储禄山翻身下马,连忙将其扶起来。

  “陈芝豹,你这是造反。”

  储禄山怒目而视,抬起手,身后的重甲骑扬起长枪。

  “本以为再外面历练两年,能有些长进。”

  陈芝豹淡淡道:“可还是改不了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

  “你只是一个世子。”

  “还不是北凉王。”

  说罢,这位白衣兵仙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块兵符。

  储禄山眼神一缩。

  “储禄山听令。”

  他开口。

  “自今日起,没有义父手谕,不得离开大营半步。”

  “如有违背,斩立决。”

  “遵命。”

  有北凉王的兵符,储禄山不得不遵命行事,带着亲卫,灰溜溜的往大营去了。

  “世子还不走吗?”

  陈芝豹收起兵符,淡淡道:“为一己之私,而置北凉三十万铁骑于不顾。”

  “世子还需历练才行。”

  徐世子额头青筋毕露。

  目送着陈芝豹离去,他只能愤愤的回王府。

  没有徐晓的兵符,整个北凉,他这位世子,只能使唤的动储禄山。

  除此之外,根本没人买账。

  眼下徐晓还活着,他只是个世子,倘若那些将军义子倒向他,徐晓会如何想?

  况且到现在为止,北凉军中看好他这位世子的人,少之又少.

第一百零二章:姜尼归心

  藏拙容易

  可想要让整个北凉的士卒对他重振信心,却难如登天。

  本想去大殿内找徐晓这个北凉王问个清楚,却扑了个空,徐晓很有先见之明的躲了起来。

  无奈之下,只能砸两个花瓶出气,这才黑着脸回到世子苑。

  兵调不动,将喊不来,一个人去燕州城,几乎等于找虐。

  尽管这位徐世子火冒三丈,却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燕地的信使按照林轩的吩咐,也不管那些北凉的将军官员熟不熟,每人都送了一份请帖。

  连着数日

  收到请柬的人往来于清凉山,向徐晓这位北凉王禀报情况。

  外人看起来北凉和燕州和和气气,实际上,两方的权力核心都知晓。

  双方早就水火不相容。

  这些人收到请柬,若是不向徐晓禀报,将来在北凉只怕混不下去。

  除了北凉之外,还有数百个信使从燕州城出发,过青幽关,往中原大地而去。

  京城内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接到了请柬,林轩不在乎他们人来不来,只要礼到就行。

  另外还有一些信使往江南而去。

  学宫内

  烈日炎炎

  远处的大河中,水流平缓,一叶叶扁舟再其上穿梭,热气蒸腾,卷着河风,灌入凉亭内。

  “夫子输了。”

  执白子的年轻女子开口,语气淡漠,似乎对于下赢了学宫三夫子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高兴。

  也是

  对她而言,赢了寻常,输了才奇怪。

  女子对面的老儒,约摸六七十岁,两鬓斑白,可身子骨却极为硬朗。

  两眼烁烁有神,同样对于输赢不在乎。

  仔细看去,棋盘上的走势都是正面对决,女子的棋路锋芒霸道,所向披靡,杀的三夫子的黑棋溃不成军,几乎是摧枯拉朽般的赢得胜利。

  “再来一盘吧。”

  三夫子开口,收拾了棋局,依旧是他执黑,女子执白,刚开始的十三手,和上局一模一样。

  女子眉梢微微蹙起,开始落子攻杀,而老儒的棋风一改刚才。

  十六手至三十二手,女子主攻,杀的老儒节节败退。

  三十四手之后,伴随着老儒手里的黑子落下,局势延缓。

  五十三手之后,局势彻底逆转,黑子三足并列,猛攻白子,如铁索缚龙。

  女子脸色愈发凝10重,只得加快攻势,但老儒以其中一路猛攻,正面拖住女子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