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惊天大鹿头
要说的是,作为职业选手,她此前从来没有花钱读博过,更没有参与过假赛。
一方面她作为职业选手的荣誉感不允许她这么做。
另一方面,她这人的性格也对这种有不确定感的事情天然感到不安,不会尝试去参与。
她知道读博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亏钱了,而是赚钱。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尝试去赚到这种钱。
但是,眼下,在一切已知的前提下,读博就消除了其之所以为赌的关键点:未知性。
但读博不再未知,也便不再能被称之为读了。
这是什么?
是提款!
是从庄家的手里提款!
这可是难得的信息差。
想到这,她顿时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今天就先玩到这里了。”
苏晴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诶?就玩一局吗?不玩了?我说了不收你钱,你不用急也可以。”
岛村有奈摇摇头:“不不不,不是那个原因.是那个.”
“总之,我先走了!感谢老板你的招待,改天有时间我还会再来玩的!”
“你对我的关照,我牢记于心!”
说完这话,她就直接起身,飞快的朝网吧外跑去。
只留下老板一个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独自懵逼。
“这女生,到底啥情况?”
离开网吧以后,岛村有奈飞速的坐上回程的地铁。
她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凑钱!
马上凑钱!
赶在11月2日比赛开始之前把钱凑够,然后去买菠菜!
然而,当她回到家里以后,却发现马上有一个现实的问题。
那就是.
“我好像还是没有钱啊。”
刚才她就是因为没钱才会去上网。
而现在,这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她现在手上的本金就只有两三万日元。
这两三万日元,如果是在S赛开打之前就压什么GAM夺冠而且还成真的话,那确实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但眼下决赛马上开打了,不管是T1夺冠夺冠还是BLG夺冠,赔率都没想象的那么理想。
就算赢了,也还真赚不到想象的那么多。
她需要更多的本金
可这本金到底能去哪里搞?
想到这里,她难免有些头疼。
她甚至开始环视自己的房间,开始想要看自己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能去卖二手换点现金。
但可惜的是,一眼望过去,尽是一些不太值钱或者不方便卖的东西。
“唉,真累。”
由于实在想不到办法去凑钱,她选择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先歇一歇。
然而她才刚刚躺下来,玄关的门铃,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
“是谁?”
第9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岛村有奈的内心立马产生了疑惑。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
这个时候姐姐早就已经出门,暂时不会回来。
自己也没有在网络上买过什么东西,也不会是快递员。
所以,是谁?
难道是NHK的收费员吗?
根据日本《放送法》规定,NHK收费员有权向所有拥有电视设备的住户收取收视费。
这种近乎强制征收的模式催生出大量上门纠缠的催缴人员,他们常以“看到您家窗户有天线”“手机能接收电视信号”等牵强理由坚持收费,甚至出现伪装快递员骗开房门、长期蹲守骚扰等恶性催缴,可谓臭名昭著。
对于平时没有朋友来找自己的岛村有奈来说,她在听到大白天有人来敲自己的门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不是NHK的收费员来了。
于是,她小心谨慎的,没敢露脚步的走到玄关的猫眼处,想要先看一下门外是谁再决定要不要开门。
如果是自己不认识的人的话,那她就装作不在家。
然而,当她实际的这么做了以后,在门外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穿着西装的业务员。
而是一个.少女。
一个让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此时正矗立在门口,一脸不安的样子在静静等待着。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岛村有奈的大脑一时宕机了一下。
嘴上也忍不住的发出了“诶”的声音。
‘怎么是她????’
眼前的人,她并不陌生。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
对于‘原本的岛村有奈’来说是不陌生的。
九条明理。
两个人的关系,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初中同学。
但是这样的话显得浅薄,更准确的讲,是曾经关系非常非常好的初中同学
从岛村有奈的记忆深处挖出来的关于过去还没得抑郁症时的美好记忆,无论是去商业街买东西也好,或者说一起放学以后玩游戏也好,总是缺不了这个人的身影.
她们在人生最单纯无知的年龄相识,一起结为好友,一起度过了从孩童到青年过度的三年时光。
照理来说,两人这种关系,应该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才对。
然而.
岛村有奈在父母出事故以后得了抑郁症,精神状况一天天变得糟糕,情绪也一点点变得反复无常。
九条明理刚开始还会包容她,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越来越感觉有点难以消受。
总是被甩脸色,总是一不小心就触怒对方,总是一不小心就让对方难过生气.
她似乎开始越来越感觉跟岛村有奈相处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在付出情绪价值,却没有任何回报。
再加上本身两人在分别进入不同的高中以后,社交关系和过去比起来也有差别,大家都彼此有各自的圈子。
分开以后的两人还能坚持保持联络本身就需要有一种强驱动力来维持。
而在岛村有奈长久的施加压力的前提下,九条明理便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想要主动去联络岛村有奈、迁就岛村有奈的驱动力了。
于是终于,在一年前的某个时间,两个人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吵架以后便不欢而散,从此就互相不再联络,连LINE都互删了,冷暴力到了现在。
站在如今算是半个正常人的岛村有奈的视角看来,她完全能理解九条明理到处为啥会跟自己闹掰。
要让她来给当时两人闹掰的事件复个盘的话,她也会把锅甩在岛村有奈身上。
抑郁症是客观存在的问题,也许她自身也控制不住自己对自己身边人的伤害。
但.这不是所有人都要一味忍让她的理由。
两个人的不欢而散,是合理且符合逻辑的。
‘但为啥,她现在还会来找我?’
岛村有奈杵在门口,一时间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与此同时,九条明理有些忐忑的站在这条老旧的居民区的大宅门口,深吸着气,尝试平息自己内心的紧张。
‘她会愿意跟我和好吗?’
‘她会愿意原谅我对她的伤害吗?’
‘我这样来,会显得有诚意吗?’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九条明理的心中居高不下,导致她对今天自己突然决定来找岛村有奈的行为越发不安。
要说的是,在如今的岛村有奈看来,所谓朋友就是“互相提供情绪价值,如果做不到就互相分开”这样一个过程而已。
所以,她会认为,在自己无法为九条明理提供情绪价值的当下,对方倾向于去选择新的朋友进行交往,这是合理的事情。
她没法理解,为什么九条明理在和自己闹掰以后,还会回来找自己。
但是,对九条明理来说,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简单。
在这和岛村有奈断开联系的这一年时间里,她几乎如饥似渴的去和其他人社交。
的确,靠着自己不错的性格、漂亮的外表、良好的家庭环境与个人成绩,她的确如愿以偿的交到了很多朋友。
的确而言,她在和岛村有奈闹掰以后,也有了不少全新的人际关系,用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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