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可梦的恐惧之主 第258章

作者:奶非天

  送走妻子后,敏夫回到书房,但恭子的话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在这时,诊所的电话突然响了。敏夫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助手惊慌的声音:“医生!不好了!恭子她.她倒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脖子上有咬痕,血血几乎被抽干了!“

  敏夫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手中的电话差点掉落。他跌跌撞撞地冲出诊所,向着家的方向跑去。月光下,他看到妻子静静地躺在樱花树下,脖子上那排熟悉的咬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和清水惠一样,恭子的血液几乎被抽干了,但伤口周围却没有明显的失血痕迹。

  “不不可能.“敏夫跪在妻子身边,声音嘶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就在这时,冷风吹过,敏夫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的树林中一闪而过。他猛地站起身,拔腿追了上去,但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清晨,外场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医生尾崎敏夫的妻子离奇死亡,尸体上的咬痕与清水惠一模一样。消息像野火一样在村民中蔓延,恐惧像瘟疫一样迅速扩散。

  村公所里挤满了惊慌失措的村民,村长站在讲台上,声音颤抖:“各位村民,我们已经联系了县里的专家,很快就会有人来调查。请大家保持冷静,不要恐慌.“

  他的话被人群中的议论声淹没了。敏夫站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他知道,县里的医生不可能解释这些现象,因为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形:这可能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某种超自然的存在——就像传说中的吸血鬼或尸鬼。

  “尾崎医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敏夫转身,看到静信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罕见的严肃表情,“我需要和你谈谈。关于桐敷家,我有新的发现。“

  两人来到静信的家中,关上门后,静信压低声音:“我调查了最近三个月死亡村民的背景。除了清水惠和恭子,还有至少七个人生前都与桐敷家有过接触。最奇怪的是,他们都住在村子边缘,靠近桐敷家的位置。“

  敏夫握紧了拳头:“这绝不是巧合。我决定今晚去桐敷家一探究竟。“

  静信犹豫了一下:“太危险了。如果.如果那是你想象中的东西,我们可能不是对手。“

  敏夫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已经失去了妻子,不想再失去更多人了。今晚是满月,据传说,那些东西在满月之夜最活跃。如果桐敷家真的有问题,今晚就是最好的调查时机。“

  静信沉思片刻,终于点头:“我和你一起去。不过,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比如大蒜、十字架和圣水。“

  当夜,一轮满月高悬在天空,将银色的月光洒在外场村的每一个角落。敏夫和静信穿着黑色的衣服,悄悄地向村子边缘的桐敷家摸去。月光下,那栋西式洋房显得格外阴森,黑色的尖顶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就是这里。“敏夫轻声说,指向房子的后门。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窗户向内窥视。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屋内传来。敏夫和静信屏住呼吸,紧贴墙壁。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下,那人影的皮肤异常苍白,几乎像瓷器一样没有血色。当它转身面对窗户时,敏夫和静信都倒吸一口冷气——那张脸苍白如纸,嘴唇却红得诡异,眼睛漆黑得没有一丝反光。

  敏夫认出来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是村子里的和尚,一直都是在寺庙里待着,看起来非常平静,也没什么威胁,但是此刻,敏夫可以确定,这个家伙就是窝藏了尸鬼的罪犯!

  一想到这里,敏夫就非常的愤怒,他没想到自己只是来桐敷这里调查,结果就发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

  不过敏夫没急着出去,而是悄然撤退,然后拉拢了村里的其他人,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抓到了和尚,从他这里拷问出了尸鬼首领的位置,然后敏夫看着疯癫的和尚以及面如死灰的尸鬼首领,也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敏夫强迫的把尸鬼首领的嘴按向了和尚,同时疯癫的咆哮着;“你不是同情尸鬼吗?那你现在成为尸鬼,跟尸鬼一起去死吧!”

  周围的村民也发出了愤怒的声音,人们都讨厌叛逃,尤其是和尚这样的叛徒,对方有着怎么样的苦衷人们不知道,但是当对方选择为了尸鬼背叛人类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不配为人了。

  和尚被转化了,他们被铁链锁死,洞穿了琵琶骨,动弹不得,等到

第504章 伽椰子归来

  “我们公司这半年发行的作品里,都取得了不错的反响和口碑,这一点也是得益于”滕树正在听报告,他一边听一边打着哈欠,这个报告没啥意思,但是又不能不听。

  毕竟他缺席了那么久,听一下也正常。

  不过幽灵影业公司的发展,滕树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毕竟滕树对于这些东西还是非常了解的,而且这个公司本身来说就是滕树自己的心血。滕树自己自然也是非常看重的。

  而听着这些人的话,滕树也对这些东西有了一些了解,最近公司的发展不错。终于没出现没了滕树,就彻底不行的情况。

  这也让滕树放松了不少。毕竟滕树之前就在担心,万一这些人不行,就指望自己怎么办?

  到时候幽灵公司都变成自己的玩具了,那样是不行的,这样的经商也是失败的。

  一个合格的大公司,就应该做到老板在不在都可以正常的运转,如果老板不在就彻底的不行了,那么这个公司也是不合格的,没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司运转下去。

  “很不错,继续保持,有什么事情再跟我说。”滕树很满意,然后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而是转身离开了,他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处理。

  说起来,自从伽椰子母子回去了以后,滕树也很久没见到伽椰子,而伽椰子的妹妹这段时间也非常高兴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滕树打算把伽椰子叫回来看看,看看伽椰子和俊雄相处的怎么样。

  等来到了办公室,滕树就支走了索罗亚克,然后呼唤了一声,接着伽椰子就出来了,她还带着俊雄,俊雄看上去乖巧不少,而伽椰子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滕树看到,伽椰子的手里还捏着一个人的脑袋。

  “这是什么情况?”滕树被吓了一跳,他虽然拍摄恐怖片,但是不代表他看到人脑袋也不会害怕。

  “这个家伙自找的,非要在我家里闹事,还想让我给他生孩子。”伽椰子没好气的说着,滕树目光惊讶的看着那个男人,这个家伙胆子真的很肥啊,这可是伽椰子,竟然敢让伽椰子这么做,这是真的不想活了。

  不过滕树也不关心这种脑子里塞了虫的人,于是滕树就问了问伽椰子和俊雄的情况,而伽椰子也笑呵呵的跟滕树说了一下她带着俊雄回去以后的故事。

  一个昏暗的走廊尽头,老旧的木质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盏忽明忽暗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摇晃,将墙壁上的阴影拉扯成狰狞的形状,这里是一切诅咒的源头——佐伯家。

  伽椰子静静地站在楼梯口,她的目光穿过黑暗,落在客厅里那个瘦小的身影上,俊雄正蜷缩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破旧的玩具,眼睛却时不时地望向窗外,他知道母亲在看着他,但他不敢回头。

  伽椰子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走下楼梯,她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但俊雄能感觉到那种压迫感,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玩具,指节发白。

  “俊雄。”伽椰子的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呢喃,却让俊雄浑身一颤。

  俊雄从来不是一个乖孩子。

  在别人家,孩子可能会因为贪玩被母亲责骂,但在佐伯家,“不听话”的定义要模糊得多,伽椰子从不明确告诉俊雄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她的眼神、她的沉默、她偶尔露出的微笑,都让俊雄明白——有些界限绝对不能跨越。

  可俊雄还是越界了。

  最初只是小小的恶作剧——在邻居女孩经过时突然拉开门,露出诡异的笑容;在夜晚的走廊里故意发出脚步声,吓得夜归的父亲差点摔倒,伽椰子发现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责骂,也没有惩罚。这让俊雄更加大胆。

  直到那一天,他趁母亲不注意,溜进了邻居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能够逃脱母亲的掌控,或许只是单纯地想看看那个总用厌恶目光看他的大叔惊恐的样子,他躲在窗帘后,看着大叔回到家,打开灯,然后——

  俊雄从窗帘后跳了出来,发出尖锐的笑声。

  大叔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俊雄记得自己跑回家的路,记得脚下落叶的触感,记得心脏狂跳的声音,他推开门,看到伽椰子站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一双拖鞋,她平静地看着他,缓缓蹲下,帮他脱下鞋子。

  “俊雄。”她的声音依然很轻。

  俊雄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伽椰子站起身,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她的动作很温柔,但俊雄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你让我失望了。”她说。

  那一刻,俊雄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以为母亲会像父亲那样狠狠揍他一顿,或者至少会大声斥责他,但伽椰子什么也没做,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楼梯。

  俊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伽椰子没有惩罚俊雄,至少没有用世俗意义上的方式。

  但她开始更加频繁地“教导”他。

  每天晚上,俊雄都会被伽椰子叫到客厅,她会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示意俊雄坐在她身边,然后她会轻声朗读,声音温柔得几乎让人昏昏欲睡,但俊雄不敢睡,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表现出丝毫的不专心,伽椰子就会停下朗读,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那种目光让俊雄浑身发冷。

  更可怕的是那些“游戏”。伽椰子会教俊雄如何“安静地移动”——如何像猫一样踮起脚尖,如何控制呼吸,如何让影子消失在黑暗中,她称之为“成为乖孩子的必修课”。

  俊雄渐渐明白,伽椰子的“教育”只有一个目的:让他成为一个完美的工具,一个可以无声无息地完成她意愿的傀儡。

  但俊雄并不是完全顺从的。

  他依然会偷偷跑出去,依然会恶作剧,或许是因为叛逆,或许是因为恐惧——他害怕如果不偶尔惹母亲生气,她反而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直到那一天,他被逮了个正着。

  俊雄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他趁伽椰子在厨房准备晚餐时溜出了门,今晚的目标是隔壁的小女孩——那个总是用厌恶眼神看他的女孩,他想吓唬她,想看她尖叫的样子,想证明自己还能逃脱母亲的掌控。

  他躲在女孩家院子里的灌木丛后,屏住呼吸,等待时机。

  然后他看到了伽椰子。

  她站在院墙外,身上还穿着厨房的围裙,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她的目光直接穿透灌木丛,落在俊雄身上。

  俊雄的心脏几乎停跳。

  他转身就跑,但伽椰子的动作比他快得多,她无声地穿过院墙,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刀尖.

  但是伽椰子没动,她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惊惧的发现,她又一次被咒怨影响了心智,这样是不行的!

  要尽快回去了,必须尽快回去,去滕树的身边,不然她又要成为咒怨操控的怪物,虽然是她自己的怨念,但是她控制不了。

  俊雄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伽椰子没有动手,她只是拉着他的手,将他拖回了家。

  伽椰子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

  她只是静静地关上了门,然后坐在沙发上,示意俊雄坐在她对面。

  俊雄抖得像一片落叶,他以为接下来会是最可怕的惩罚,或许是那种他无法想象的折磨。

  但伽椰子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照片上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年轻的伽椰子抱着婴儿时期的俊雄,笑容温柔。

  “你还记得吗?”伽椰子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俊雄愣住了,他当然记得照片里的自己,但那已经是太久远的事情了,现在的他,早就不记得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了。

  伽椰子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

  她抱住了他。

  俊雄僵在原地。

  伽椰子的怀抱很温暖,甚至可以说……温柔,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然后俊雄意识到——她在哭。

  “我做了什么?”伽椰子的声音带着梗咽,“我只想让你成为一个乖孩子……为什么要让我失望?”

  俊雄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他从未想过母亲会哭,在他的记忆里,伽椰子永远是冷静的、克制的、可怕的——但从来不是脆弱的。

  “对不起……”他哽咽着说,“我再也不这样了……”

  伽椰子松开他,捧起他的脸,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她的手指冰凉,但动作异常轻柔。

  “真的?”

  俊雄用力点头。

  伽椰子笑了,那是一个真正的、温柔的微笑,然后她站起身,走向厨房。

  “晚饭要凉了。”她说。

  那天晚上,俊雄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他回想着伽椰子的怀抱,回想着她的眼泪,回想着那个温柔的微笑,他想起了很多事情——小时候母亲教他系鞋带的场景,生病时她整夜守在他床边的记忆,甚至那些他曾经认为“可怕”的“教育”背后,或许都藏着某种扭曲的爱。

  他哭了很久,直到眼睛干涩得生疼。